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官人不收留,小人就長跪不起!”張三急忙道,
李四也是急忙道:“自古名將有親衛相隨,名相有幕僚相襯,小人雖然文不成武不就,但也可為大官人前后奔走,搖旗吶喊!”
見到兩人如此執著,張玄這才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收下你們!”
聽到張玄同意,張三李四頓時叩謝不已,
“多謝大官人,不,多謝老爺!”
張玄扶起兩人笑道:“你二人先跟隨武松兄弟左右!”
武松聽了也是挺起胸膛。張三李四兩個自無不可。
收下了兩人,張玄又掏錢給兩人置辦了一身行頭,省的出門粗布爛衫的失了體統。
為什么中了進士,就會有人前來相投?
那就得說古代進士的待遇,進士做官,起步就是一縣之長,七品官。
雖然俗稱七品芝麻官,但也就是在進士里面這么稱呼。
平頭老百姓,誰說見就見到這么大的官啊?那可是掌管一個縣的官!
你當時鍵盤線指點江山揮斥方遒,出則總統,入則首相嗎?
不管現代還是古代,能做到一縣之長的,都不是普通人。
俗話說破家的縣令,滅門的府尹,古今都一樣。
這樣一說,進士的能量你就知道多大了吧。
而張玄更是一甲狀元。
這一甲的待遇又是不同,除了倒霉的被皇上看中,挑選為駙馬,從此與政治隔絕之外,其他的都是進入翰林院培養。
這翰林院是給皇上查資料,寫文章,起草圣旨的機構,稱之為宰相的搖籃。
當然你剛進去就是讓你看書修書而已,充其量就是皇上想起什么典故,你給查查,這樣的小事情。
而翰林院里,最小的官是六品。
六品是知府一級的水平了,當然一般做官的身上好幾個頭銜,品級也是不一樣。
張玄早就結婚了,自然不會成為皇帝的女婿。
所以你一個窮光蛋去給一個十七歲的六品官干活,絕對是不會配不上你,或者說多少人上趕著想搶才對。
這不就被張三李四給搶上了,剛成為張玄手下仆從,就得了銀子去買衣服去。
嘿嘿,你說開不開心?
張玄收服了張三李四,這才回房睡覺。
睡醒之后又跟曾廣兩個商議了一下,下午出門買了禮物,準備第二日去拜訪兩位主考戴均元跟潘世恩兩個。
入夜,鈴兒妹妹有跑來跟張玄困覺。
難掩羞澀的脫了衣服,鈴兒一溜煙就竄進了被窩。
張玄笑道:“老爺來也!”
鈴兒滿頭大汗,疼的。
鈴兒滿頭大汗,羞的。
鈴兒滿頭大汗,累得。
第二日一早,鈴兒沒有伺候張玄起床了。
“怎么樣?”莫愁推門進來笑道。
“姐姐”鈴兒紅著臉道。
張玄搖頭道:“哪有姐姐這么問的?你讓鈴兒怎么回答?”
聽到張玄的話,鈴兒臉色更紅。
“是是是,我先伺候你起來!再給鈴兒洗澡!”莫愁撇撇嘴道。
張玄更衣出門,留下姐妹兩個說話,前廳里面曾廣已經在吃早飯了,
“恩,新郎官起來了啦!”曾廣調笑道。
“嘿,你還會聽墻根?!”張玄鄙夷道。
“誰想聽啊,這茅草房你不是不知道!”曾廣搖頭道。
“非禮勿聞,夫子怎么講的?我看,你這個進士水分很大啊!”張玄惋惜道。
“我都快成蘿卜干了,還有什么水分啊?快點吃飯,待會去給座師送禮去呢!”曾廣搖頭道。
兩人吃了飯,這才帶著武松賈三張三李四前去給戴均元跟潘世恩兩個送禮去。
潘世恩笑道:“你們坐下說話,德明,去給兩位上茶!”
張玄曾廣拜謝這才坐下說話,三人寒暄幾句,潘世恩笑道:
“你們也不用擔心,現在吏部已經在給你們安排職位了,張玄你是自然去翰林院任職,
而曾廣你恐怕要外派為官,或者去二十四司去當差了!三甲的話,估計是要留用了!”
大離王朝,三省六部二十四司,三省六部的人自然是動嘴,而二十四司就是干活的。
但是即使再小的官,一旦管上全國,那就不小了。
聽到潘世恩的話,曾廣這才放下心來,有官做就好!
幸虧是二甲,要是三甲的話只能回老家帶著,等著什么時候朝廷想起你,再給你放官了。
況且還有前幾屆的三甲進士都在排隊呢,兩人吃了茶,這才告退,又碰到了其他來謝師的舉子。
“恩師也不是凡人啊!”張玄贊嘆道:
“即使兩個人來拜訪,他和一口茶,但是所有人來拜,那就是一百五十口,一天下來,肚子受得了嗎?”
“噗嗤”
聽到張玄的話,門口一個少女卻是沒忍住,掩著嘴巴就進去了。
“你看看你,口無遮攔,被座師家人發現了吧!”曾廣搖頭道。
“放心吧,我又沒說什么壞話,走,我們再去拜見戴均元老師去!”張玄不以為意道。
幾人又去了戴均元老師府上,等了一會,先去的同年才出來,這才到張玄曾廣。
拜謝了老師,連口飯都吃,這倒不是戴均元吝嗇。
來拜謝就留他們吃飯,這三百人得占多大地方啊?
家里的廚子忙得過來嗎?
尋了個酒家吃了中午飯,幾人這才回去,莫愁玲兒去了店里,隨著張玄中狀元的消息傳開,店里的生意漸漸好了起來。
下午李師師突然來訪,見到李師師,張玄曾廣也是高興非常,
“哈哈,已經有一年多沒見了,師師你長高了不少啊!”張玄笑道。
曾廣比劃了一下道:“恩,現在都長到我脖子這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
家里沒女人,張三李四急忙張羅端茶倒水。
“嘿嘿,這是當然!”
李師師笑道:“對了,還沒有恭喜你們一個中了進士,一個中了狀元呢!”
“哪里哪里!”曾廣笑道:
“對了,師師你在京城一年還好吧?有沒有受人欺負啊?我告訴你,我們一個是進士,一個是狀元,還有這位武松兄弟,一身好武藝!”
“從來只有我欺負別人,哪里有別人欺負我的!”李師師笑道:
“你不知道,剛來的時候有個叫清露的姑娘····”
李師師歡快的說著她怎么報仇的事情。
張玄一臉憐惜,李師師的故事里面她是一個大殺四方的勇者,逆轉反擊,敗中求勝。
但青樓妓院可不是那么簡單的,女人的斗爭可比兩軍對壘難多了,武松也是了解到李師師一個人在青樓里的生活。
良久李師師才笑道:“張公子,你不知道你在礬樓里名聲極大,我想晚上請你去礬樓坐坐!”
“最近有困難?”張玄一挑眉毛道,
李師師點頭道:“最近樓里搞了一個四小金花的擂臺,我也想拔得頭籌!不然的話,媽媽就會讓我接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