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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八十一章:諸天

  中年男子旁邊的妙齡女子開口言道,而后那婉轉似酥的聲音話鋒一轉,又道:“更何況修師侄乃是白師兄的弟子。白師兄修為高強,功參造化。實力比之觀主猶有勝之,直追諸位太上長老。他的弟子,又豈會差?”

  “呵呵。”又有一位白須白發,皓首童顏的老者呵呵一笑,令人如沐春風:“瑜執事說的是。亦祁師侄少年俊杰,出類拔萃。如今不過區區七千六百四十余歲,修為便以臻至通回境。來日,未必不可沖擊那虛無縹緲的法玄之境。”

  “許長老言之有理。”

  那楊護法和瑜執事與周圍的其余諸人皆是對許長老的話點頭稱是,一派深以為然的模樣。

  這方宇宙分為頂尖世界、大千世界、中千世界和小千世界。呈階梯狀分布,合稱作諸天萬界。修煉境界由低到高分為靈素、聞元、珖羅、通回、脈谷、虛合、辟輪、凝懷、涅惠、法玄這十大境界。

  小千世界最高只能容納通回強者,中千世界只能容納虛合強者,大千世界只能容納凝懷強者,而頂級世界便能容納最高境界的強者。不過,法玄境早已是傳說中的境界了。而這修亦祁能在七千六百四十余歲便達到通回境,這的確是天資縱橫。若是在小千世界,那邊是橫行一屆的絕世強者了。

  而修士壽命悠長,但修行卻艱難。一般情況下,縱是姿質較好的,想從一介凡人修煉到通回境,沒有個七八萬年,根本都想都別想。而若能修煉到通回境,壽命也是高的嚇人,足足有五百萬年的壽命。

  而曲尊觀所在的世界便是諸天萬界七大頂級世界之一的蒼涯界。饒是蒼涯界這樣的頂級世界,通回境在偏遠之地亦是可以做一方霸主,稱尊做祖不在話下。

  要知道,縱使是在頂級世界中的頂級宗門,其中的掌教也不過是辟輪境罷了。而那一眾長老護法和執事的修為,也就是在脈谷、墟合和辟輪之間徘徊而已。

  “以劍御心,還是心御劍!”

  陡然間,修亦祁站了起來,口中喃喃自語。

  修亦祁身穿一件湛藍色的斜襟對領的右衽中袖錦袍,外面罩了一件同色的翻領云肩。那錦袍似是絲綢所致,一色純藍,唯有在兩臂袖間繪有大塊的云火紋圖案。而那同色的云肩通體會有金色的流水紋路,并在前部下端各墜有一塊玉系流蘇的墜子。腰間束以黑色的絲革嵌白玉錦帶,腳上踏著一件黑底繡銀色云紋的長靴。將一頭黑發整個束起,結了一個常見的頭型立柱髻,剛好配了一個高有半尺的銀色鏤空雕花的高扁冠。頭頂至發髻中線處相分,各結作一簇,作中分之狀。兩鬢之發平平齊梳向腦后,又在兩側各點綴了一個青玉纏金絲鑲藍寶的壓發。

  其面容英俊陽剛,卻又不顯粗獷。皮膚略顯白皙,猶把那一雙如濃墨染過的刀鋒眉襯的更顯凌厲三分。雙眼是標準的杏眼,無論男女皆以杏眼為佳。兩顆茶色的眼珠與人族的普通成年男子必無差別。鼻梁說高不高,說低不低,只能說是適度。嘴唇不薄不厚,雙耳略大,但卻并不顯招風,只是墜有耳垂,卻多添了幾分溫和之感。

  修亦祁整體身形偉岸,身高一米九米有余。整個人只需往那一站,不需其余動作,變如玉樹臨秋風,翠松峙絕崖一般卓然華彩。

  封劍谷中圍觀的眾人見修亦祁有了動作,皆是涌起了一陣騷動。

  修亦祁立于翠儀劍碑之下,抬起左手,將無名指與尾指向掌心內一彎,拇指、中指與食指自然曲伸。而后將眼微合,以中指與食指在眉線之上抹過后輕輕一劃,做了一個撩眉的動作。

  方又開口輕聲道:“是以劍御心,還是以心御劍!”他猛然間大笑兩聲:“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以心御劍!以劍御心!好一個歷心劍!好一個劍心元帝!”

  圍觀的眾人見修亦祁情狀有異正在驚移不定之時,便見修亦祁狂笑三聲,一揮袖袍身形直直的凌空而起,口中猛然喝道:“千秋萬載!功垂不朽!今日便是我修亦祁威臨萬界之日!”

  那般聲音如同春雷乍響,電光嘶鳴,聲聲震耳直擊心神!

  登時還未帶眾人有所反應,便見修亦祁身上的氣勢節節攀升,身上散發出無量湛藍之光。那藍光所及之處,萬里晴空,飄渺無云!

  “昂~!”

  而后,眾人只聽的一聲龍吟響起,便見了萬里長空之上藍光涌動,空間扭曲,不過少時,便凝聚出一條藍色巨龍。藍色巨龍通體由能量組成,并非實物,但身形優美,眼神靈動,卻猶勝于實物。

  卻見此時,曲尊觀內無數強者俱被驚動,天空中一道道流光閃過,盡是這些強者的身影。

  眾人看著藍衣少年全都是贊嘆之色,沒想到他們宗門居然出了這么一個驚世才子。

  敖淵辰這一次是再次進入了一個諸法世界,不過這個諸法世界他以前并沒有聽說過,這次進來之后發現這個諸法世界一般般,所以他就在四周游歷了一番,探查了一番這個諸法世界的修行境界,也就沒有再在意了,而后他就直接再次回到了本源世界。

  我早就知道你也是穿越者。”岳清歌冷冷一笑,眼神中含了淬毒的鋒芒,她湊近陸琬琳,輕聲說道。

  “你……!”陸琬琳駭的倒退數步,發髻上的步搖泠泠作響,倚靠在宮墻上,滿臉的不可置信:“你……!”

  “我?我什么?”岳清歌得意一笑,手中的赤金嵌藍寶石護甲閃爍著森森寒光:“我怎么知道你是穿越者?”

  “哼!”岳清歌冷哼一聲,滿臉不屑:“‘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一生一代一雙人,爭叫兩處銷魂’。”

  “菊花宴上,你不是靠著這兩首詩詞大出風頭嗎?”岳清歌冷冷的嘲諷道:“賤婢,剽竊他人的詩詞,是不是很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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