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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 任老太爺的反抗 1

  蕭廷從九叔的書房暗閣中,取出了九叔之前儲備的黑狗血,正往停尸房匆匆走去,秋生見到,蕭廷神色有些慌張手里還著一碗黑狗血不知道要干嘛。

  立馬把自行車停好過來質問下蕭廷。“師弟,你去師父的書房中取出黑狗血,想干嘛,這血可是比雞血還要金貴啊,這公雞常有,這黑狗可是不常有的東西。”

  秋生的意思就跟九叔一樣的小氣,身怕蕭廷這黑狗血是想把它給吃了一樣。

  蕭廷趕緊跟他解釋道:“師兄,這黑狗血是拿去對付任老太爺的,你可不知道,剛才我和文才大師兄,去停尸房中查看人老太爺的棺材差點沒被嚇死。

  這任老太爺渾身炸毛了,看來已經尸變成黑僵!”

  秋生剛才還是一臉不屑,不知道蕭廷偷偷摸摸拿黑狗血想干嘛,這一聽到蕭廷說到,任老太爺已經變成了黑僵二字。

  頓時心里也是一驚,趕緊陪著蕭廷往停尸房里走去。“師弟,真有你說的那么邪乎,這才一晚上的工夫就變黑僵了?那師父去哪了。”

  蕭廷連忙跟秋生解釋道,師父早上找到靈地寶穴后,任老爺家也剛好來人了,師父九叔已經去了任家。

  來到停尸房,任老太爺的棺材旁,秋生見文才也在。

  文才也趕緊來秋生看一下。“哎呦,還真是炸毛了,全身烏漆麻黑的,這衣服也碎成破爛的,可真是滲人啊。”

  秋生看著任老太爺尸體后,也發現十分不對勁,樣子確實比昨天更加的嚇人了。

  “師兄,你看這黑狗血,怎么用直接澆任老太爺頭上,去去煞氣還是?”蕭廷假裝著什么都不知道跟秋生說道著,至于棺材里的那根火把也早就被蕭廷處理掉了。

  “師弟,這你就不懂了嗎?這黑狗血可不能亂用,沒有施法澆上去也是效果十分一般。

  應該這樣做,文才你馬上去拿五年老糯米,拿白酒去浸泡一下,記住上面得撒把旱鹽上去,攪拌兩下,記住嘍,要五年老糯米,這功效才能倍增。

  師弟你把碗里的黑狗血先放下一旁,等下才用,具體怎么用等下看你大師兄如何操作就行,也讓你長點本事。”

  蕭廷一聽心里就是一驚,感情這秋生大師兄才是狠角色啊,就馬上一臉恭維的點點頭趕緊把裝滿黑狗血的碗放下。

  文才聽到秋生這樣說,也馬上一口答應轉身出了這停尸房的門,趕緊去準備了。

  蕭廷似懂非懂的問了一聲道:“秋生大師兄,這糯米能克邪煞這我是知道的,可是這白酒和鹽又是怎么一回事啊?”

  秋生聽到了蕭廷的請教就是一臉神氣,這兩個月來,蕭廷向他請教學問和門道還是第一次,內心頓時就一陣暗爽。

  “我說師弟啊,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這任老太爺的尸體已經明顯發黑,全身長滿白色絨毛了,確確實實已經尸變成功了。

  只不過現在是白天正午,這任老太爺,雖然已經是尸變,但它白天也只能休眠,不能起來作怪,現在師父不在,我這個大師兄必須得,當機立斷,立馬拿定注意,要先把僵尸扼殺在這搖籃之中。

  這五年老糯米,屬于至陽之物,那天在客棧師父就已經有說過,而這白酒同樣也是,向陽之物,屬于谷物糧食,釀造而成,這中途也是太陽曬,燥熱地氣進行悶造,同樣也是剛陽干燥之物。

  而師父那庫存的旱鹽也是不簡單,據說是取自干枯鹽湖之土,篩選出來的,既接地氣又干燥無比,那干枯的鹽湖不知道在太陽底下暴曬多少年,才能結成晶體,當然也是至陽熾火之物。

  半年前文才那小子就不知道,把礦鹽給搞混了,結果做出飯菜,我才吃一口,就被鼾得三天三夜說不了話,別提多猛了。”

  “大師兄您有心了,師弟我受教了。”蕭廷內心一陣暗喜聽到秋生這樣說,不經意嘴角上也露出了一獰笑,看了看棺材里任老太爺一眼。

  心想任老太爺,你可別我心狠手辣,畢竟這事也不是他主意,你在一旁躺著,多多少少也能聽清,這秋生大師兄的主意,我只是聽他的而已。

  “蕭廷你為何突然傻笑得這么恐怖?你在想什么呢?”秋生看見蕭廷露出他猙獰笑臉頓時也覺得可怕,這師弟怎么能發出這樣面容奸笑呢?令人看到后都覺得渾身發憷。

  蕭廷看見秋生一臉不可思議的呆看著他,頓時臉上的笑容馬上就收斂住了。

  “沒什么大師兄,我是在想,等下您叫文才拿來白酒,陳年老糯米和鹽具體要怎么弄?”蕭廷對著秋生大師兄問出了他心里的好奇。

  “具體怎么用你等下,站著看著就好,我不便告訴你。”

