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初雪銀牙一咬,直接催動護體靈光將蘇黎一起護在其中,下一刻,她竟不管二人,拼了命的向前一躍而去。
“去死吧!”趙世德見此,臉上頓時服下出一抹譏笑之色,居然想硬闖出去,這也太拿他們倆個筑基中期不當事了!
緊接著四道破空之聲直擊初雪,按照其行進的速度來看,不等初雪到達傳送陣,她就會被趙世德的玄鐵長劍擊中,假如那樣的話,此女即使有護體靈光保護,恐怕也會非死即傷!
“雪兒!”蘇黎見此直接擋在了其身后,她是想用身體護住身邊的初雪。
初雪將心思全都放在速度至上,又怎會料到蘇黎會有此舉,讓她瞬間變得花容失色,驚呼出聲,“師叔!不要!”
可就在這千鈞一刻,一道金色劍芒竟毫無征兆的,從傳送陣旁邊的一個角落處一斬而出。
劍芒并未停下,而是在一瞬間接連斬出數道之多,宛如金色長虹一般,帶著破空之音直接迎向了趙世德的四道金芒。
隨著一陣“轟轟”之響過后,趙世德的攻擊竟然被化去了大半之多。
初雪見此,原本慌亂的美眸中頓時一亮,與此同時,在這短暫的一瞬間,初雪直接將蘇黎又從自己身后拽了回來。
“嘭!”
隨著一道巨聲響起,玄鐵長劍上的余下之威盡數轟在了護體靈罩之上。初雪頓時感覺神魂一陣動蕩,氣血也變得翻騰不已,險些一口血噴出來,不過這些倒是不影響她疾行的速度!反而從后面推了她一把。
初雪知道,要不是剛才那幾道金色劍芒化去了對方一些攻擊力,恐怕她與蘇黎就要喪命當場了!
“什么?”趙世德一見如此情形,有些難以置信的向傳送陣旁邊看去。
只見那里赫然站著一名青衣少年,他長相平平,手提“蒼龍劍”,赫然正是一同前來的“陳富貴”!
原來先前冥生與初雪分別后,徑直找到了傳送陣,可是這一路,師父教導他時的情景不斷浮現在他的腦海中,尤其是那句“做事情要對得起自己的良心!”一直回蕩在他的耳邊。
先不管自己救過初雪幾次,單憑此女摧毀水寒法寶救自己出來這一件事,他就有責任去幫助對方。
他暗自思量過后,終于有了決定,折返而回,可沒想到剛走沒多遠,就遇到了被追逐的初雪。他原本想用巨劍抵擋,可他暗自對比一下,也沒考慮太多,直接取出了威力十足的蒼龍劍,施展出了金堅訣,阻隔了趙世德的大半威能。
“找死!”青峰子眼見即將被擒獲的二女居然在眼皮底下逃走了,頓時變得暴跳如雷,怒不可歇。
緊接著他一指那根粗壯水柱,口中是念念有詞,再見那根短棍大小的水柱瞬間崩坍,化為了一顆顆晶瑩水滴沒入地底消失不見,可下一刻,就在初雪即將到達那傳送陣時,腳下之處竟有無數根水柱拔地而起,瞬間化為了由一條條透明水柱形成的囚籠水牢,與此同時,一道強大的吸扯之力向冥生一撲而來,還未等他作何反應,就被這水牢吸扯其中,連同二女一起,瞬間就被困在了其中。
水牢之上晶瑩流轉,浮光異彩,看上去頗為玄妙。
初雪看著近在咫尺的法陣,又看向了一旁站立的冥生,四目相對之下,此女眼中竟閃過一絲復雜之色。
旋即她美眸中狠色一閃,手中則是暗自催動靈力,緊緊的攥住了兩根水柱,試圖要將其掰開而出,可讓她難以置信的是,這水柱雖然看上去似實質一般,但憑借她筑基期修為竟難撼動這水牢分毫,未起到絲毫作用。
冥生開始還略顯驚慌,緊接著他眼中痛苦之色一閃而過,竟然面帶凝重之色的盯著水牢,不知其心里在想些什么。
一見二女與冥生被水牢困住,青峰子與趙世德手中動作也停了下來。
“還是青道友技高一籌!要不然就被她們跑了!”趙世德一見控制住了局面,當即一收玄鐵長劍神色一緩的說道。
“這二女逃走是小,倘若將今日之事傳揚出去,那可就不妙了!”青峰子笑著說道,隨后一扭頭看向了一旁的冥生,大有深意的說道,“趙道友!看來你宗門出了個吃里扒外的東西!不知道友要如何處置啊!”
趙世德雖是面色如常,但心中卻也萬分疑惑起來,這陳富貴不是煉氣四層修為嗎?怎么現在是煉氣大圓滿的存在?而且他手中的劍居然是蒼龍劍,這把劍可是他為何有望煉制的極品法器,堪比法寶的存在,怪不得剛才對方剛才一擊可以卸掉自己大半威力!
這蒼龍劍早聽說何有望將其送給了煉藥堂的郭振明,而自從那次去礦洞之后……
他心念急轉之下,又再次確認了冥生的修為,暗自大驚起來,莫不是這小子殺了郭振明,搶奪了此寶!
正在他心中胡思亂想之際,也不知該如何回答青峰子。
隨后他略一沉吟,想到對方可是深受老祖宗喜愛,還是神色一緩,淡淡說道:“陳富貴!你為何要出手幫助道玄門之人?”
只見冥生此刻雙眸緊閉,渾身略有顫抖,像沒有聽到趙世德問話一般。
青峰子見此則是冷哼一聲,笑而不語。
趙世德一陣臉色發黑,旋即他將聲音放高,用質問的口氣說道:“老夫在問你話!假如再不回答的話……”
未等他把話說完,后面三人這才趕了上來,正是何有望,心無聲,以及水韻。
可三人一見眼前的情景,當即都變得神色各異,尤其是他們在看到冥生之時,臉上更是平添了不同神色。
水韻還好,她只是淡淡的一掃三人就站立在了青峰子的身邊,目光卻向四周不斷亂掃著,像是在尋找什么人!
而心無聲則是雙眉緊鎖的看著冥生,他目光深邃,神色清冷,不知他心中在想些什么。
臉上最精彩的當屬何有望了,他一見冥生被禽,臉上瞬間笑開了花,倘若此人一除,那自己在宗門以后的日子豈不就順風順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