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媽媽!”李師師也是一陣感動,當下收好銀票。
“好了,你回房收拾東西,待會跟著張公子回去吧!”馮媽媽道。
李師師東西不多,而且已經早早收拾好了,帶著兩個包袱便去了見了張玄。
“這就是師師的賣身契跟戶籍!”馮媽媽笑著將兩個文書遞給張玄。
張玄查看一番確認無誤,這才遞給李師師道:
“師師你拿著,從今以后,你就是一個自由的人了!”
李師師跟馮媽媽有些詫異,想不到張玄不自己收著。
詫異的接過賣身契跟戶籍,李師師才后知后覺道:“哦”
她有些反應不過來,而馮媽媽卻是有些后悔,早知道張玄放師師自由,她就不應該給師師兩百兩防身錢。
“此事已了,那我等就告辭了!”
張玄拱手道,當下便帶著師師等人離開礬樓,其余女子聽到師師的事情,更是艷羨的不行!
李師師一臉亢奮,一臉欣喜,又一臉忐忑的跟著張玄,只是沒想到張玄住的地方還挺遠,還挺偏。
走了大半天這才到了院子,馮素珍跟春紅兩個也看了一天戲,便先回去休息了。
“今天我們收獲不錯!”張玄笑道:“張三李四,你叫來你們手底下的兄弟們,每人二十兩銀子”
人家替你辦事,你就不能吝嗇。
雖然人家前前后后只忙了三天時間,但是你身為狀元,而且一天就收獲了近三千兩,若是不給傳出去名聲不好。
“謝老爺!”
張三李四急忙叫來一干兄弟,每人二十兩銀子拿下去,這才千恩萬謝的離開。
張玄又道:“武松張三李四賈三,你們每人拿五十兩銀子!”
“多謝老爺!”幾人大喜,各自得了銀子。
“武松兄弟,你家中還有個哥哥,這銀子可不能光買酒喝!”張玄囑咐道。
“小人知道!”武松羞赫道。
“嘿嘿,曾兄,接下來,該我們分賬了!”張玄笑嘻嘻的看著曾廣道。
“唉”曾廣搖頭道:“莫愁鈴兒師師還沒分呢,我看她們先拿五十兩,然后我們再二一添作五!”
“那好!”張玄喜道:“那我可就占你便宜了!”
曾廣鄙夷道:“說的好像你哪次沒占一樣!”
“多謝曾公子!”莫愁鈴兒師師也是萬謝,分了銀子,眾人各自回房。
莫愁去燒水,伺候張玄洗漱。
“師師姑娘,你今晚就跟我一起睡吧!”
鈴兒笑道:“等明天我在去給你買被子清理個房間出來!”
“那就多謝鈴兒姑娘呢!”師師點頭道。
兩人簡單收拾一下,給李師師收好行李,又不約而同的去了書房里面。只見張玄正在沉思。
張玄心思百轉,心道這皇帝趙佶今天交錢對句,還偷聽了大半天,看來真的是有文人風范,而且臨了還穿上了T恤。
這種在古代裸露肢體的事情,可謂風化大傷,為士人所不取。
而趙佶還很喜歡,看來只要他想,他就敢做,他還要做不一樣的煙火。
要是這樣的話,我要是做一個堅吝讒臣,估計以后會平步青云。
但是這樣跟我高潔的品格不相符合啊。
舔可以,但是跪舔就不行。
這是張玄作為公務人員的底線。
而且張玄也不太想兩世為人都去舔人。
看來要有格調的去舔,倒是可以學學滑稽列傳。
滑稽列傳乃是史記里的,其中多述借事托諷,察情取譬,都是一些機智聰敏,能言多辯之輩。
這倒是非常符合張玄的計劃,一方面舔皇上,一方面又能立牌坊。
正所謂天道恢恢,豈不大哉?談言微中,亦可以解紛。
“老爺你在想什么呢?”鈴兒妹妹笑道。
張玄抬頭一看,卻見到兩個少女嬌滴滴,俏生生的站在門口看著自己。
蠟燭的火光你知道嗎?
帶著那種橙黃,那種暖暖的顏色。
刷的一下照在兩個小姑娘,哦,一個小姑娘,一個小女人的臉上。
她們的頭發與黑夜連成一片,她們白皙的小臉泛著紅。
但是又被橙黃的光一照,朦朦朧朧的,只感覺她們的臉上一層光暈。
也許是少女嬌嫩,臉上還有一層細細的絨毛。
也許是張玄看書用眼過度,眼睛有點散光。
但正是這種朦朦朧朧,讓人覺得很舒服。
太清楚了,沒有那種朦朧迷幻的美,太模糊了又體味不到那種若及若離。
非要說的話,就像是喝酒。
白酒太烈了,啤酒太淡了,米酒太甜了,葡萄酒有點澀,黃酒有點沖,但是你那么一調制,剛剛好!
“你們就這樣站著別動!”
張玄急忙道:“讓我好好欣賞一下!”
鈴兒妹妹跟師師兩個相視一眼,便沒有移動。
張玄依舊坐著不動,欣賞著兩個美人。
她們的雙腳被裙子遮住,往上曲線不太婀娜,就像是草原微微起伏的天際線。
古人云,秀色可餐。
張玄的心里慢慢的散發著甜意。無關乎荷爾蒙,只是單純的覺得舒服。
“好了嗎?”師師的臉越來越紅,
張玄道:“恩,好了!你們怎么不休息啊?”
師師笑道:“還沒有跟張公子道謝呢!”
“謝來謝去的麻煩的很!”
張玄笑道:“師師你恢復了自由身,可以去找你家人去了!”
在考秀才的時候,張玄可是記得,李師師說過要攢錢寄回家里的。
“不用了!”李師師黯然道:“爹爹已經病死了,娘親也改嫁不知去向了!”
“哦,這樣啊!”張玄撓了撓頭道:“那你先跟著莫愁鈴兒,去鋪子里吧,給你開工錢!”
李師師雖然是個名人,但是張玄并不想靠他去接近皇帝,吹吹枕邊風。
他又不是宋江,需要走這些路線。
“多謝大老爺!”李師師盈盈拜道,臉上卻沒有什么愁苦之氣。
說的也是,你爹媽對你一不親二不愛的,還把你賣掉,幾年后你聽到他們的消息會怎么想?
張玄就沒有這種煩惱,上輩子的爹娘管不到,這輩子的爹娘死的早。
生了個兒子還不跟自己姓,還不容易兒子長的好看點,才有點能接受,滿月了就直接來京城考試了。
女人的話,他現在有點怕自己不夠節制受不了。
“好了,先這么安排著,等我封了官再說其他!”張玄笑道。
幾人說說話,莫愁就端水伺候張玄洗腳。
“鈴兒,你再去泡壺茶來!”莫愁吩咐道。
“好的!”鈴兒滴溜溜去泡茶。
師師見到張玄脫下襪子,頓時鼻子一皺道:
“咦,好臭啊”
張玄急忙道:“你試試穿一天靴子再說!”
這年頭男子長靴,女子短鞋,雖然是布做的,但是靴子注定是捂腳的。
莫愁急忙拍了張玄的腳一下,把它按在熱水里道:“行了行了,洗腳還這么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