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生話語一出,連同恒天在內的眾人均露出一副瞠目結舌的表情,隨后都是一副看傻子的目光看著冥生。
“難怪都叫此人陳傻子呢!原來他是真的傻啊!“
“這陳富貴的腦袋不會是被什么東西堵住了吧!咱們在此地開采了這么多年的精鐵礦,像今日這么多的數量已經實屬罕見了!他還要說再指出三處?真是傻的可以了!”
就當眾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冥生之時,冥生卻是再次撓了撓頭,開始上前指著方向。
只見他有些蒙圈的看了看四周的石壁,當即眼睛一閉,隨意一指,“這里!還有這里!“
指出倆處之后,冥生當即睜開了眼睛,他不禁看向剛開始時選擇的那處地方,經過一陣開采以后,這里已經變成了一條黑不見底的黑洞,可冥生卻是裝著很懂的樣子向里面看了看,隨后他繼續說道,“弟子覺得這里面應該還會有精鐵礦,不如再向里面挖些!”
等冥生選好這三處地方之后,連同恒天一起,再次浮現出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這小子什么情況?閉著眼睛選地方,別再是瘋了吧,尤其是最后那個地方,竟然還在剛才的地方選,他難道不懂得,這種精鐵礦連在一起的可能性簡直是微乎其微,根本不可能再出現礦石了!
看來他是真的傻啊!
眾人表情一陣錯愕,就連恒天一見冥生此舉,也是暗自搖頭,隨后他再次與其確定一番后,就點頭同意了。
金河與鐵牛此刻臉上是一陣的眉飛色舞,笑意連連。
緊接著,在二人的指揮下,上來近百名的好手,開始對冥生選的三處地方開始開采。
開始之時,這些人還是一副表情淡漠的看著采集場景,可是沒到一盞茶的工夫,眾人就驚呆了。
只見冥生開始選擇的倆處地方,竟在沒有幾丈之處,就開始出現了精鐵礦,而且數量均是很多的樣子,只是一會的工夫,大量的精鐵礦就被這些壯漢用小車不斷運出。
眾人見此均是臉色發白,冷汗直冒,旋即他們把目光放在了第三處,看他們的表情像是對那中間的地方抱有重大的希望。
尤其是金河與鐵牛,他二人一個不停的擦著冷汗,另一個則是緊閉雙眼,口中居然還在不停的念叨,“不要出!”“不要出!”
可下一刻就迎了恒天那冰冷的目光,二人見此急忙灰溜溜躲到了一旁。
“唉!這陳師弟運氣確實不錯,沒想到這前倆處居然又被他蒙對了!”
“是啊!不過他還是對礦石知識不了解啊,要不然他怎么也不會去選擇礦脈相接之地。”
“是啊!有些遺憾了,假如他剛才說的不是選擇三個地方,而是倆個地方的話,恐怕這次的大管事真要非此人莫屬了啊!”
而冥生只是自顧自的唉聲嘆氣,時而對眾人賠笑,時而面露沮喪,仿佛事情發展到這一刻并非他本人所愿。
就當眾人議論之聲不斷響起之際,里面卻是突然響起了一聲高亢的叫聲,旋即一道高大身影從中一竄而出。
“老祖宗!您看這是什么?”
眾人定睛看去,只見此人正是剛才這隊礦工的領頭壯漢,而他手中赫然拿著一塊閃閃發亮的鐵塊,看其品質程度確實比先前那些強上不少。
“這是?“恒天見此表情先是一怔,旋即竟變得激動起來。
眾人見此也都圍上來開始端詳起這礦石來。
“這該不會是……”
“玄鐵礦!”
這三字一出,在場眾人無不震驚萬分的看向眼前的礦石,隨后竟都大為詫異的再次看向冥生。
冥生一見這么多人都在看著自己,當場學著陳富貴的模樣,又是賠笑幾聲,隨后就變得畏畏縮縮起來。
其實冥生一早就探查出這里的鐵礦分布所在,而剛才在他探查之際,居然發現剛剛那里的感應還是頗為強烈,這不禁也讓他心中起疑,所以才會選擇了此地,可沒想到的是,在這里居然發現了珍惜的玄鐵礦。
冥生可是在典籍中看到過,玄鐵礦是比精鐵礦高上一級的礦石,一塊玄鐵礦相當于一塊精鐵礦的十倍之多,所以當眾人看到了玄鐵礦之時,反應才會如此之大。
“里面的玄鐵礦有多少?”恒天率先反應過來,一臉緊張之色的看著剛才那名大漢。
“里面的數量還很多,要具體采集出來才可以知道!”那大漢氣喘吁吁,極為恭敬的回復著。
可就在這時,只見那黑漆漆的礦洞中似是有光芒閃動,下一刻,一個裝滿玄鐵礦的小車,從里面推了出來!
“不是吧!這么會工夫就出來一車?”
正當眾人表情呆滯之時,后面竟然源源不斷的有小車從里運出,看著上面那些光華閃閃的玄鐵礦,眾人竟都是一臉佩服的看向冥生。
尤其是金河與鐵牛,此時已經傻了,他們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一塊塊玄鐵礦,竟有一種如在夢里的感覺。
“這他娘的居然是玄鐵礦!”
自從走上這采集一道后,根本就沒見過玄鐵礦的樣子,沒想到,這位陳富貴陳師弟,居然有如此好運,閉著眼都能發現玄鐵礦,這不禁讓二人開始懷疑人生了。
而此刻的恒天也是笑的合不攏嘴,口中還不停念叨著:“這下發了!這下發了!這是咱們在開采之路上一次質的飛躍啊!”
冥生見此卻是裝作一臉驚恐的樣子,好像他先前根本想不到,此事的走向居然是這樣的!
足足過了一個時辰,這些礦工才從礦洞中笑著走出,也代表著里面的玄鐵礦已被采集一空了。
此時在看場地中央,竟然多出了三堆礦石,開始挖掘的兩堆數量早已達到了一定的數量。
而最后一處的玄鐵礦,卻是光華閃閃,數量竟然比先前的那堆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可是一比十的比例!相當于十堆的精鐵礦啊!
恒天先是面露欣賞的看了看冥生,隨后像是想起了什么,直接表情冰冷的看向了金河與鐵牛,“你二人現在可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