“來,干杯!”振興中學的隊員們這個時候舉起了幫裝著果汁的杯子,然后高聲說道,今天晚上是他們驕傲的時刻,乒乓球的獎杯放在了桌子中間,這頓飯由學校安排,他們在高檔的餐廳吃了一回飯。
“我還是第一次在這種餐廳的吃飯,真的是太高檔了。”劉美哲這個時候高興地說道。
“是啊,東西也都好吃的要命啊!”王揚揚一邊吃一邊說道。
“這都虧了你們呀!我們只是沾光而已。”陳建豪笑著說道。
“說的沒有錯,能在這么高檔的地方吃飯,我們也只是沾了個光而已。”古林濤也說道。
“別這么說,大家都是這個球隊的一份子,有今天的這份榮耀,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結果。”李艷說道。
“后如果能夠常來這種餐廳吃飯就多好,環境好,東西又好吃。”劉金枝也說道。
“環境好?好在哪兒?無非就是貴一點兒東西高檔一點兒,東西好吃又能好吃的哪去,五谷雜糧就可以了。”徐千龍說道。
“也對話說的不對,還是有很多不一樣的,高偉人的生活就是有品質,吃什么東西都有講究。”劉金枝說道。
“再高貴也得吃五谷雜糧。”徐千龍說道。
“就算是吃五谷雜糧,也是挑細選的五谷雜糧,都是吃的五谷雜糧的核心部分,普通的人也只能吃一些普通的糧食。”劉金枝說道。
“俗人觀點,實在是讓人可笑。”徐千龍說道。
“你竟然說我是俗人觀點,那你又是什么東西?”劉金枝不滿地說道。
“我同意學姐的觀點還是多吃點兒好的,夠點兒好的比較好,人活一輩子就得享受享受。”劉美哲說道。
“你說的都是廢話,人活一輩子就要創造價值,創造屬于你的價值,如果你活著就是為了造糞的話,那么你還不如不活著。”徐千龍說道。
“我去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么不雅的話,這么多人還有女生,你說這些話說那些吃的還是不讓大家吃?”陳建豪說道。
“看到你們大驚小怪的樣子我就生氣。”徐千龍不屑地說道。
“你家是富豪嗎?你是富二代嗎?明明自己心里面也很驚嘆,有什么了不起的在這里裝。”劉金枝說道。
“好了,今天什么日子呀?怎么還吵起來了?該吃飯就吃飯,咱們是在這兒慶祝,并不是來起內訌的,知道嗎?”林芳芳說道。
“沒錯,我說徐千龍,今天大家都很高興你就不要再找別扭了,如果想找別扭的話,別的時候再找吧,你這種直男的性格,今天就收斂收斂吧。”陳建豪說道。
徐千龍冷哼了一聲,然后把目光看向了別的方向。
“為什么世界上會有這種人啊?說句實話,我長這么大,從來沒有見過這種直男,簡直是直到骨子里面去了。”劉美哲這個時候低聲對坐在她身邊的蘇萌萌說道。
蘇萌萌這才回過神來說道:“你們在說什么?”
“我的天哪,剛才鬧的這么厲害,你都沒有聽我們說話嗎?”劉美哲驚訝地說道。
“不好意思啊,我剛才在想別的事情,你們剛才在探討什么東西啊?”蘇萌萌說道。
“剛才我們的徐大天才,暢談了一番長篇大論,痛斥了咱們這些小女生愛慕虛榮的心態。”劉金枝陰陽怪氣地說道。
“喂,別說了!”林芳芳這個時候對劉金枝使了一個眼色說道,她可不想再引起一場爭論。
“哦,其實他說的也沒錯。”蘇萌萌笑著說道。
“你這話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是哪邊的?”劉金枝說道。
“女的愛慕虛榮,男的貪戀美色,這不很正常嗎?誰也不用說誰都有各自的缺點,看書就知道呀,而且電視里面也有很多電視劇都是這么演的,這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沒有必要去爭。”蘇萌萌笑著說道。
對于蘇萌萌的這個觀點,徐千龍并沒有說什么。
“有些事情啊,大家還是不必在意就行,我們還是學生,就做點兒學生應該做的事,大家還是聊點兒高興的事情,畢竟今天我們可是拿了冠軍。”王霜霜說道。
“來,我們今天不談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再說了你們這些小孩子也不懂一些事情,你們剛才說的這個問題,或許等你們20歲以后再去探討也不遲,現在我們來慶祝我們拿到的冠軍。”李艷笑著說道。
說完這些人再次舉起了果汁,然后高興了吃了起來。
“你剛才究竟在想什么?大家都在熱烈的討論說話,你一個人在那發什么愣啊?”劉美哲這個時候低聲問正在發呆的蘇萌萌,“這么好的地方,這么好吃的東西,你在這里想其他的事情,你這不是糟蹋嗎?”
