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昏睡的志波巖鷲從睡夢之中醒了過來,然后他就發現此時花太郎正枕著他的大腿睡覺,并且口水還流到了志波巖鷲的褲子之上。
“花太郎,你干嘛睡在我的大腿上啊,好惡心。”緊接著他就發現了褲子之上的水漬。
“啊啊!!我最好的褲子都被你的口水弄得粘乎乎了,這個混蛋,可惡。”
“他一定是累過頭了。”此時一護走了過來。
“只不過是口水而已,你就饒了他吧。”
“一...一護,已經沒問題了嗎?”志波巖鷲轉頭看著一護。
“嗯,全靠花太郎。你身上的傷痛也好了吧。”
“噢說起來。”
“你的傷好像也是他早上顫顫巍巍給治好的。”
“是嗎?不知不覺受他照顧了呢。”兩人都是將目光投向了正在昏睡的花太郎。
隨后志波巖鷲又將目光投向了一護。
“嗯?怎么了?”一護見到志波巖鷲的眼神開口問道。
“接下來的路要比之前更加危險,那些家伙也差不多該追過來了。你真的要去吧,已經下定決心了吧。”
“那家伙在等我,也不是什么好玩的旅行啊。”
這個時候熟睡的花太郎突然坐起朝著面前不斷地擺手,口中喊道:
“不要啊,不要啊,就算這樣逼我,我也...請饒了我吧。”
隨后反應過來的花太郎見到兩個愣愣的看著他的人,立馬跪坐在地上開口說道:
“早...早上好。”
“你做了什么夢啊。”志波巖鷲好奇地問道。
“說不出口啊。”花太郎撓了撓頭說道。
在那之后,花太郎的手中拿出了一個畫著骷髏頭的藥丸。
“那么,這是什么?”
“這是為了讓疲勞的四番隊重新抖擻精神工作起來,發給四番隊全員的特制滋養強化劑。”
“真的嗎?”兩人異口同聲的質疑道。
“畫著骷髏頭哦,你不是被騙了吧。”
“吞下一粒就會變得不可思議。”說著,花太郎就將手中的藥丸給吞了進去。
就在一護兩人還期待著會出現什么反應的時候,花太郎輕輕地從地面之上站了起來。
“好,出發吧。”
“等等,等等,等等,喂。”兩人再次異口同聲的喊道。
“干什么?”花太郎扭頭看向了叫住自己的兩人。
“不是什么啊。”
“剛才的那個藥,有效嗎?沒有效吧。”
“在說什么啊,我這不是滿臉充滿活力啊。”花太郎指了指他那毫無精神的臉。
“和剛才根本就沒有區別啊。”
“你果然被騙了吧。”
另一個地方,站在下面的眾人仰著頭看著站在屋頂之上的雪之下。
雪之下站在高處淡淡的看著眼前的眾人,緊接著下一刻,屋頂之上的雪之下就消失了。再一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市丸銀的面前了。
面對這樣快的速度,就算是一直是笑面虎的市丸銀的臉上同樣是出現了詫異的神色。
“秘劍·連鶴。”快速的斬擊快速朝著市丸銀砍去。
說到底市丸銀也是隊長級別的人物,在這樣的攻擊下還是能夠做到防守。神槍剛好擋住了雪走斬擊的軌跡。
“不賴嘛,秘劍·燕返。”三道斬擊朝著市丸銀斬了過去。燕返的斬擊是從三個方向快速揮動刀劍,所以這一次市丸銀并沒有完全防住攻擊。
刀刃劃破了市丸銀身上的隊長長袍。
硬抗了兩刀的市丸銀當然不會就這樣退后,市丸銀將神槍放在了腰間。神槍瞬間變長了數倍,刀刃同樣的在雪之下的身上造成了傷口。
“這樣感覺怎么樣啊?雪副隊長?”
