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絕人。
秦天策三番兩次的勸說,卻被薛城主等人,當成了驢肝肺,甚至,還自以為是的認為,秦天策是自知不敵。
可是,他們又哪里知道,若秦天策真的想殺他們,早在之前的一擊,他們便已經氣絕了。
“秦天策!”
眼看秦天策瘋狂大笑,薛城主向前一步,厲聲道:“已是死到臨頭,你還笑得出來?”
“頑固不化!”
止住笑聲,秦天策猛地雙目一瞪,一道凌厲的精光,爆射而出,冷聲道:“既然如此,廢話少說!”
“為你們的愚蠢,付出代價吧!”
一言落地,秦天策也懶得再與他們浪費口舌,當即身軀一震,整個人化為一道流光,狂奔而出。
“哼!狂妄!”
“秦天策,你找死!”
“一起上,殺了他!”
不過,眼看秦天策主動出擊,眾人也是凜然不懼,紛紛怒吼一聲,隨之狂奔而出,自四面八方,殺向了秦天策。
“秦天策!”
狂奔之下,薛城主似乎是殺意頗濃,怒吼道:“今日,我便為民除害,殺了你這魔頭!”
“為民除害?”
一聽此言,秦天策當即皺了一下眉頭,心底的怒火,猛地攀升了起來。
他不過是為永裕城無辜百姓復仇,說他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勉強可以接受。
可是,說為民除害,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神行九踏!”
怒火攀升之際,秦天策也懶得廢話,當即一聲低吼,腳下光芒一閃,十八個特殊步伐,一步邁出。
剎那間,秦天策的身形驟然加快,如憑空消失一般。
“嘶!”
“什么?”
“他人呢?!”
如此詭異的一幕,當真是讓眾人心中一驚,紛紛皺起了眉頭,不禁轉頭看向四周。
“死!”
下一刻,一聲暴喝當空炸響,眾人紛紛循聲望去。
只見,秦天策已經出現在距離薛城主,不足一丈之地,手中的靈兵,更是狠狠的刺向了他的脖頸。
“嘶!”
靈兵之上,散發出冰冷的氣息,讓薛城主當即心中一驚,脊背發涼,猛地倒吸了口涼氣。
“颶風刀!”
不過,薛城主畢竟是真武境二重天的強者,反應速度也是奇快無比,手中的斬馬刀,瞬間斬了下去。
剎那間,一道恐怖的劍芒,當即呼嘯而出。
“氣劍式!”
如此,秦天策也不含糊,前沖的身形不停,一聲低吼,手中的靈兵,也隨之揮舞開來。
眨眼間,沉悶的撞擊聲響起,兩道凌厲的劍芒,當場炸裂,肉眼可見的氣浪,四散炸裂。
“魔頭,死!”
正當秦天策準備再次揮劍的時候,側面,樊長老也殺了上來,手中的長劍,當即劈砍而來。
“受死吧!”
另一邊,兩名長老也已經沖了上來,再一次將秦天策包圍了起來,各自揮舞兵器,施展武技。
“找死!”
瞥了一眼側面的二人,秦天策當即眉頭一挑。
這二人,不過是真武境一重天的修為罷了,也敢如此張狂。
“氣劍式!斬!”
一聲低喝,秦天策也不理會樊長老,整個人當即轉身,狂奔而出,一聲怒吼之下,手中的靈兵,接連揮舞開來。
以秦天策如今的實力,單獨施展氣劍式,威力絕對不容小覷。
轟!轟!
眨眼間,兩道恐怖的劍芒,當空呼嘯而出,仿佛撕裂空間一般,發出沉悶的轟響之聲,攜帶著無可匹敵的氣息,奔著二人斬了上去。
轟隆隆……
劍芒一閃而過,一陣轟隆之聲,更是當空炸響,二人的攻擊,瞬息之間,便被秦天策的劍芒吞噬。
那劍芒,去勢不改,仿佛無可匹敵一般,繼續向著二人,狠狠的斬了下去。
“嘶!”
“什么?”
如此一幕,二人當即臉色大變,不過,卻也不敢耽擱,紛紛爆退而出,連連揮舞兵器,方才堪堪躲過劍芒。
畢竟,按照他們的計劃,乃是聯手出擊,消耗秦天策的靈力,因此,他們沒必要直接與秦天策拼命。
憑借著人數的優勢,迂回周旋便是。
“呼……”
躲過劍芒之后,這二人站在三丈之外,忍不住對視了一眼,暗自出了口氣,雙方的頭上,都滲出了絲絲的冷汗。
方才的一擊,還當真是兇險,若是他們的實力,再差一點,若是那劍芒的威力,再強一點,恐怕,他們就難以躲過了。
可是,正當他們慶幸不已的時候,卻只覺得眼前,一道人影呼嘯而來,攜帶著一陣令人心悸的氣息。
抬頭一看,二人卻盡皆愣在了原地,腦海之中一片空白。
不知何時,秦天策已經出現在了他的眼前,距離他們,竟是不足三尺。
那一雙滿是殺意的雙眼,正直勾勾的盯著他們,散發出如野獸一般嗜血的光芒。
電光火石之間,秦天策手腕一抖,二人只覺得一抹青光閃過,旋即,體內的生機,瘋狂的流逝。
眨眼間,二人的脖頸之中,噴出了滾燙的鮮血,刺痛襲來之際,二人再一次瞪大了雙眼,下意識一般,抬起雙手,死死的捂住脖子。
直到死,這二人也不知道,秦天策是如何來到他們身前的。
畢竟,方才他們距離秦天策,本就足有數丈之距,又接連后退了幾步,秦天策怎么可能悄無聲息的接近他們?
難道說,他真的是魔鬼不成?
可是,這個問題,注定是不會有答案了。
“嘶!”
當二人倒下之際,不遠處的樊長老三人,也盡皆是臉色大變,本狂奔沖向秦天策的腳步,也戛然而止,一個個心驚膽戰的盯著秦天策。
五個人圍攻之下,一個回合之間,秦天策卻直接秒殺了兩個人。
哪怕那兩個人,只有真武境一重天的修為,可是,戰斗力卻也是相當的強悍。
如此輕而易舉的秒殺,不論是樊長老,還是薛城主,恐怕都無法輕易做到,哪怕他們有著真武境三重天的修為。
一時間,之前被他們壓下去的恐懼,再一次從內心的最深處,無可抑制的緩緩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