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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四零章 戰術總結:有戲

  最后只剩下不過五百余份左右,諸位考官這才認真的選擇。

  從這五百份中的策論里面對比著丁午申的試卷標準選擇起來。

  這些考官對于這個提前一天交上來的試卷都很感興趣,反正看一下也不費時間。

  因此有了第一印象,以此為標準,閱卷速度更快。

  不過張玄倒是不知道這些考官的事情,他很忙的。

  今天王端帶著女兒趙多富來訪,馮素珍跟春紅也過來,幾個人一起探討這這次的考題。

  馮素珍這才真正了解了張玄三人的實力,遠遠不止她可以比擬的。

  相比與張玄的直指出題人的心理,曾廣的另辟蹊徑,王端的高瞻遠矚,她完全插不上話,只能做一個應聲蟲而已。

  “恩,不錯不錯!”

  張玄笑道:“看來這下子我們三個都是杏榜有名啊!莫愁!備好酒菜,我要與王帥哥痛飲一番!”

  “知道啦!”

  莫愁應了一聲,當下武松便搬來酒水,玲兒妹妹端上熱菜,幾人一起坐下喝酒吃菜,快意非常。

  酒過三巡,曾廣突然一聲嘆息道:

  “張兄,我還是覺得心里沒底!”

  張玄摟著曾廣的肩膀笑道:

  “你就是再沒底,也沒辦法啊,盡人事,聽天命,干什么苦著臉,我本來大好詩興都被你剿滅了!”

  “哦,不知道張玄你有什么佳作?快快吟出來讓我等一起欣賞啊!”

  王端眼睛一亮道,莫愁玲兒也是一臉熱切的看著張玄。

  趙多富馮素珍也是暗暗期待,畢竟張玄的才華,她們也是佩服的緊。

  “不行啊,曾廣苦著臉我哪里有什么興致啊!”張玄搖搖頭道。

  “曾公子,你笑笑啊,你一笑,老爺可就寫詩啦!”玲兒妹妹急忙央求道。

  “嘿嘿”

  曾廣無奈,只得咧出一口白牙出來,假笑兩聲!

  “噗”

  王端趙多富當即就噴了出來!

  莫愁跟馮素珍也是緊緊抿著嘴巴,小聲的咳嗽起來。

  一臉通紅,看來是被嗆到了!

  “強顏歡笑強顏歡笑啊”

  張玄笑道:“拿出點風度來,拿出我們金華五大豬蹄子的風度出來!”

  “好好好!”

  曾廣深呼吸兩次這才站起來笑道:

  “晦日新晴春色嬌,萬家攀折渡長橋。

  年年老向相國寺,不覺春風換柳條。”

  “好詩好詩!”

  王端張玄幾人大聲叫好,張玄這才笑道:

  “這才是我的好朋友!”

  “張公子你可以吟你的詩了!”趙多富笑道。

  張玄這在笑道: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長風萬里送秋雁,對此可以酣高樓。

  蓬萊文章建安骨,中間小謝又清發。

  俱懷逸興壯思飛,欲上青天覽明月。

  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

  說完張玄這才坐下道:

  “這次不成,過兩年再來就行了,況且我們乃是杭州第一第二,遠超別的地方的舉子,曾兄不用擔心!”

  “好一句抽刀斷水水更流,舉杯消愁愁更愁!”

  王端笑道:“終于補完了那鴛鴦蝴蝶夢的前后句!當浮一大白!”

  前些日子張玄幾人唱的鴛鴦蝴蝶夢里也有這句歌詞,只不過前后句不成詩而已。

  趙多富跟馮素珍也是沒有料到張玄有此大作,頓時驚為天人。

  莫愁跟鈴兒妹妹更是喜不自勝,眼中一汪秋虹就像是說熬煮中的麥芽糖一樣,清澈無比但是濃烈撲鼻。

  “嘿嘿嘿,王帥哥該你了!”張玄笑道。

  “對,爹,快點吟詩啊!”趙多富鼓勁道,

  王端笑道:“你當這作詩是買豬肉啊,你想要就能有的啊?啊,我有了!你們聽:

  霧樹溟瀠叫亂鴉,濕云初變早來霞。

  東風已綠先春草,細雨猶寒后夜花。”

  “我就知道,不逼你一下,王帥哥你是發揮不出來自己真正的實力的!”

  張玄笑道:“來來來,大家滿飲此杯!”

  眾人皆是舉杯,武松也是痛飲起來,末了幾人一起唱歌。

  武松跟幾位護衛打拳助興,從中午喝道傍晚,王端這才被護衛背著回去了。

  張玄也是大醉,摟著曾廣兩個呆呆的坐在地上,嘴巴張的大大的,不時嘔吐起來。

  “有時候我正想砍死這兩個醉鬼!”

  蘇莫愁大怒,跟鈴兒兩個拿著掃把給兩個人清理衣服。

  馮素珍跟春紅兩個也幫著收拾桌子,賈三拖著武松這個大漢回房里去。

  亂糟糟的,惡臭熏天。

  貢院之中,諸位考官對比著丁午申的策論挑選著試卷,挑挑揀揀,五百份的試卷只選出了四份不分上下的試卷出來。

  “啊哈”

  同考孫光岳一拍腦袋笑道:

  “哈哈,真是想不到,這第一個交卷的丁午申實在是厲害,我等以他為標準,卻只不過選出了四份不分上下的策論出來!”

  同考郭帆韓鼎晟也是搖頭笑道:

  “這可不行,又不是選殿試一甲,我們可得選出三百份的試卷出來才行!”

  “哦,只有這四份是鶴立雞群的嗎?”

  主考潘世恩皺眉道:“先把這四份呈上來,你等在重現篩選!”

  “是!”

  諸位同考當即領命而去,另一位主考戴均元也過來看著這四份試卷,又叫人取來這四人第一場第二場的試卷過來。

  “恩,這丁午申的試卷果然出色,運筆流暢絕無遲滯,行文如高山溪水涓涓而下,鞭辟入里!”潘世恩大人撫須笑道。

  “真是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還有一山高!”

  戴均元也是笑道:“你看著份試卷書法可謂上乘,貴氣十足,但是經義八股稍差,這一份論稍稍些偏題,不過好歹也能自圓其說!”

  “那就是這份丁午申了?”潘世恩道,

  “還是先等等,看看還有沒有什么遺珠!”

  戴均元笑道:“而且這丁午申提前交卷,實在是有些自傲自負了!”

  “恃才傲物也是正常!”

  潘世恩笑道:“況且就是我們壓了他,到了殿試之上,圣上的行事,你也是知道的,何必多次一舉?”

  “是啊!”

  戴均元一嘆,也沒有再固執己見,兩人又參與了閱卷,挑選其他的的試卷出來。

  張玄曾廣大醉,在家待了兩天沒出門才緩過來,這才一起出門,去京城轉轉散散心。

  說起來他們來京城就去了酒樓挨了一頓罵,去相國寺轉了一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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