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李師師一臉興奮道:“水仙姐姐已經攢夠了贖身的錢,但是她名氣還只在杭州而已,若是有了一出好戲來,她便可以紅遍江南,到時候找個良家也是輕而易舉!”
張玄對于水仙姑娘的去向不怎么關心,他只關心李師師這個小姑娘而已。
“那你呢?水仙姑娘嫁人后,你怎么辦?”張玄問道。
“我?”李師師笑道:“我當然也要在戲里面演一個角色啊!水仙姐姐說,出名要趁早,越早,將來才能越自主!”
“這樣啊!”張玄吃著菜,細細的咀嚼起來,如果李師師也要演一個角色的話,那么張玄倒是愿意寫。
“張公子你怎么說”李師師看著張玄笑道。
“可以啊!”張玄笑道:“我再給你寫幾首歌,寫幾個適合你唱的歌!”
“真的?!”
李師師眼睛睜的大大的顯得很意外,也非常興奮,拉著張玄的胳膊使勁的搖了搖:“你要給我寫歌?”
“當然!”張玄笑道:“我們做的也只有這些而已!”
世界的悲慘太多,張玄也管不過來,能力有限,只能挑幾個幫一下。
“我不管,我也要!”李永也是起哄道,“我們認識這么長時間了,你都沒有給我寫歌!”
聽到李永起哄,曾廣幾人也是起哄道:“我也要!別忘了我啊!”
“你忘了?我還請張兄你吃過飯呢!”“說的好像誰沒請過一樣!”
張玄笑道:“不要急,都有,都有!一個個來!”
好不容易安撫了這群損友,張玄才送李師師回醉風樓去。
走了一半,卻被一群捕快攔住,為首的還是個女的,張玄便想起上次洗澡回來被人盤查的事情。
“你們兩個認識?怎么不回家?”那領頭的女捕快問道,聲音清脆,穿著捕快衣服,倒是顯得英姿颯爽。
細眉杏眼,薄唇削腮,好一張俏生生的瓜子臉。皮膚微黑,看得出常常在外奔走,腰帶緊系,顯出優美身段。
“認識啊!在下正是在送師師回去的路上!”張玄笑道:“不知幾位官爺有何貴干?”
李師師躲在張玄的背后偷偷的打量著這幾個捕快。
“咦?還有個女的!”李師師一下子就看到了那個女扮男裝的捕快:“現在女的還能當官嗎?”
“女的怎么不能當官?”那女捕快顯得很自豪:
“小姑娘不要妄自菲薄!男人能做的事情,女人同樣能做!”說著她便帶人離開了。
張玄心道,沒想到還碰到了一個追求平等的女子,倒是非常稀奇。
“張公子,女人真的能做官?”李師師好奇問道。
張玄笑道:“女人做官只有一種,那就是進入皇宮做女官,除此之外,沒有其他做官的可能!”
“那她是怎么回事?”李師師問道。
“捕快可不是官!只能算是個小吏而已!”張玄搖搖頭道:“看她模樣,應該是官府里的那個小姐吧!”
“那女人去參加科考都不能做官?”李師師再次問道。
張玄看著她道:“這倒是沒人去試過,不過感覺應該沒什么女人愿意參加科舉!”
“這怎么會?科舉不就是考試而已嘛?”李師師不解道:“還經常又讀書人跟水仙姐姐說,水仙姐姐才學不下于他們呢!”
“那只是隨便說說而已!水仙姑娘只是懂些詩詞,至于四書五經,可沒那么容易的!”張玄搖搖頭道:“而且參加科考,還得排隊脫光衣服檢查!”
“怎么還這樣?”李師師驚疑道:“書上怎么從來沒說過這些啊!”
張玄笑道:“沒參加科舉的人不知所以,參加過的人不以為然,所以也不會記下來。”
兩人邊走邊聊,把李師師送回醉風樓,張玄這才回去。
沒想到路上遇到了一個急匆匆跑來的漢子,后面那個女捕快帶人在追。
“站住!”女捕快大聲叫道:“光天化日之下,還敢偷東西!還不跟我歸案去!”
雖然這么喊著,但是速度卻不怎么快,因為多了兩塊肉,一上一下的蔚為可觀。
這也那是光天化日啊,天都黑了啊!張玄吐槽道。
“不要命的快閃開!”前頭那個漢子一臉戒備的看著張玄,速度極快。
張玄站住不動,等到他經過自己身邊的時候,突然作勢要抓人。
那漢子早早就戒備著張玄,見到張玄有動作,一緊張便一個轉向,腳下一個踉蹌便摔倒在地上。
那女捕快卻是急忙趕上,反手便將他的手臂綁了起來,其余幾個捕快也是跟上。
而張玄卻是一步都沒用動,笑道:“好好地還威脅我,我稍微一嚇唬,你就被逮住了,你這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弱了!”
張玄一頓嘲諷,這才踱步離開。
那女捕快道:“謝了啊!”沒想到這女捕快還有些豪放,道謝也是跟男人一樣爽快。
張玄只給了她一個背影,算是無言的男人之間的默契。
回到家中,張玄便開始給李師師寫歌,反正《還珠公主》又幾部,其中插曲也不少,張玄索性一并寫下來。
《雨蝶》《當》《自從有了你》《有一個姑娘》等等幾首歌寫完,夜色已深,張玄這才收筆睡覺。
第二天傍晚,李師師再來找張玄,張玄便把這些歌曲遞給李師師道:“這些歌你先拿回去,不夠的話我在想想!”
李師師急忙數了起來,這才一臉高興道:“一晚上你就寫了這么多歌啊!”
李師師的兩個眼睛,睜的就像是燈籠一樣,里面放著灼熱的光。
“恩,你先看看,吃完飯我再給你演一遍!”張玄道。
曾廣也是把腦袋湊過來,李師師便把曲譜給他們一一傳閱。
幾人都是一臉激動,匆匆吃完飯,張玄才跟曾廣兩個拿出樂器起來,
“我先唱個大概,師師你聽下,然后我們給你伴奏!”張玄道。
“感謝天感謝地感謝命運讓我們相遇自從有了你生命里都是奇跡多少痛苦多少歡笑 交織成一片燦爛的記憶”
這首歌朗朗上口,抒情直白,不大一會張玄便唱完了,李師師卻是紅著臉,還在細細評味,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曾兄?”張玄看著曾廣道,
“等一下,我再練一遍!”曾廣急忙練習一遍,這曲子不難,曾廣不大一會便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