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宗神檢察官!”四組組長走了過來:“我們發現了火藥和摩擦痕跡,經過判斷應該是手槍!”
“并且這個摩擦還比較奇怪!”四組組長說到:“雖然是手槍,但是我們不懂為什么會造成如此嚴重的劃痕”
說著四組組長遞給源宗神一張圖片:“并且從火藥痕跡上來看,現場沒有人,應該是槍械綁在探照燈上面遙控發射的!”
“遙控發射?”源宗神看著照片:“能照成這么大劃痕?”
“這也就是奇怪的地方!”第四組的組長摸摸頭:“經過面積比對的火藥散發是絕對沒有錯誤的,但是如此嚴重的刮痕我們實在不知道!”
“交給三組……”源宗神想了想:“你們能確定是什么手槍嗎?”
“應該是S&W M37!”四組組長指著一張鑒定報告說到:“從受力面積和火藥發散角度來說是沒問題的!”
“那就好辦了!”源宗神點點頭:“讓三組馬上查一下關于這個會場內的購槍記錄,對于S&W M37這種槍械沒把槍械都有編號的!”
“這樣不會造成三組工作壓力過大嗎?”
“他們已經夠大了,再大點也沒什么!”源宗神表示無所謂:“好了,繼續鑒定,我要陪著警視廳的廢物嘮嘮了!”
“是!”
“長官!”源宗神和九條玲子來到門外,在門外一群警視廳的警察被二十來名檢察官和法警攔截在外。
別看是法警,但是由于檢察廳職權的擴大,法警職權也在擴大,除了與中國司法警察負責保護法庭、運輸囚犯和物證、保護證人、查封財產,執行死刑等職責以外。
日本司法警察被授予了抓捕犯人和參與調查的權力甚至在近幾年權力一度有和警視廳刑事警察從疊的區域。
“源檢察官,別來無恙啊!”目暮警部很不高興看著源宗神:“我記著這是我們警視廳的負責范圍吧!”
“當然,這是干什么呢?快快,把警視廳的同事們放進來!”論唱戲源宗神可不慫,中華戲曲歷經八百多年繁盛不敗,還能怕日本。
“是!”第五組組長一揮手,法警讓路,撤掉警戒線。
“誒,都是誤嘛!”源宗神抓住了目暮警部的手:“這不是碰巧遇上了,就讓新組建的特搜一科試試手!”
對于這個特搜一科目暮警部也略有耳聞,對其也是恨之入骨,特搜一科,在國會上的要求是這樣的。
第一,經過檢察警視廳和警察廳辦案流程,發現不符合司法程序,由特搜一科接手,從新調查。
第二,對社會影像較大,考慮到警視廳實際能力和問題因素,由特搜一科主導辦案。
第三,特搜一科是一個完整獨立的執法部門,隸屬于檢察廳,其權限涉及刑事,行政兩個案件,可隨時由偵查轉為公訴,不比走刑事公訴科手續,直接由特搜一科提起公訴。
這警視廳一聽就不樂意了,這不就是在搶飯碗嗎,但是也沒辦法,誰叫源宗神有一個總務大臣叔叔和一個源氏集團的身份。
僅僅是在檢察廳基礎上設立一個機構而已,這錢也不需要國會出,也不違反基本原則,畢竟本來檢察廳就擁有調查權。
“好了,好了這不是讓你們進來了嗎!”源宗神拍拍目暮警部的肩膀:“放心,你們絕對是辦案權的主導,該有的權力你們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們一定配合!”
“那行吧,我們先進去吧!”目暮警部帶著警視廳的人走了進去。
“一組,一組尸體檢驗如何了?警視廳進去了,準備移交尸體!”源宗神對著對講機說到:“記住態度要有好,不要起矛盾!”
“一組收到,over”
“源檢,面部識別和關系調查有結果了。”突然羽仁五郎給源宗神發來消息:“這個酒店里面的確有兩個不在邀請的范圍內。”
“誰?”
“石本誠二的秘書中田幸子的男朋友柴田建一和一名叫做平岡志郎的人。”羽仁五郎用微信回復到:“其中平岡志郎本人有過大量前科。”
“那就側重點在他身上,給他上手段,對于一個在假釋期的犯罪嫌疑人來說,給他上手段不需要調查令。”
“但是對于柴田建一的監控也不能松懈,考慮到可能性較小,那么就不用去上手段了。”源宗神回復到。
“好的,另外對于柴田建一和中田幸子的確有些異常。”羽仁五郎發給源宗神一段監控視頻:“在議員遇害后中田幸子和他男朋友馬上見了一面。”
“嗯……讓三組去查一下人際關系,看看這個柴田建一和石本誠二或者議員有沒有什么仇恨,或者親人有沒有仇恨。”源宗神下命令到。
“是,知道了。”羽仁五郎不再回復消息。
“怎么了,有消息了?”九條玲子站在源宗神身邊問道。
“有線索了,但是不合理地方還是太多。”源宗神低頭沉思了一會:“讓三組先防下其他的,主要查柴田建一,死者,平岡志郎與新倉秘書的關系!”
