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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1章

  對于很多老一輩的精神,劉文昊是非常佩服的。

  那是真正的一顆為人民服務的紅心,真正大公無私,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蘇墨就是其中的一個代表,原時空里工作就超級拼命的,也因此身體一直不怎么好,后來還不到七十,身體就基本垮了。

  現在么,不管他怎么拼命,有劉文昊的保障,倒是不怕。

  劉文昊知道勸了他也不會聽,便說道:“拼命歸拼命,但飯一定要吃好,然后肉什么的一定要多吃,那些說吃素好的,要不是吃不起,要不就是用心險惡!”

  然后還看著蘇葉青,“說你呢,不愛吃肉哪也得吃,然后牛奶啊,雞蛋什么的一定要多吃!”

  “切,男人果然是年紀越大越嘮叨!”蘇葉青撇撇嘴。

  然后就被蘇墨敲了腦袋一下。

  劉文昊看著呵呵樂,蘇葉青卻沖他瞪眼。

  不過,蘇墨很快就吃完了,然后拉著他去了旁邊的書房,不知道是很糟心看到他勾搭自己的女兒呢,還是什么。

  “對了,最近有個議題,那就是關于那些準備淘汰掉的落后設備之類的,大家都在討論是直接毀掉,還是賣了!”

  劉文昊對這個事情倒是很了解的說。

  畢竟,原時空里,二十多年后就面臨落后產能淘汰的問題了,只不過,這個時空,因為他的存在,各種搜刮,國內的所有技術設備都是全世界最頂級的了。

  所以,必然就面臨一些原來的落后設備的淘汰。

  但是,淘汰的落后產能需要轉移出去嗎,那些設備需要廉價的賣點嗎,答案是否定了,不可以。

  原因很簡單,那些落后設備甚至報廢設備的價值是不能簡單的按錢算的,為什么呢,這就要說到,原時空里,咱們國家是怎么發展起來的了。

  原時空里,咱們花了三十多年的時間,從發達國家買來他們早就淘汰掉的各種落后或已報廢的設備,價格很低,然后,咱們再找各種技術人員,科技人員來進行解剖啊,復制啊之類的,然后,才有了我們后來龐大的全產業鏈的基礎。

  而這些東西價格低,在各種拆卸過程中廢掉就廢掉了,成本也不高,所以折騰得起。

  如此的話,如果我們現在淘汰和報廢掉的設備,賣給其他的國家的話,他們也可以照葫蘆畫瓢,學我們的,從這些淘汰掉的設備里,慢慢的發展起來。

  記住一點,國與國之間,只有利益,沒有友情。

  這不是什么冷血,民族主義之類的,而是最簡單的生存之道,甚至說是為了活下去。

  很簡單,人家有了,就會侵占你的利益,瓜分你現在的蛋糕,從你碗里搶東西吃,最后,你很可能因此餓死。

  原時空里,咱們的人民用了三十多年的辛苦,各種血汗,才換來了后來的全產業鏈,又怎么能隨便的把自己的飯碗給砸了呢。

  只有圣母婊才會裝清高,裝好人,但實際上,這些賤人的骨子里,比大部分人更自私,更可惡。

  也因此,對于我們來說,這可能是落后的產能,設備,但對于別人來說,這樣一臺廢掉的設備,就相當于一個培養更高階技能、生產力的一個場景,你給他們提供了這個場景,整不好他們以后就有一班人就會了。然后因為他們成本還更低,后面就可能給我們形成很大的競爭壓力。

  這就是最現實的,所以,答案肯定是不能。

  對此,劉文昊還特別跟蘇墨舉了個例子,那是他原時空里親自聽朋友說的。

  他的朋友是施耐德的供應商,在施耐德內部的等級還比較高的那種,主要提供各種電氣裝置、設備比如插座、開關里面的銅件。

  而他們當年最開始做銅加工的時候,就是買的本子報廢掉的壓延機,然后才一步步成長起來,干掉了歐洲的銅件供應商,成就了現在的地位的。

  多么血淋淋,赤果果的現實就擺在眼前。

  絕對不能重蹈覆轍。所以,劉文昊說的十分鄭重。

  蘇墨聽完了,也很感慨,“我和你之前想的差不多,只不過,有些人說我們是不是太狹隘了,還有些人說,我們已經是處于最高等級的第一層了,不用怕這些……!”