“感覺很好呢。”
雪之下手中的雪走帶著飄散的飛雪朝著市丸銀揮了過去。眼看著雪走快要碰到市丸銀的時候,神槍突然收回擋住了這一次斬擊。
“不愧是隊長呢。戰斗意識真的很強呢。”雪之下難得的夸獎了一下。
“那真是謝謝你的夸獎呢。”神槍朝著雪之下突刺而去。
雪之下迅速避開之后,揮動雪走想要直接壓制住市丸銀,面對神槍的能力,雪之下根本就沒有辦法實現完全壓制。
隨后右眼之中紅光一閃,手中的雪走之上就帶著飛舞的白雪。
“天霜十旋斬。”帶著飛舞的白雪,雪走從八個方位分別斬出了十次斬擊。面對這樣迅速并且強力的斬擊,市丸銀也同樣陷入了被動的局面。
“看來十二番隊隊長輸在你的手中是一個必然的事情啊。”市丸銀對著雪之下說道。
“多說無益,我并沒有任何想要殺死你們的意思,只要你們不要妨礙我。”雪之下冷冰冰的聲音響起。
兩人的戰斗被在場的眾人都看在眼里。那些副隊長們完全想不到這個平時表現的如此溫柔的十三番隊的副隊長會有這么強大。
日番谷見到面前交戰的兩人,眉頭微微一皺。他能夠明顯的感受到面前的兩人在這次旅禍之中都想要達到屬于自己的目的,但是兩人的目的到現在都還不明確。
“吶,雪副隊長的目的是什么啊?”市丸銀緊緊地盯著雪之下。
“無可奉告呢。當事情結束的時候你們所有人都會知曉的。”雪之下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神槍,槍紗雨。”天空之上降下來大量的長槍。這使得雪之下不得不退后躲避這落下來的長槍。
后退的雪之下輕輕地落在了不遠處的屋頂之上。他的右手之手鮮血從他的手臂向下,沿著雪走的刀身滴落到地面之上。
很顯然,在市丸銀的攻擊之中雪之下受傷了。另一邊的市丸銀的胸前同樣流淌著鮮血,在他使用槍紗雨的時候,雪之下快速的揮動雪走朝著市丸銀砍去,也正是因為這個,這才導致了雪之下同樣受傷了。
看了一眼手臂之上的傷勢,雪之下從懷中摸出了一根白色的絲帶。將雪走收回刀鞘之中以后,雪之下用白色的絲帶將披散在肩膀上的白發綁了起來。綁完頭發之后,雪之下將前面的頭發向兩邊撥開,露出了他那精致的臉龐。
這是眾人第一次如此仔細的看到雪之下的臉。
“沒有想到雪副隊長長得這樣的好看啊。還真是令人驚訝呢。”市丸銀說道。
“是嗎?我可不會因為你夸了我就手下留情的哦。”雪之下笑著說道。然后,雪之下深呼一口氣,緩緩地將眼睛閉上了。
“噢?雪副隊長這是認輸了嗎?”市丸銀見到雪之下閉上眼睛之后,開口說道。
“不,我準備享受這一場戰斗了。市丸隊長,不要讓我失望。”白色的身影再一次消失了。
懺罪宮之前的廣場之上,一塊地板被舉了起來。三個人的腦袋探了出來。
“好啊,沒有人。”志波巖鷲環視了一下之后說道。
“明明昨天在這里打了一場,卻還是一個警衛都沒有,感覺好奇怪啊。”
“難道他們認為敵人過一晚上不會還在原地轉悠吧。”
“那也說不定。”
“說起來的話,其他人沒事嗎?白斗篷的和那個橘黃色頭發的可愛小姑娘。”
“可愛小姑娘,都不這么說了,當今。”
“你現在說當今是不是有點...”花太郎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護用上手擠壓起腦袋。
“痛痛痛。對不起,對不起。”
“石田和井上腦子比我聰明一百倍。”
“就是說,你腦子比他們笨一百倍了。”
“就是這個意思了。”這個時候,花太郎又冒出來了。
緊接著...
“痛痛痛,對不起,對不起。”
“他們碰到打不贏的敵人絕對不會勉強戰斗的,沒事的,一定。”一護一臉堅定的說道。
“還有一個人呢?那個茶渡什么的。”
“他更用不著擔心了。”
“為什么啊。”
“我能感受到,只有他的靈壓從我們掉到瀞靈廷之后一直就能感受到,而且,茶渡會輸這件事,我也無法想象。”
兩人結束了這個話題之后,抬起頭看向了面前的懺罪宮。
“接下來。”
“終于到了。”
“走吧,去懺罪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