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在渡過了最開始的幾個月防御階段后轉而開始主動進攻,向著淪陷區開進收復失地。
聯軍主力從科霍爾出發,跨過了廣袤的科霍爾森林,逐漸攻克和收復了一些城鎮。
“吼吼吼”
多斯拉克人沖在最前面,他們一馬當先地闖入到了一座薩洛爾王國荒廢的城鎮當中。
這里的尸鬼們本來正在發呆,但卻被驚擾到,隨即便是嗷嗷叫著向著他們沖了過來。
而這些草原騎士對付薩洛爾王國的‘高人’們自然早有心得。
曾經輝煌一時的薩洛爾王國統治著薩恩江流域,曾有銀海的三個湖泊,五十個城邦拱衛都城,然而這樣貫穿兩千年的輝煌文明最終都被多斯拉克人險些覆滅了。
這些薩洛爾人生前打不過多斯拉克人,死后同樣不太行。
“吼吼吼”
因此他們嚎叫著沖入到了城鎮中然后揮舞著燃燒著火焰的彎刀把這些尸鬼一一砍翻在地,隨后眼睜睜的看著這些怪物在火焰中哀嚎死去。
兵器上燃燒火焰這是紅袍僧們行走傳教時最慣用的伎倆,雖然以前這些手段是用來唬人的,火焰附魔實際上并沒有什么卵用,但現在卻正好派得上用場,用來對付普通的尸鬼。
而如今聯軍大本營在科霍爾,自從被紅神教政變奪取之后這里最不缺的就是紅袍僧,因此這些是隨軍出征的紅袍僧們集體施展的魔法。
不過本來多斯拉克人堅決抵制這種巫術的行為,認為這是一種來自惡魔的詛咒。
但無奈如今面臨危機全人類都團結起來,多斯拉克人雖然莽撞,但也不是智力殘缺,知道這個時候還在搞破壞注定是死路一條。
更何況他們的卡奧也接受了,因此只得乖乖聽命,但現在看來這些手段確實還挺好用。
“他現在是什么狀態?”
而韋賽里斯沒有乘騎巨龍而是乘騎著戰馬跟隨著大軍行進。
他看了一眼不遠處佩戴著面具的門戈卡奧,但實際上就是卓戈的尸體,然后轉過頭來開口問道。
作為多斯拉克人的三位祭祀之一,實際控制卓戈尸體的人,曾經在君臨代表多斯拉克人出席會議的魁蜥如今也同樣已經趕到了科霍爾,她回歸到了部落之中,跟隨大軍一起前進。
“他被死靈法術所操控,靈魂被困在了尸體內。”
魁蜥聽聞到了韋賽里斯的問題也沒有隱瞞,而是直接開口道。
“我們找到了他的時候,他的靈魂并沒有離開他的身軀,我不知道這跟多斯拉克人的傳說有沒有關系,他似乎拒絕進入‘夜晚的國度’。”
夜晚的國度是多斯拉克人的傳說,他們相信勇士死后都會化為天上的群星,圣馬會趕來接走勇士的靈魂,但卓戈的靈魂卻并沒有離開自己的身軀,而是待在了原地。
因此魁蜥等三名來自東方的縛影士才能借助他的身軀用死靈法術把他‘復活’過來。
“死靈法術?”
而韋賽里斯聽到了魁蜥的說法臉上微微露出了興趣。
他當然能夠看到卓戈的靈魂如今被困在了他的尸體中。
實際上不久之前當他第一次看到了所謂的多斯拉克人的王,傳說中的‘門戈卡奧’,就看出來了他是一具尸體,而他的靈魂被困在當中任人操控。
不過韋賽里斯當然沒有興趣把卓戈釋放出來,讓他重新回歸‘夜晚的國度’,他感興趣的是魁蜥口中可以用靈魂把死人復蘇的‘死靈法術’。
韋賽里斯恰好擁有掌握靈魂的能力,甚至他的手上還有詹姆、瓊恩·克林頓等人的靈魂,未來還有其他人的靈魂,如果可以掌握這種操控死人的死靈法術肯定大有益處。
而魁蜥看到了韋賽里斯臉上的表情,面具下如同繁星的雙眸頓時露出了心領神會。
“我可以把死靈法術教給您,陛下。”
“但這是一種禁忌的術法,您切記要謹慎使用。”
韋賽里斯頓時微微頷首答應了下來,他學會了死靈魔法自然也不會濫用。
而正在兩人交談之際,另一邊的戰斗也得到了終結。
事實上死人軍團雖然可怕,但以多打少并且沒有指揮的時候這些尸鬼并不難對付,就如同當初守夜人軍團一步一步逐漸收復北境一樣。
如今人類聯軍的主力就是在做同樣的事情,步步為營地逐漸收復著失地。
韋賽里斯本身的指揮能力并沒有多么突出,因此他把指揮權交給了更專業的人來做,他的御林鐵衛隊長被稱之為‘鐵面’貝西·喬伊斯。
不過雖然如今戰事非常順利,但有一個問題卻遲遲懸而未決,甚至就連韋賽里斯都顧慮重重,那就是死人軍團的主力到底去哪了?
戰爭進行順利的原因就是沒有遭遇到死人軍團的主力,實際上如今沒有人知道它們到底在哪里,畢竟長夜帶來的限制還是太多了,而且韋賽里斯本身離開了‘主場之力’也受到了極大地限制,沒有辦法用舊神之力。
因此如今只能摸著石頭過河,一步一步地小心試探。
同時韋賽里斯也有些顧慮后方的安危,雖然他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應對,把所有的城邦武裝到了牙齒,但還是防不住異鬼可能會出其他的手段。
而正是在這種情況下,來自瓦雷利亞帝國、布拉佛斯、三女兒王國、瓦蘭提斯等等世界各地的聯軍都在小心翼翼地前行之時。
遙遠的維斯特洛,絕境長城之上,白茫茫的風雪籠罩天地。
韋賽里斯離開維斯特洛的時候,他的小皇后丹妮莉絲已經懷孕了四五個月的時間,然而如今韋賽里斯在科霍爾又待了數月。
十月懷胎。
丹妮莉絲已經快要到了分娩的時候,近期的身體反應也變得越來越劇烈,但她痛苦并且快樂著,她很期待自己的孩子降臨,只是不知道他亦或者她到底是一個男孩還是女孩。
“韋賽里斯會喜歡這個孩子么?”
“他想要一個男孩還是女孩?”
丹妮莉絲臨近生產不只是生理就連心理都變得微妙和小心翼翼起來。
這如同自然界中每一位母親,在生育的時候都會盡量把自己藏好,躲避天敵,保護好自己和寶寶的安危。
“孩子的名字還沒有起呢。”
說到了這里丹妮莉絲也有一點憂愁,韋賽里斯如今沒有在家,孩子的名字看來要自己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