  秋生居然還在蕭廷面前賣起關子,蕭廷當然得讓他賣了,也不想再多問了,畢竟他這個大師兄今天就像是太陽從西面出來了一樣有用了一回,不像電影中一樣,只會搞女鬼...。

  這時文才拿著白酒,糯米,鹽,就回來了。“秋生大師兄,你想怎么用啊。”文才也是一臉好奇樂呵呵的問道。

  “怎么用?當然是....。”秋生也沒有多說什么,直接端起大碗,把黑狗血和白酒,糯米,鹽全部倒在一起,進行攪拌了一下,好家伙蕭廷看著秋生舉動,一臉的震驚。

  全混在一起那碗里的至陽之氣,得多猛烈啊,確實秋生才攪拌沒兩下,用空中念咒語,之后割開自己手指,把自己血也滴落在碗中,別提還有點惡心。

  “文才,這陽氣還不夠啊!”秋生鼓搗兩下之后,看著碗里已經具備法力,冒著黑煙黑狗血水,覺得效力還不足,還需要增加一種人體才有至陽子之物才行。

  “這還不夠啊,秋生啊,差不多就行了,還要拿什么?”文才頓時有點不樂意,他不喜歡秋生當著蕭廷的面,把他呼喚來呼喚去,這有掉他的身份。

  “不夠,不夠!今天大師兄就讓你們倆個看看,我是怎樣把這只黑僵給徹底廢了。

  文才你尿急嗎?”

  “不是秋生大師兄你有病吧?好端端問我是不是尿急,害我差點沒反應過來,這褲子就脫了,你嘴里還能說一句正經話嗎?”文才一臉嫌棄道。

  “哼,沒見識的人,我意思就是想問你要點童子尿而已,你以為干嘛?”秋生馬上一臉不反駁道,目光又落在蕭廷身上。

  剛才蕭廷聽著也是挺迷糊的,這秋生一說童子尿,蕭廷就全懂了,原來如此啊,但蕭廷對童子的意思,不太理解,畢竟他那幾晚都早上醒來之后失了身,這能算童子嗎?

  畢竟童子也得講究,內心純潔沒有什么意淫的想法吧,秋生見蕭廷一臉猶豫就全懂了?

  就蕭廷這樣聰明的滑頭的人,還能是童子嗎?他如果是童子,這世界上就沒有男人的身子是純潔的。

  “大師兄,你是童子嗎?我有點不確定啊?”蕭廷立馬對著秋生解釋道。

  “行了,你也別確定不確定了,你壓根就不是,看你樣子我就能看得出。”但說半天秋生也沒有脫褲子的意思,感情他自己也是不確定的,蕭廷也是很清楚,保不齊昨晚就丟了。

  文才聽懂之后,也是一臉傻笑道:“原來如此,是,我是你二師兄,還真是一個完完整整的童子之身啊。”

  文才一臉自信的回答道之后,立馬接過了,秋生手里的碗,轉身準備,再撒泡尿下去。

  秋生看文才就像看逗比一樣,轉身對蕭廷小聲議論道:“這TM的有什么好自信的,看你二師兄的樣子,還以為這種事情,有多么的光榮似的,這不是傻嗎?”

  “可不是嗎?”蕭廷跟秋生兩個人在文才背后對他就是一陣暗諷。

  “好了,完事了。”這時文才撒完尿之后,這大碗里的黑狗血水,就更加的熱氣騰騰了。

  “還愣著干嘛啊,我和蕭廷把任老太爺的嘴撬開,你就把血灌進去,看鼾不鼾死它。

  我就跟你們這樣說吧,這一碗黑狗血這任老太爺要是喝進去了,保準它馬上就駕鶴西去了,這具黑僵具體,也立馬就得報廢成了標本。

  但這樣也好,多多少少還能留任老太爺一個全尸,過兩天安葬時,保證能不露出任何的馬腳!”

  秋生話還沒說完,蕭廷已經在動手,掰著任老太爺的嘴巴了,如果能按照秋生說得那樣這一碗狗血水下去,任老太爺就能一了百了,那何樂而不為啊。

  也不用費多大勁,把任老太爺拉出去曬正午的太陽了。

  秋生對蕭廷的果斷十分贊賞,但看到蕭廷把吃奶力氣,用上了,這任老太爺就是不張嘴。

  秋生趕緊過來幫蕭廷的忙,用全力把任老太爺的嘴巴打開,蕭廷一觸碰到任老太爺的臉,瞬間的感覺上,就像是摸到一個大鐵塊。

  這老王八的嘴,還是堅如鐵石,這跟秋生兩個用力半天,這任老太爺的嘴唇就是不動分毫。

  文才見狀有點慌,這場面多多少少也是有點嚇人,兩個活人居然用了極大力氣都能讓已經死了的任老太爺張嘴,這事也是十分離奇。

  文才見狀也想過來幫忙。“文才你別動,這碗黑狗血水,可不能撒了,你站著就好。”下廷對著文才喊道。

  心想這老王八的嘴可是真硬,用手恐怕是不能讓他張嘴了,立馬就停止這白費力氣舉動,轉身就想回房間拿他那把古劍過來,把任老太爺的嘴巴給撬開,臨走時秋生還不死心,還用全力想徒手讓任老太爺的嘴巴張開。

  蕭廷身怕這樣用徒手用蠻力還是不安全,這沒動任老太爺的嘴巴兩下,蕭廷的雙手已經沾滿了,任老太爺身體上,黑色物質,蕭廷斗膽聞了聞居然奇臭無比。

  “秋生!快停下!別用手了,這任老太爺的尸體都黑成這樣了,難免會有毒,一會要是太使勁擦破點皮,保不齊我們都得沾染尸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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