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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四章每個人的路不同

  今天,又是充滿七萬的一天。

  秦鈞感覺到自己心情尚好,情緒值有了心情果然也有了,他帶上了鴨舌帽,畫上假眉。

  至于帶假發的鴨舌帽,秦鈞感覺還是算了吧,自欺欺人。

  “回宗有半個多月了,還沒去過白姐哪里。”

  秦鈞望向一處,哪里是天機峰的西邊,大概十五里地左右有一座山峰。

  這種距離對于秦鈞而言不過是分分鐘罷了,那山峰可以說離天機峰非常的近。畢竟那原本也就是天機峰子峰。

  但天機峰弟子都少得可憐,本身就已經空曠一片,沒有多少人氣兒。

  更別說管一座子峰了,是以那座子峰已經荒廢多時,給冷狐族正合適。

  當然子峰上也不只有冷狐族,包括蘇小蝶在內都在其上。

  下了山峰,并沒有多少人守在下邊,這也令秦鈞松了一口氣。

  或許是因為昨日誅仙的緣故,導致他這個少宗主都沒有幾個弟子前來守著。

  子峰,秦鈞暫且就這么稱呼吧。

  子峰荒廢的地貌已經被開采出來,子峰并不是如何的高,大概只有兩千米左右。

  兩千米在玄武宗動則數千米的山峰中,只能算是一個小峰,倒也符合“子”這一個字眼。

  裝飾物是沒有多少的,上面也沒有多么宏偉的建筑。

  不過考慮到冷狐本就是妖獸一族,也沒有必要整出一些如玄武宗其他峰一樣恢弘的殿宇。

  再者說了,要是弄殿宇也沒有人幫她們。

  冷狐入住玄武宗早已經宣揚開來,并不是所有人都接納。

  不過秦鈞倒也沒有什么好介意的,就像秦老頭說的,防止白言卿搞些小動作也好。

  只不過他有一點不能理解的就是。

  他丫的靈寵和妖獸到底有什么區別?坐騎和妖獸又有什么區別?

  你們能接受靈寵和坐騎,為啥不能接受妖獸。

  “要不,我宣告一下,子峰上的妖獸全是我的坐騎?”秦鈞嘴角呵呵的笑著,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子峰下邊。

  下邊沒有通往上山的路,反而又一些人駐守著。

  依服飾來看,應該是執行堂的人。

  “少宗主。”

  秦鈞還未走近,執行堂的一群人就朝著秦鈞行禮。

  “同志們辛苦了。”秦鈞擺擺手,別這么客氣,我都笑開花了,這難道就是裝杯的感覺嘛?

  說到裝杯,秦鈞又想起了七夜,那小子現在又在哪里玩,找時間去見一面也行。

  審視著一群執行堂的人,秦鈞發現了一個熟悉的面孔。

  “小任,你也守在這小子峰下邊?”

  秦鈞看向一個少年,一年的時間過去他發生了驚人的變化,他還記得自己第一次就嘲諷他長得矮來著。

  但現在居然已經只比他矮半個頭了,果然年輕人就是長得快啊。

  “少宗主。”執行堂堂主的兒子小任笑著,比一年前欠抽的氣質改變了不少。

  看來沒少經歷社會的毒打。

  “有進步,為宗門做出貢獻是你應該做的。”秦鈞老成拍拍小任的肩膀,凌空踏步朝著子峰而去。

  小任看著秦鈞的背影,還好自己當初識時務,這才一年過去秦鈞就成了少宗主。

  再過些年豈不是要當宗主了。

  “長大了一些,總得為宗門做出貢獻啊!父親都說了,我來這里守幾個月,后面就調去管理兩百人執行堂口。”

  小任內心嘀咕著,他也要努力才行,不能做只靠父輩吃飯的人。

  滿山遍野的小狐貍奔跑著,似乎為這新家園感覺到開心。

  有小狐貍注意到秦鈞上來,立馬跳了秦鈞懷中,憨態可掬。

  這可是她們冷狐族的恩人。

  “不錯,不錯。”

  秦鈞擼著狐貍毛,冷狐身上沒有騷味,這一點之前秦鈞擼白小狐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反而帶著淡淡清香。

  “不知道擼她是什么感覺。”

  秦鈞喃喃的念著,腦海不由浮現了一只超大的狐貍,那玩意擼起來應該挺傷身體,還是算了。

  “弟弟,你這是想擼誰啊”

  一陣香風襲來,一道曼妙的身影出現在秦鈞面前。

  白言卿今日的打扮又不像之前,令秦鈞耳目一新。

  此時她若春蘭秋菊,將云鬢高挽,纖纖雕弓彎成殘月,脖頸潔白。

  那舉手投足間的風情,盡顯得嬌媚多姿。

  她穿著一件紅袍,云袖向上微提,露出小半截如粉末般的豐潤手臂,瑩白得晶瑩剔透,在陽光下褶褶生輝。

  紅袍絲質上裳本應寬松,但此時卻如山風灌入一般,有些似那滿溢的江河。

  “嗷”

  江河如是無船,再好的江河也只是觀賞之景而已,秦鈞愿意成為一個船夫,捕魚而活。

  秦鈞沒有多言只是輕松的道:“你忒不是好人了,來到玄武宗也半個月多,都不知道去拜訪拜訪我。

  好說也要送禮吧,我可是提供給你冷狐族生存的地方。”

  白眼球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一雙狐媚眼宛若會說話一般。

  “可是弟弟,人家只想單獨去見你,不想后面有人時時刻刻跟著。”白言卿吹氣如蘭,刻意拉近了與秦鈞的距離。

  “這倒也是,可我也沒辦法。能整出一座山峰就不錯了,執行堂的人肯定會時時刻刻守著你們。

  尤其是你,指不準就去毀我宗門弟子道心,讓他們無心修行。”

  秦鈞正經的道,對付不正經有兩條路,一是比她還要不正經,二是十分正經。秦鈞正在走著第二條路。

  “可姐姐只想毀你的道心。”白言卿一指抵在秦鈞的胸膛上,指尖傳來溫潤的感覺。

  嗯,這第二條路是走不通了。

  這誰頂得住一下人家、一下姐姐,真當自己是魔形女呢?

  “毀我道心你就別想了,我道心堅不可摧。誰敢毀我道心,我就生生的把她的頭摁在桌上,片刻見血。”

  秦鈞淡淡的說道,讓白言卿臉色微微一僵,仿佛回憶起了秦鈞把她的臉摁在桌上摩擦的場景。

  但很快一縷僵色就消失不見,反而幽幽的說道。

  “其實桌上摩擦也不錯,地面也可以,若是.......”

  “你贏了!”

  秦鈞古井無波,他還是小覷了這白言卿不要臉的程度,在冷狐谷時還好,與夏漩仙她們共行時也還好。

  到了現在,逐漸熟悉起來之后。簡直就是肆無忌憚,敢騎在你拉屎。

  的確,話是沒有什么沒毛病,他回宗時還被秦老頭摁在地上摩擦出了一條很長的溝壑,山石破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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