  “那都是放屁,”

  劉文昊毫不客氣的爆了粗口,“咱們多大一個國家,多少人口,現在才發展到哪一步,就以為自己是天王老子了,這種人,真是該死一萬次,”

  最后說道:“我本來不管這些的,但是這事情么,也牽扯到我太多的利益了,您呢,先去說一嘴,接下來,我會親自去京里跟他們說!”

  “你親自去啊?”蘇墨知道劉文昊平時是哪怕不得已,都不愿意干這種事情的。

  “有些人已經得意忘形了啊,”劉文昊有些痛心疾首的說道:“這才過了幾天好日子,甚至,才剛剛溫飽了吧,他么的,他們怎么不去看看西部,那些地方還有好多還沒發展起來呢……!”

  “他們現在還就想裝圣母婊了,想著裝清高了,要是真的惹火我了,我就是非得弄死一個兩個的,”劉文昊是真的氣憤了。

  蘇墨沒想到他反應那么大,趕緊攔住,“好了,我知道了,我會親自跟上層說的,然后我先打個底,到時候實在是還有人跳的厲害,你再去也不遲,不然,你還是避諱一點好!”

  “對于某些人,我確實是需要避諱一點,但有些人,我覺得我需要給他們一個警告,讓他們明白,他么的不要當了這個國家的罪人,”

  說到這,氣氛有點凝重,劉文昊也就沒有多留,直接先走了,他知道蘇墨不可能跟他說是誰誰誰在攛掇著說這個的,那么,需要他親自去打聽。

  到了京里,找到宋嫣然,很快,他就知道了具體的消息。

  不過,不用他去找,那邊蘇墨已經把他的意見告訴了上頭,然后,唐老爺子就專門把他請過去吃飯。

  “其實大家的意見跟你差不多,怎么說呢,我們這些老家伙還沒有老糊涂,有長遠的目光的!”

  唐老感慨道:“不過呢,有些人就有點驕傲了,或者說自詡清高之類的,你的意見說出去之后,他們還有人說你是不是管的太多了,態度太傲慢了!”

  劉文昊聳聳肩,“所以說啊,我們內部啊,經過這么多年的發展之后,該清理整頓了一下了,年輕的人還好說,他們可能還不懂世事,經歷少,不懂得太多的東西,甚至是被人家忽悠了,這些,我們應該有寬容的心態。

  但是,那些年紀不小的,甚至是身居高位的人,那就其心可誅了,我就說句不客氣的,那些人要不是蠢,要不就是壞,甚至是又蠢又壞!”

  “他們嘴里說著各種話,企圖影響咱們的政策,其實都是為了利益,他們是叛徒,內奸,是為了他們背后的主子,或者是為了錢才那么說的,裝的那么圣母,真正清高的有幾個!”

  “再說了,咱們國家那么大,說句不好聽的,西部的人民還在吃草呢,他們倒是享受著各種的便利,得到了那么多的好處還不滿足,還想著把咱們賣了,這種人,真的是必須嚴肅處理的!”

  唐老也感慨道:“是啊,才過幾天好日子,有些人就飄了,然后各種腐敗的問題,各種歪心思,怎么說呢,也確實是該有些動作了!”

  這個,劉文昊就說到這了,何況唐老他們都有了差不多的想法。

  回到自己宅子里,宋嫣然看他回來,把剛剛收集到的一些消息又跟他說了一下,“現在有人陰陽怪氣的說你現在狐貍尾巴露出來了,想要做老大了!”

  “呵,隨便他們怎么說吧,”劉文昊想了想,“盯著這些家伙,甚至你還可以暗中攛掇一下,放把火,然后來一個一網打盡好了,沒打盡,咱們這邊也能消停消停點了!”