“沒什么,沒什么,我只是心里面有些事兒想要急于弄清楚。”蘇萌萌撓了撓頭說道,說完他看了一眼離他不遠的沈星云,她現在真的很想單獨和沈星云聊一聊,關于以前馮晨晨的表哥陳墨軒的事情。
從比賽打完到現在,還沒有過和沈星云獨處的機會。
晚上她給誰星云發微信。
蘇萌萌發道:“你什么時候把關于陳墨軒的事情告訴我?這件事一直壓在我心里真的很不好受,要不然你在微信里面跟我說清楚吧?”
沈星云回道:“哎,這個事情說起來好像有點兒不太好說,這樣吧,明天早上五點,我們訓練場見。”
蘇萌萌道:“好吧,你一定要準時來啊,這件事情我可不想在心里面壓太久,真的是太難受了。”
沈星云道:“我理解你的心情,先好好休息休息吧。”
蘇萌萌回道:“這件事情壓在心頭,想休息也休息不好呀!我總感覺以前有什么誤會,說句實話,我長這么大,最怕的就是誤會某些事情,還是早點弄清楚比較好,還有就是這件事情你暫時先不要告訴別人,一定要先告訴我。”
沈星云道:“徐千龍已經知道了。”
蘇萌萌驚訝地回復道:“你怎么讓他知道了?一件事情你應該讓我先知道啊,你怎么先告訴他了?”
“其實跟你說實話,他比我知道的還要早,他先跟我說的,所以我才跟他說,放心吧,明天早上一切事情我都會告訴你。”沈星云說道。
這一天晚上蘇萌萌怎么也睡不著覺,她的腦子里面總是想著明天誰幸運要告訴他什么,對于這個陳墨軒,這個隱藏了多少年的謎團,她真的很想解開它。
沈星云剛想睡覺,這個時候微信又響了,徐千龍這邊發過來的。
“你打算把這件事情告訴他了沒?”徐千龍說道。
“我打算明天把這件事情告訴她。”沈星云說道。
“你確定明天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嗎?如果你確定要把這件事情告訴他的話,我想你應該用另外一種方法告訴他。”徐千龍說道。
“看來你這邊是有自己的想法。”沈星云說道。
“也不算是自己的想法吧,只是給你提出一種建議。”
“愿聞其詳。”
“我的建議是你要用問話的方式來完整的把這件事情告訴他。”
“你的意思是說讓我用審問的方式來告訴他嗎?”
“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看來你悟性不錯嘛。”
“你這個方法確實不錯,好,那我明天就用這種方法。”
“你們明天幾點見面?”
“你管得著嗎?”
“你妹的!”
