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幾位美人在聊什么呢?”張玄舔著臉插入話題道。
“還能聊什么呀,就是聊聊怎么認識你的,怎么生兒子的,生意怎么搭理的唄!”趙小雨笑道。
躺床上一個月,趙小雨更加豐潤了,今天見到幾個妹妹們過來,心情也是不錯,擺出一副大婦的模樣。
她也知道小娟紅藥寶兒嚴格來算,也不歸她管,畢竟他們進的是張家的門,而張玄又是入贅進來。
就像是名義上統領,實際上各管各的,一國兩制就是好!
“姐姐說的不錯!”
何紅藥也是點頭笑道:“相公你還是出去吧,我們幾個還得說說話!”
“那好吧!”
張玄點頭道:“兒子滿月了,我也得準備動身去京城趕考去了!”
說著張玄便回小樓看書去了。
臨了曾廣上來,跟張玄確定了一下時間,后天坐船出發,
“我帶一個仆從,張兄你帶著來福跟蘇家姐妹,人就差不多了,再多的話估計也不好找客棧!”曾廣道。
“六個人,起碼四個房間,這個時間應該很緊迫了!”
張玄也是點頭道:“那明晚你直接過來,后天一早去碼頭坐船!”
敲定完畢,曾廣便回去收拾東西了,吃了晚飯,幾女來到張玄的小樓。
趙小雨道:“紅藥已經把事情說清楚了,那蘇家姐妹如此可憐,相公你可要以禮相待啊!”
何紅藥遞給張玄一個眼神,張玄恍然,心道紅藥還是機靈,把假身世告訴了趙小雨,也省了人多嘴雜。
“恩,后天出發,家中事務你們操勞了,等我高中之后,在一一酬謝!”
張玄笑道:“此次進京趕考,我勢在必得!”
“那我們就在家靜候佳音了!”何紅藥笑道。
當下幾人各自回客房休息,張玄想了一下,便去了小翠的房間,也省的幾人心里不舒服。
第二日中午曾廣帶著仆人賈三來訪,二人修整一夜,第二日便一起去了碼頭坐船,
“放心吧!等著我勝利的消息吧!”張玄朝家人搖搖手道。
“路上你們要小心啊!”
趙小雨等人也是急忙招手,船行漸遠,張玄這才進入船艙,這十一月初的天氣已經有點冷了,河風也是涼涼的。
進了船艙,這才好一些,這客船四層,其中多是行商,進京趕考的舉子沒有,畢竟這時候出發,已經遲了一些。
要知道有的舉子提前半年進京,就是當屆的舉子十月也出發了,諸位商人見到張玄跟曾廣乃是第一二位,頓時也是熱情不已。
船進入太湖,風浪打起,張玄哪里收到過這樣的顛簸啊,頓時吐得是昏天黑地。
幸好莫愁和鈴兒慣走江湖,急忙照顧張玄。
“你看看你,這么點風浪都承受不住,才給你收拾的你又吐了!”
蘇莫愁皺眉道:“鈴兒別給他喝茶了,都吐出來了!”
“我是讓張玄他漱口的,誰知道他喝下去了啊!”鈴兒妹妹也是急忙辯解。
“張兄你沒事吧?哇,這什么味,我還是別進去了!”
曾廣一拉開門便問道刺鼻的苦膽味道,頓時捂住鼻子道:
“你吐啊吐的,也就習慣了,你先吐,我回去了!”
說著曾廣便急忙回去,張玄瞪大雙眼,想不到曾廣是這樣的人!
蘇莫愁給張玄重新擦了一遍,端著污水出去清洗。
鈴兒妹妹看護著張玄,傍晚客船靠岸,張玄急忙下去,腳踏實地,這才好些了。
“這船跟西湖上的船根本不一樣啊!”張玄苦著臉道。
“西湖上面有什么風浪?”
曾廣搖搖頭道:“張兄,要不然你們住客棧去吧!”
“不行啊,我怕住了客棧,上船又不適應!”
張玄搖搖頭道:“我就在碼頭歇歇,待會再回去!”
“那好吧!”
曾廣搖搖頭這才回船去。蘇莫愁跟蘇銀鈴兩個陪著張玄坐在碼頭茶鋪里面休息。
只見這碼頭傍晚還是人流涌動,不時有商人卸貨上貨,還有鹽商們指揮著工人搬鹽。
這年頭鹽鐵官營,販鹽得要鹽引,不然就是私鹽,不受保護的。
但是有錢賺,誰還在乎這個啊。
馬克思祖師說的好,百分之五十的利潤,它就會鋌而走險,百分之一百的利潤它就敢踐踏法律,百分之三百的利潤,它連砍頭都不怕!
張玄呆呆的看著一陣,卻發現有個鹽商管事不時的朝張玄望過來。
準確的說是朝張玄身邊的蘇莫愁蘇銀鈴看過來。
“鈴兒,給我倒茶!”張玄吩咐道,
“你不會自己動手啊!”蘇莫愁皺眉道,但是鈴兒妹妹不以為意道:“好呀!”
說著便起身給張玄倒茶。
“不要在意,裝作聊天模樣!”
張玄面帶微笑道:“你看看那個系這紅腰帶的管事沒有,他看了好久了,你們認不認識?”
蘇莫愁聽了便想回頭望去,張玄急忙道:
“不要回頭,自然點,待會你給我倒杯茶,偷偷看過去!”
“沒有印象!”
玲兒妹妹瞥了一眼,便坐來,張玄一飲而盡,蘇莫愁急忙起身給張玄倒茶,趁機瞄了一眼。
“不認識!”蘇莫愁皺眉坐下,也是思考起來。
“恩,你們兩個是美女,對你們有印象的人多了去了,不記得也是正常!”
張玄面帶微笑,吹起茶沫喝了一口道:
“不是每個男子都像我這樣風流倜儻,令人一見難忘!對了你們那個什么教有什么暗號沒有啊?我過去試探試探”
“你不是不想知道我們的教派嗎?”
蘇莫愁道:“我們的暗號是熊熊圣火,焚我殘軀,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為善除惡,唯光明故,喜樂悲愁,皆歸塵土,憐我世人,實多憂患!”
“哈?”
張玄一臉被喂了屎一樣的表情道:
“你們的教派,不會是什么明教吧?”
“咦,你也聽說過?”
鈴兒妹妹也是詫異道:“我們行事隱蔽,除了確定可以招收的人外,絕不透露半點消息,你怎么知道的?”
“哦,金雍告訴我的!”
張玄木著臉道:“好了,待會我去試探一二,要是他知道你們,就趁早干掉他!”
“可以!”
蘇莫愁也是點點頭道,既然她們要開始新的生活,自然不想再讓不堪的過去來找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