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萬里一把接過呂庭清手中的四個儲物戒和儲蓄手鐲。
隨后只見陸萬里雙手之上,一共十個手指戴了八個戒指,右手腕上還戴著一個手鐲。
有一點暴發戶的意思了。
看著面前興奮無比的呂庭清,陸萬里已經有了離去之意,他現在迫不及待地想要打開手上的儲物法寶,看看其中到底有多少好東西。
陸萬里伸手一拍站在一旁極其興奮的呂庭清說道:
“你在這忙,我先走了!”
“哎!陸大師別走啊,等靖仙衛的援軍來了一起走吧!”
呂庭清連忙拉住陸萬里,不讓他走。
“這次您立下潑天大功,定會給您莫大的獎勵!”
“哦?是嗎?”
“對啊!連斬三個光復會護法,還活捉了五個練氣護法,這樣的大功還不得獎勵您海量功勛值,就連加官進爵都不算什么。”
呂庭清越說越興奮。
“就憑您的境界,到時候在靖仙衛中撈個一官半職那也是輕輕松松的事。”
陸萬里一聽,好處還真不少,既然如此那就等等吧。
隨即輕輕一躍飛上樹干,在樹干之上躺著,瞇起眼睛恢復自身精力。
躺倒在地的王違人也終于爬了起來,吃了一顆療傷丹,自我治療起來。
呂庭清脫了身上的黑袍,露出里面穿著的藏青色長袍頗有一番文人才子之氣質,而后伸出右手在左手背上輕輕一拂,掏出一顆晶瑩剔透的鴿形玉符。
將玉符置于嘴邊,輕輕敘說,而后對著玉符輕輕吹了一口氣,一股靈氣注入玉符之中。
隨后將手中玉符往空中那么一拋,鴿子玉符真的如同化作白鴿一般飛上了天空。
越飛越高,很快便消失在樹林上空。
距離橫斷山脈出口千米遠的一處山林之中。
“噗呲!”
隨著一個身穿白袍,腰間掛著金黃色靖仙衛令牌的中年男子一刀斬下敵首,戰斗終于平息了。
殺完人后,他立馬回頭向著身后一行人中地位最高的隊長說道:
“報告隊長,前來挑釁我等的光復會之人都已伏誅!”
“唉!”
靖仙衛小隊隊長,長嘆一聲。
“這些都是敵人用來擾亂我等視線的炮灰罷了,不過區區十幾個宗師境界的武者根本沒什么價值。”
那隊長說著,扭頭看向遠方天空。
“也不知道那邊情況如何?這么長時間都沒有傳出信息,難道真出了什么事嗎?”
眾人看隊長心中很是擔憂,識趣地沒有多說話,只是靜靜的站著。
“嗯?”
靖仙衛隊長抬頭向著東南方向的天空,發出輕疑之聲。
他看到了遠處百米左右的距離正有一抹白影沖來。
隨著距離越來越近,他看到了一只帶有靈氣波動的白鴿正向此處飛來。
“傳信靈鴿?”
看著那飛起來慢悠悠的靈鴿,他已經等不及了。
人命大于天,他非常擔憂派去光復會當臥底的弟子安危。
抬手向著天空之中的白色靈鴿一招手,頓時從手心涌出不少靈氣注入正在飛行的靈鴿體內。
原本緩慢飛行的靈鴿頓時提速起來,然而他還是等不及。
一腳蹬地,高高躍起,飛向靈鴿。
伸出手臂探向靈鴿,掌心對準靈鴿用力一吸。
“啪”
靈鴿被他握于手心。
隨后靈氣鼓蕩之間,輕飄飄落地。
手中的靈鴿隨即化作一枚玉符一動不動。
他拿起玉符貼于額頭,讀取到了呂庭清發來的信息。
玉符之中存載著呂庭清的語音,話語之間無不透著震驚和興奮之情。
“師傅!”
“陸萬里,陸宗師實在是太強了!雖是武者,竟然修煉到了抱丹之境,一身實力極其強勁!”
“在八個練氣中后期高手圍攻之下毫發無損不說,竟然還沖擊對方陣勢,于敵人包圍之下劍斬光復會大護法夜叉。”
“練氣九重巔峰的光復會大護法夜叉竟然不是他的一合之敵,當場身死,連渣都不剩!”
“如今我們正在……”
“師傅……”
“快來吧!”
靖仙衛隊長聽完之后從懷中口袋掏出一只一模一樣的鴿子形玉符。頓時手上的兩個鴿子形玉符互相吸引,抱在了一起,各個凹陷之處,竟然紋絲合縫,這兩個鴿子形玉符本就是一對!
放出其中一只后,鴿子便會自動去尋找另一只鴿子玉符。
不過儲存的靈氣只夠玉符飛行千里之遠。
好在呂庭清和他相距的并不遠,不然還真不一定能收到消息。
將一對玉符收回儲物空間后,靖仙衛隊長在眾人焦急的目光下說道:
“諸位,不必擔心,是個好消息!”
“陸萬里在我們臥底的幫助下全殲了光復會的護法,我們快去看看!”
聽到隊長這番話,其余九個隊員紛紛瞪大眼睛很是震驚,心里都在想著怎么可能?
區區一個大宗師境界的武者怎么可能將光復會所有的護法一網打盡?要知道十大護法中最強者可是練氣九重巔峰,差一步筑基的強大存在啊!就算是抱丹武者,那個大護法也是能斗一斗的!
一個知道陸萬里具體信息的靖仙衛仙師驚聲道:
“怎么可能?陸萬里一介大宗師級別的武者怎么可能打得過那么多練氣中后期的修仙強者?”
“是啊!是啊!”
“不會是光復會之人的布下的陷阱吧,說不定剛剛的消息就是他們發過來的!”
“哼!”靖仙衛隊長狠狠瞪了剛剛那個胡言亂語之人一眼。“玉符之中是我徒弟的親口之言,怎能有假?”
“說不定是被逼……?”
那感覺自己被駁斥的靖仙衛男子小聲嘟囔著。
“啪!”
靖仙衛隊長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臉上,將其拍翻在地。
“你說什么!”
那人不過堪堪練氣六重,那里是練氣九重隊長的對手,連還手之力都沒有,便倒地了。
四周隊員紛紛勸解,那隊長終究還是消了氣,不與那小人物一般見識。
“小子!別以為你爸是南離州靖仙衛鎮撫司長就敢在我面前胡言亂語,再有下次小心你的狗命!”
那人好似認清了形勢,爬起身來,向隊長鞠躬賠禮。
“千戶大人!屬下知錯!”
態度很是誠懇,然而卻沒有人看到低著頭的他眼神中充滿的怨恨。
仇恨的種子在他的心底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