  國家的發展是個循序漸進,需要時間的長期過程。

  哪怕現在國內發達了,但道路橋梁等基礎設施建設,各種水電通訊的建設,隨便一個大的工程投入就是幾百上千億,然后從開始到完成,需要的時間最少都是按照年計算。

  所以,現在國內其實也就是打了個好基礎,真正離發達還要最少十年的樣子。

  這個,劉文昊知道急不得,但不能在這個時候自己內部先亂了,有了這次的教訓后,相信經過清理,又會有一個好的發展期。

  因此,劉文昊具體的也就不再多管了。

  沒兩天,他父親的生日到了,他又回了劉家村。

  哪怕忙,大家伙都回來了,濟濟一堂的,卻沒有邀請賓客,請客的事情,中午就在金沙市和村里都辦了,晚上,就是一家人坐在院子里,隨意的聊著天。

  “這些天的事情我也聽說了,”劉長生看起來是越來越年輕了,倒是氣質更成熟,真的有那種大佬的風范了。

  “你做得對,”他性格倒是一直是如此,稍稍溫和了些,但私底下依舊直接,“只要做得對的,是為了這個國家的老百姓的好事情,不要猶豫,我支持你!”

  “土雞瓦狗罷了,”三叔劉長富現在也是大佬了,地產集團的資產都超過萬億了,梳著大背頭,顯得特有范,說話的語氣也有些霸道。

  “說句不好聽的,他么的,他們中間好多人都是吃著咱們家的飯長大的,現在得了好處還賣乖,這些人就是欠收拾!”

  “這些你們就不要管了,”劉文昊笑著搖搖頭,不想繼續聊這些,看著劉文麗,“姐,聽說你最近處了個對象,咋樣啊,沒帶回來看看!”

  大哥劉文棟在一旁皺了皺眉,“我覺得那小子不靠譜,搞不好就是盯著咱家的錢來的!”

  “你胡說啥呢,他不是還年輕么,”劉文麗不高興的反駁道,“我的事情你少管!”

  不過,家里的主心骨是劉文昊,哪怕是弟弟,她也還是解釋了一句,“也就剛認識,南大畢業的,剛畢業一年,在我們集團行政部做助理……!”

  劉文昊揚起手,“行了,姐,你還打算跟我詳細匯報啊,我剛剛就是隨口問,那是因為你是我姐,至于具體的,你自己把握,不管是大伯他們,還是大哥,我,都不會干涉你!”

  “嗯,我知道了,”劉文麗感激的點點頭。

  作為已經是一等一的大豪族,家族成員的各種私事都很難真的自己拿主意,尤其是孩子們的戀愛婚姻之類的,很多都會變成家族聯姻。

  劉文麗長的漂亮,家世又好,不管是國內還是香江那邊,都有不少豪族的人有意,但她自己不樂意,劉文昊就一直讓大伯劉長樂不要干涉。

  現在,她也快三十了,年紀不小了,好不容易自己找到喜歡的是個好事情,說句不好聽的,哪怕是最后結果不好,也總比她一直忙著不找好。

  “文麗我倒是不擔心,”大伯劉長樂因為學識比較低,很早就不怎么具體管家族的事情了,所以也管不了這兩個孩子,大多的時候,是劉長生作為家長在管。

  他看著劉文棟,“就是你小子,你還不收心,你這么下去,很快就四十了!”

  劉文棟本身就是個心思活泛的人,然后不知道是不是受劉文昊影響,女朋友處過不少,但談成了的一個都沒有。

  他現在可不好拿劉文昊當借口,也不敢跟劉長生頂嘴,只能嘿嘿笑,“快了,叔,再過兩年就成了!”

  “你小子這話說了八遍了,”

  劉長富輕笑道,然后拍了拍他那剛剛大學畢業的兒子,“還是咱文興厲害,這不聽說已經處女朋友了,還準備早點結婚呢!”

  劉文興是他的大兒子,今年二十二,而他還有兩個小的,不過小兒子和小女兒都是在劉家發達了之后才生的,大的才十一歲,小的才六歲。

  劉文興這時候倒是不好意思了,“爸,你說啥呢,誰說就結婚了!”

  “不是你那女朋友說的么,上次一起吃飯,你也沒說不準備結啊,”劉長富還看著劉長生他們,樂呵呵的說道:“那姑娘不但長的漂亮,性子也乖巧,家里父母也都是老師,還是獨生女……!”

  聽他這話,那是已經把人家的底子都摸的一清二楚了。

  不過劉文興從小就是個聽話的,對于他老子的做法,倒是沒有什么反叛的想法,只是說道:“才畢業結啥婚啊,我們是商量好了結婚,但不是現在,總要等幾年,等我事業差不多了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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