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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隱藏的心意

  鱗瀧左近次緩緩地走進屋子。鱗瀧左近次喚來了鎹鴉,向著鎹鴉說道:“通知主公,鱗瀧左近次所鎮守的分部,遭遇下弦之壹的襲擊。下弦之壹已被斬殺當場。”

  說完之后,鱗瀧左近次讓鎹鴉離開了。

  遠在京都鬼殺隊總部的產屋敷耀哉此時正默默地為十位柱祈禱著。

  初升的太陽開始慢慢的照在大地之上,黎明已經到來。但產屋敷耀哉心中的不安并沒有隨著黎明的到來而放下。

  沒過多久,幾只鎹鴉盤旋在產屋敷耀哉的身邊。其中一只鎹鴉開口叫道:“巖柱悲鳴嶼行冥與上弦之肆半天狗戰斗,身負重傷,半天狗則逃走了。”

  另一只鎹鴉說道:“水柱鱗瀧左近次與下弦之壹展開了戰斗。下弦之壹不敵水柱被斬殺當場。”

  聽到鎹鴉傳來的消息聽到幾位柱都沒有犧牲,心中暗暗地松了口氣。

  可沒過一會兒又有幾只鎹鴉飛來,這一次鎹鴉帶來的并不是好消息。鳴柱在與十二鬼月戰斗之時失去了一只手臂。炎柱妻子犧牲,炎柱受到重大的打擊。

  鎹鴉不停地傳來十個分部的消息。有的如今受重傷,有的受到了重大打擊,有的失去了手臂,有的如今陷入了昏迷,還有的徹底的失去了生命。

  聽到這些消息的產屋敷耀哉不禁流下了眼淚。這些可都是他的孩子們吶。

  無限城中,襲擊鬼殺隊分部的十二鬼月成員全部都回來了。除了被鱗瀧左近次斬殺的下弦之壹外,其余的成員身上或多或少都帶著一些傷。

  最為嚴重的屬半天狗和零余子。鬼舞辻無慘環視了十二鬼月成員的基本狀況。鬼舞辻無慘面色陰沉,一言不發。

  前往襲擊鬼殺隊分部的十二鬼月成員感受到無慘的目光時背后都是直冒冷汗。

  沉默了良久,無慘冰冷的話語在十二鬼月成員的耳邊響起。

  “襲擊鬼殺隊分部為什么會出現死亡呢?你們是否是真的太過于松懈了。”聽到無慘的話,眾鬼心頭都是一顫。

  隨后上弦之叁的猗窩座開口解釋道:“大人,鬼殺隊的柱都鎮守在分部之中。”

  聽到猗窩座的話,鬼舞辻無慘面色一凝。心頭突然想到那個能夠預測的男人,產屋敷耀哉。

  “你們下去吧。”鬼舞辻無慘冰冷的話語再次響起。

  眾鬼如蒙大赦,快速的離開了無慘的宅邸。

  眾鬼離開之后,黑死牟的身影出現在了無慘的面前。失去一雙眼睛的黑死牟現在看著十分的怪異。

  這時黑死牟輕輕的開口對著無慘說道:“我記得那個使用雪之呼吸的劍士就在分部之中。但他應該已經失去了再一次戰斗的能力了呀。”

  此時的黑死牟并不知道雪之下已經領悟了六之型。透支自己的身體來達到全盛時期的力量。

  黑死牟心中暗道:看來劍士又有了新的進步。念及此處,黑死牟這個戰斗瘋子再一次對雪之下產生了期待之情。

  無慘向著黑死牟問道:“這一次你到我這里是為了什么。”

  聽到無慘的聲音,黑死牟這才想起到無限城的目的。隨后黑死牟開口對著無慘說道:“我聽到了一些關于青色彼岸花的傳聞。”

  無慘聽到黑死牟的話,快步走到黑死牟的身前,急忙開口問道:“有青色彼岸花的消息了嗎?在哪里?”

  黑死牟說道:“在京都城的北方有一座山脈之中,你派去尋找青色彼岸花的鬼傳來消息說聽到了青色彼岸花的傳聞。”

  聽到這個消息,無慘似乎看到了自己重見太陽的希望。不由自主的露出了激動的神色。

  說完這個消息后,黑死牟扭頭離開了無慘的宅邸。

  無慘見到黑死牟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面色一沉。成為鬼之前,黑死牟身為鬼殺隊劍士,與自己的雙胞胎弟弟繼國緣一數次將無慘逼入絕境。

  即使之后因為嫉妒雙胞胎弟弟以及對永生的渴望,繼國嚴勝找到無慘成為了現在的黑死牟。他依舊對無慘沒有任何的好感。

  成為鬼之后的繼國嚴勝在實力上與無慘差距并不是太大。所以很多情況之下,無慘并不能命令黑死牟做他不想做的事情。

  上一次黑死牟與雪之下的戰斗都是黑死牟自己的行動。但那一次純屬是巧合,黑死牟只是在等一個對手,但沒有想到雪之下的實力強到能夠與未開斑紋的自己比拼劍技而絲毫不落下風。

  鬼殺隊某分部之中,香奈惠正精心地照料著昏迷的雪之下。香奈惠見到雪之下那精致的臉龐,臉上浮現出了一絲溫柔。

  在香奈惠第一次見到雪之下的時候,就被這個外表冷漠內心卻極為溫柔的男孩深深的吸引。

  香奈惠輕輕地抬起手撫摸著雪之下的臉龐。可就在這時,雪之下的眼睛緩緩的張開。

  香奈惠見雪之下睜開了眼,急忙的收回了撫摸雪之下臉龐的手。美麗的臉蛋上露出了一絲絲的紅暈。這絕美的畫面,雪之下并沒有看到。

  睜開眼睛的雪之下環視了一下四周,發現跪坐在自己身旁的香奈惠,剛想要坐起。身旁的香奈惠急忙將雪之下按住讓他躺下。

  “雪君,醒了呀。”香奈惠溫柔的聲音在雪之下的耳邊響起。

  這溫柔的聲音落在雪之下的耳旁并沒有產生什么奇特的效果。

  雪之下飛快地開口對著香奈惠問道:“那兩只鬼怎么樣了?”

  香奈惠聽到雪之下的問題,腦袋上冒出了很多個井號。真是媚眼做給瞎子看。

  隨后香奈惠用冰冷的聲音對著雪之下說道:“那兩只鬼逃走了。你昏迷之后我們沒有前去追。”

  發現香奈惠語氣不對的雪之下對著香奈惠再一次問道:“香奈惠,為什么我感覺你這一次的語氣與我剛醒時的語氣不一樣呢?”

  香奈惠瞇著眼睛對著雪之下說道:“雪君,你感受錯了。我的語氣一直都是這樣的。”

  “是嗎?”

  “是的。”

  看到雪之下充滿困惑的臉,香奈惠在心中暗罵了一句,雪君真是個大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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