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賽里斯乘騎著巨龍夜襲布拉佛斯,正在四處的煽風點火。
而在布拉佛斯的城中,距離海王殿遙遠的一處島礁上的民宅內,從這里有一條暗道直通向了地下,這里是一座布拉佛斯城中的秘密宮殿,由地道相串聯。
幾名銀發紫眸的人正聚集在此地,神情惶惶,不知道接下來將要發生什么,他們當中有男人有女人,下至身材消瘦的青年上至白發蒼蒼的老人。
布拉佛斯高層找來了幾名曾經瓦雷利亞古老貴族的后裔,他們的嫡系家族早已滅亡,只是在祖上有些沾親帶故。
這些人被布拉佛斯當成了‘龍種’,很早之前就收集了過來,以期待能夠通過他們的血脈來控制巨龍。
而從潘托斯被偷來的幼龍此刻就藏在這座地下宮殿之中,它被鎖鏈捆住了雙足,但因為不會噴火的緣故,幼龍的嘴巴得以被釋放了出來。
轟隆隆——
隨后沉重的地下石門被推開,黑暗沉寂的地下宮殿內迎來了第一束光芒。
雙足上拴著鎖鏈,正趴在地面上的銀色幼龍睜開了一雙清澈的雙眼,抬起頭來望向了光線來源的地方。
而在遠方的天空中,韋賽里斯似乎心有所感,轉過頭來望向了一個方向。
“伊哈洛大人,這是...”
有一名年輕的瓦雷利亞人看到黑暗中若隱若現的影子忍不住瑟瑟發抖道,他還以為這個布拉佛斯軍官想要把他們全都喂給猛獸。
“看清楚點,這是龍。”
而被稱之為伊哈洛的布拉佛斯人身披著斗篷,腳踩著皮靴,手舉著火把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然后開口道。
“你不是一直自稱來自于貝勒里斯家族,這不應該是你的夢想么?”
“小子。”
雖然這只是一條幾個月大的小寶貝,但龍就是龍,它們天生就擁有無與倫比的捕獵能力,他的牙齒足以撕裂堅韌的牛皮,捕殺一頭成年的水牛。
這是布拉佛斯人在幼龍抵達后測試出來的,而根據那個唯一活下來的無面者所說,這甚至是五條幼龍中最為弱小的一條。
這真特么是操蛋的人生。
伊哈洛聽聞到這個消息后這樣感嘆過,巨龍這種生物簡直就不應該出現在這個世界上,它們對其他生物造成的威脅太大了。
而聽到了伊哈洛所說,再加上漸漸走進,火把照亮了陰影中的什么生物,眾人看清了眼前的幼龍,眼睛全都是齊齊一亮。
“真的是龍!”
他們的祖上都來自于御龍家族,有些是家族的分支,有些甚至是高貴的御龍家族子弟外出臨幸民女或者是嫖娼時沒有做好安全措施,不小心留下來的龍種。
這些孩子的父親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居然在某時某刻留下來了一個私生子。
而這種局面在瓦蘭提斯、里斯、泰洛西還有龍石島、潮頭島等地比較多。
在這群人之中就有一人來自于龍石島,坦格利安家族作為七國王族的時候不知道有多少女孩想要爬上他們的床。
因此這么多年來坦格利安家族留下了許許多多的私生子,甚至在后來的‘血龍狂舞’內戰中因為龍太多,龍騎士不夠而從這群‘龍種’中選拔人才,希望能夠控制巨龍作戰。
而布拉佛斯高層就是借鑒了這種辦法,想要借此控制巨龍。
“沒錯,這就是一條幼龍。”
“你們的機會來了。”
棕色皮膚的布拉佛斯人高舉著火把,目光掃過了眼前這群銀發紫眸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他們除了高貴的血統以外便一無是處。
布拉佛斯人找到他們之前,這些人中有不少都快要餓死了,只能靠著樣子去招搖撞騙。
隨后伊哈洛繼續開口道。
“只要你們能獲取到龍的信任,成為了它的伙伴就能夠成為真正的龍騎士,從而改變自己的命運。”
成為龍騎士恢復祖上的榮光必然是這些瓦雷利亞遺族最大的夢想,而隨后伊哈洛拋出來的話更是點燃了他們的熱情。
“聽說過韋賽里斯么?”
所有銀發紫眸的瓦雷利亞遺族眼睛都亮了起來。
韋賽里斯的名字他們自然聽說過,坦格利安家族可以說是自從瓦雷利亞自由堡壘覆滅后混的最好的家族,作為七國的統治者風光無限。
不過雖然成功之后的結果誘人,但巨龍畢竟是巨龍,哪怕現在是一條幼龍也非常的危險。
“老頭子的年紀不小了,死就死了,我來試一試。”
而正在其他人都猶豫不決的時候,其中一名上了年歲的瓦雷利亞遺族率先舉手。
他得到了伊哈洛的點頭,然后慢慢向著銀塊走了過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想要看了看他的結果。
隨后便看到了這名白發蒼蒼的老人竟然真的走到了幼龍的身旁。
而這條銀色幼龍的脾氣看樣子很好,一雙清澈的眼眸靜靜的凝望著眼前的老人,輕輕哼了兩聲,直到對方伸出手來想要摸一摸它時才揚了揚頭,發出了警告的低吼聲。
幼龍不允許對方觸碰自己。
“失敗了。”
老人微微嘆了一口氣,無法得到幼龍的認可也算是了卻了他一樁心事,他也沒有強行嘗試,而是退了回去。
看到了老人成功全身而退,沒有遭遇到危險,剩余的所有瓦雷利亞遺族們全都興奮了起來,至少他們有嘗試接近幼龍的機會。
“我來!”
而最開始說話的那名銀發紫眸的青年第二個站了出來,他摩拳擦掌顯得有些躍躍欲試。
他搶答的速度太快,讓其他沒有搶到的人有一些沮喪。
隨后得到了伊哈洛的點頭,這名來自于泰洛西的瓦雷利亞遺族向著銀色幼龍走了過去。
“它叫什么名字?”
“不知道,你可以嘗試給它重新起一個。”
伊哈洛搖了搖頭,青年聽到了他的話微微聳了聳肩膀,隨后望著幼龍,露出了一個自認為帥氣的微笑。
然后伸出手來想要摸一摸幼龍的頭顱,而銀塊依然臥在地面上,雙足被鎖鏈拴住,一雙眼眸靜靜的望著對方,隨后同樣發出了警告的低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