“好的!”就在九條玲子剛剛答應下來,一名第三組的檢察官跑了過來:“源檢,組長發現了些好玩的東西,他覺得你會感興趣。”
說著,這么檢察官地上一份檔案夾:“根據調查走訪我們看出來,這個新倉秘書能力足夠,并且深得議員信賴。”
“如果議員退下來,那么上來的絕對是新倉秘書,但是這個議員不知道為什么,依舊不愿意離開權力中心。”
“真有意思,嫌疑人又多一個。”看著檔案點點頭,交給檢察官:“繼續,看看還能查出來點什么東西。”
“對了,還有那些偵探要強行靠近尸體。”五組組長說到:“目暮警部希望他們進去,您說?”
“不行,法律底線絕對不能越過。”源宗神搖搖頭:“有什么問題讓他們問我們檢察廳,如果他們搞不定可以讓我們協助。”
“知道了。”第五組組長點點頭。
“對了,封鎖的事情你交給法警吧,你們去幫第三組,別等會第三組還觸死幾個。”源宗神想了想說到。
“源檢察官,為什么不讓我們進入。”在會議廳門口,源宗神看見了被攔在外面的毛利小五郎和柯南。
“很抱歉,你們沒有調查刑事案件的資格。”源宗神推開門說到。
“但是他們是我請來的的偵探啊。”石本誠二說到:“他們是我請來調查的,不進去怎么調查?”
“這個就是原則問題了,他們只有民事案件偵查權,而沒有刑事案件偵查權,我們檢察廳還是有能力應付這一切的。”
源宗神走進了大堂,又轉身回來看著石本誠二:“另外你跟著毛利偵探和我們的法警去警察醫院,你的事情還沒完事。”
“什么!你說清楚,去哪個醫院是我的自由,你沒有權力管我!”石本誠二說到。
“噓!”源宗神靠近了石本誠二:“忘了告訴你,我們是特搜部的檢察官哦,等會詢問時候好好交代,別讓我們去你家。”
“走了,九條!”說著源宗神頭也不會的走進大堂。
“源檢,你怎么知道這個石本誠二有問題的?”九條玲子看向源宗神。
“讀瞳,哪怕是軍人,在長久不訓練的情況下,微表情也是不受控制的。”源宗神淡淡的說到。
在我說不讓毛利小五郎查案是時候他左嘴角微微上揚,這表示他是竊喜,而這也表示他有東西不希望毛利小五郎查到。
正常來說人的左臉由右腦支配,右臉由左腦支配,而右腦不通過語言與外界溝通所以左臉十分重要,也就代表他是很真實的。
“那右臉呢?”九條玲子問道。
“因為人常常有控制表情意識,雖然盡力,但是在無意之中還是會有紕漏,但是往往右臉會被掩飾的很好。”
“而在我說跟著毛利偵探和我們的法警去警察醫院,你的事情還沒完事的時候,他手指微顫,肩膀微微聳動。”
源宗神從九條玲子手中順手拿過了水喝了一口(老套路了)九條玲子臉微微紅了一下。
“這就代表他在說謊,他有東西隱瞞著我們。”源宗神絲毫沒有察覺九條玲子的一場繼續說到。
“而在我表示出我們的身份,要他好好配合的時候,他的瞳孔微微放大,眉頭緊促,鼻子巍巍聳立。”
“我想他心中只有兩個詞,憤怒和驚訝。”源宗神看向九條玲子:“你到底在沒在聽啊,喂喂!”
此時的九條玲子臉色通紅,滿腦子都在想源宗神這個殘暴上司竟然喝了我的水,間接親吻啊,這是要干什么。
是否有意啊,是不是要潛規則我啊,日本法律怎么規定來著怎么告檢察官來著,他身后的源氏集團也是個問題。
九條玲子絲毫沒有發現他思考的越來越歪,從一開始的間接親吻的害羞直接變成了犯職業病,要去告源宗神。
甚至一度忘記為什么要告源宗神,在源宗神呼喊了幾聲之后才反應過來,只見源宗神一只手摸著自己的額頭,另外一只手給九條玲子測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