第二天一早4:30左右,蘇萌萌就在乒乓球訓練館內練球,昨天一晚上實在是沒有睡好,所以今天早上早早起來鍛煉一下,由于市內的比賽剛打完,所以今天休息一天,乒乓球訓練場這邊一個人沒有。
大概在4:55左右,沈星云走了進來。
“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沈星云說道。
“沒什么,我就是過來出出汗,昨天晚上沒有睡好。”蘇萌萌說道。
“走吧,我們去外邊走走。”沈星云說道。
蘇萌萌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天還沒有亮,整個操場上還是處于比較黑的狀態,兩個人在學校通道的路燈下悄悄地走著。
“你應該把那些事告訴我了吧?”蘇萌萌說道。
“好的,我會把抹知道的事情全告訴你,但是我想先問你幾個問題,你必須要如實回答我。”沈星云說道。
蘇萌萌點了點頭。
“當年那個陳墨軒跟你很熟嗎?”沈星云說道。
“怎么說呢,不是特別熟吧,我確實是幫過他,也找他說過幾句話,但是我感覺他每次跟我說話的時候都會很緊張,所以就沒有過多的聊過什么。”蘇萌萌說道。
“那他有給你寫過什么東西嗎?比方說紙條之類的東西。”沈星云說道。
“那會兒才上幾年級啊?認識的字兒本來就不多,怎么可能會寫紙條呢?”蘇萌萌說道。
“比方說一張帶有拼音和漢字組成的紙條。”沈星云說道。
“沒有。”蘇萌萌說道,“我從來就沒有收到過任何紙條,你為什么會這么問?”
“那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認不認識一個叫做王源的人?”沈星云說道。
“王源……認識認識,他是秋中小學的學生,跟我家是樓上樓下的鄰居,很小的時候,我們經常在樓下的那個游樂場玩兒。”蘇萌萌說道,“而且現在我們關系也很好,有時候還經常在我家附近公園打球。”
“這樣啊,大概我好像有點兒明白了。”沈星云說道。
“你明白了什么呀?趕緊把事情告訴我呀!”蘇萌萌說道。
“當年馮晨晨的這個表哥,也就是陳墨軒,很喜歡你,他曾經給你寫過一個紙條,想要和你交個朋友,這個紙條給到了王源的手里,然后讓王源轉交給你,然而王源把這個紙條給他的時候,那個紙條上面寫著的全都是不太好的字眼,而且寫的全是諷刺他的字眼。”沈星云說道。
“天哪?你在說什么,我什么時候諷刺過他呀?”蘇萌萌說道,“更沒有寫過什么紙條!那上面的內容是什么?”
“我想內容無非就是什么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啊,你想的真美呀,也不看自己什么德性啊,也不看你能不能配得上我呀之類的東西。”沈星云笑著說道。
“怎么可能?我根本就沒寫過這樣的東西好不好?你該不會騙我吧!我從來沒有寫過!”蘇萌萌激動地說道。
“不管你有沒有學過,反正那個叫陳默軒的受到了非常大的打擊,最終對乒乓球失去了信心,離開了這個城市。”沈星云說道,“萌萌,其實那會兒人都比較小,根本就想不了那么多,那個紙條上面寫的東西往往是你心里面真正想的東西,其實如果真的是你寫的,也沒有什么不可原諒的,畢竟那會兒還小嘛。”
“可是我真的沒有寫過呀,這不是冤枉死我了嗎?”蘇萌萌說道。
“你看著我,萌萌,你告訴我,你真的沒有寫過嗎?”沈星云說道。
“我當然沒有,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寫過這樣的東西,如果我寫過的話,以后就讓我一輩子都輸給馮晨晨!”蘇萌萌大聲說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么中間可能就有點兒問題了。”沈星云摸了摸下巴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問題出在王源這里是嗎?我現在就去問他!”蘇萌萌說完就要往學校外面走,沈星云集網拉住了她的胳膊。
“你先等一下,我只是猜測而已,而且就算是他做的他,也不可能承認。”沈星云說道。
“但是我也不能受著不明不白的冤屈啊,我從小到大最害怕的就是受委屈,最受不了的也是委屈,不行,這個鍋我背不了。”蘇萌萌說道,說完就要掙脫開沈星云的手。
“想要知道到底是不是他干的,我倒有一個非常好的方法。”沈星云笑著說道。
“你有什么方法?說出來聽聽?”蘇萌萌說道。
沈星云這個時候在蘇萌萌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蘇萌萌臉上露出了一種同意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