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臉色鐵青從口袋中拿出鑰匙交給源宗神。
“嗯,九條玲子你帶幾個人搜一下!”源宗神說到。
“怎么了?”突然一名穿著檢察官制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近來:“你們是那個部門的,不知道這里是北海道高檢嗎?”
“你是?”源宗神看著這個男人問道。
“我是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你們是那個部門的?”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面色也很不好,只要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岡崎三奉行是出了名的護犢子。
“你好,我們是東京最高檢特搜部七科的。”源宗神摘下乳膠手套從旁邊檢察官手中接過一份調查令:“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我們懷疑你的手下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參與了一起重大貪污叛國案件!”
“最高檢的?”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接過調查令仔仔細細的看了看,語氣放緩了不少:“能跟我說說我們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犯了什么事情嗎?”
“當然,你作為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直屬長官是有義務知道的,但是目前你們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正處于雙規期間,不便知道,請到你辦公室里談吧!”源宗神說到。
“行!”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羽仁五郎,把這個人給我看好了,跑了有你好看的!”源宗神下令:“走吧!岡崎三奉行檢察長!”
“說說吧!”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坐在辦公桌后面,在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身后是日本的日之丸旗與那帶給無數國家傷痛的旭日旗。
源宗神在擔任日本檢察官后對日之丸旗幟保留了基本的尊重,但是對于十六杠的旭日旗源宗神沒有一點好感,同樣,因為旭日旗只作為日本軍方旗幟檢察廳沒有規定必須懸掛,所以在源宗神辦公桌上懸掛的是日本日之丸旗幟和海牙國際法庭的旗幟。
“這個是關于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的舉報材料!”源宗神冷漠的把一份材料放到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面前,說實話源宗神對于這個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已經沒有一點好感了。
“另外,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先生,您對于這件事情有直接責任,但是這已經不是我們七科的范圍內了,我們最高檢已經授權名古屋,大阪,東京高等檢察廳的特別搜查部進行追查,你也可能被問責”源宗神說到:“恕不奉陪,我的事情還有很多!”
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呆呆的看著面前的文件,自己手底下出了這么大事雖然沒有直接責任那也有監管不利的間接責任。
“該死!”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重重的錘在桌面上,良久的思考之后北海道檢察長岡崎三奉行從抽屜中拿出了一部手機:“枡山憲三我同意加入你的那個什么組織,但是我有個要求,殺掉一個檢察官!”
“我們搜到了這個!”九條玲子把一串鑰匙交給源宗神。
“哦?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先生,不解釋一下嗎!”源宗神用銳利的眼神看著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
“這個是我妻子的老房子,因為在郊區所以就沒有住人!”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鎮定的說到,但是源宗神敏銳的發現他右手緊緊握拳,右嘴角上揚。
“那麻煩帶我們去看看吧!”源宗神揮了揮手,兩名強壯的檢察官把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架了起來。
“誒,你們不能這樣,不能!”
…………………………
“這就是老房子!”源宗神比劃著面前豪華的日式莊園:“不錯不錯,真的老啊,九條玲子查一下產權所屬和這個房子的價值!”
“是!”九條玲子點點頭離開了。
此時源宗神臨時拽來的法警已經把這個大院全部封鎖了,門上已經被源宗神貼上了封條。
“長官,什么也沒有!”負責搜查的法警向源宗神敬禮:“這里沒有現金,貴重金屬,名貴手表掛飾,倒是里面一些家具感覺挺值錢的!”
“源檢,查到了!”九條玲子走到源宗神旁邊說到:“這里是北海道著名富人住宅,房價極高,這套別院至少在十億日元以上,產權歸屬人是芹澤豪的老丈人,但是去年已經死亡了,目前還沒有更名,屬于無主!”
“那就更可疑了!”源宗神笑著說到:“這么好的住宅空著多可惜啊,九條檢察官麻煩那一套聽診器和破門錘過來!”
“好的。”九條玲子雖然不知道為啥源宗神要下這樣的命令但她依舊執行。
源宗神戴上聽診器,把一段放在墻壁上敲了敲:“芹澤豪副檢察長,這里面應該是空心的吧!”
“是的!”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認為這件事沒有可以隱瞞的爽爽快快的說到:“這都是上好的木板,為保障冬暖夏涼這當然是空心的!”
“那就對了!”源宗神一下子拿起破門錘 “你干什么!”還沒等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阻止源宗神一錘子給墻壁撞開了一個大洞,里面的金塊傾斜而出!
“哼”源宗神掄起第二錘,第二個窟窿出現,里面的金條也是呼啦啦的往外掉。
“長官,這是鍍24K金的,不是純正的!”九條玲子拿起來看了看說到:“另外這種規格金條應該是俄羅斯或者印度那邊的規格!”
“說說吧!”源宗神指了指地上的金條 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一下子癱倒在地,不僅因為害怕,更是因為他現在才發現這些所謂的金錢根本沒用:源檢,我可一分錢都沒花啊,舍不得花,又怕暴露。
“那你是干嘛要收這筆錢呢?”源宗神看著下落的金條說到:“這些價值不菲啊”
“就是看著心安!”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祖上幾輩子的工人啊,窮怕了!看著心里踏實,看著精神滿足。看久了,金條上會泛起一片金光燦爛的麥浪呢……
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鼻涕眼淚又下來了,滿臉生動而深刻的慚愧:“我錯了啊,我對不起國家和人民,我對不起天皇,對不起政府,對不起信賴我的人”
打住!是國家還是人民培養你這么撈錢了嗎?說說,怎樣搞來這么多錢的?”
“是實在記不清了。自打有了第一次,以后就再也收不住手了!第一次是因為一次礦場開發,之后就不記著了。”
你有沒有個大概數?這些金條是多少啊?
這我記得,一共是三十七億零五百三十七萬日元。
記憶力真好。源宗神不禁感嘆,要是我也有這樣的就好了。
“也不是,就是我這人小心,我都要求拿現金換成這種鍍金的金條,并且喜歡記賬!”
“那賬本呢?藏在啥地方了?”源宗神趕忙問道 “在我床下面有個暗盒”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可憐巴巴問:源檢,那……那能算我坦白立功吧?
這得法院說,源宗神理都沒理,你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怎么這么貪呢?
北海道副檢察長芹澤豪突然激動起來:我要舉報!我舉報佐伯鷹臣部長,他六次帶人過來給我行賄,行賄總數是十一億日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