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去年,楊帆進入電視臺上班后,除了一開始比較辛苦,現在過得很愜意。
這是先苦后甜的真實寫照。
他第一個撒手的節目,是《幸運52》,但后續收入卻源源不斷。
第二個放手的節目,是《開心辭典》,后續收入沒《幸運52》多,但也是錢,每個月小幾千的分紅還是有的。
第三個放手的節目,是《馬漢脫口秀》,這檔節目的后續收入,是他工資收入里面的大頭。
因為這檔節目現在轉去衛視頻道播了,僅靠這檔節目,他每月的入賬就能以達不熘為單位。
《舌尖上的旅行》節目,楊帆倒還沒放手,但現在也屬于托管式,無需他再操心太多。
以致最近楊帆總感覺自己培養了一個筆名,然后再開設工作室,招兵買馬,不僅有代筆,還可以教一些員工量化生產同質類作品。
坐享其成的感覺,真是不錯呢。
晚上,跟《幸運52》策劃組的人聚餐的時候,被楊如意點破自己現在狀態的楊帆,覺得很自豪:“人間這么美好,所以我過兩天請假,跟女朋友去旅游旅游,看看大千世界。”
“小帆,你少炫耀點,我們下次還愿意跟你一起吃飯。”李衛民燜了一口酒,當初剛找到女朋友時的興奮勁兒,現在早就沒了。
楊帆還沒說話,楊如意對李衛民呵呵一笑:“你好意思說這話,小帆一說請客,你哪次不是第一個屁顛屁顛跑來?”
李衛民小聲反駁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女朋友的男人很窮,身上常年只有一天的伙食費,啥也干不了。”
楊如意就不樂意了:“你的窮跟有女朋友有關系嗎?我談過男朋友,沒花他幾個錢,我的工資還倒貼進去了不少。”
想想自己的女朋友,李衛民更郁悶了。
前晚心情不好,他趁夜深,去小區兒童娛樂區玩。
那個兒童滑梯,他窺覷很久了。
尤其那個L型管道滑梯,他很想嘗試一下,滑進去玩玩。
但因為白天或天色太早,小孩子多,人來人往,他沒好意思去跟小孩子搶著玩。
看到夜深人靜,沒人,李衛民便爬上去,最后因為體型過大,滑下來的時候,卡在滑梯管道里了。
半天出不來,李衛民只得給女朋友打電話求助。
女朋友沒過來,最后還是保安巡邏的時候發現到,踢斷L管,李衛民才得以解脫。
遺憾的是,賠了幾百塊錢。
回來又被女朋友咒罵了一頓,說男人都一個德行,什么洞都敢鉆,什么縫都想鉆。
沒女朋友時,總覺得自己的要求不高,不管對方怎么樣,都接受。
被女朋友一頓臭罵后,李衛民看著窗外,心底默默對遠方的初戀說了一句:我很好,你也保重。
“你以為所有女孩子都跟你一樣啊,我運氣……”被楊如意嫌棄,李衛民一肚子怨氣。
“也是,不是所有的男生都跟你一樣這么拉垮。”楊如意沒把李衛民的話當成是在夸她,嘴上依舊絲毫不留情。
“怎么又吵起來?”楊帆無語。
這兩人,每次聚餐都少不了拌嘴。
以前他還在《幸運52》策劃組辦公室的時候,這兩人就常常互懟。
以為楊如意當了小領導,兩人就吵不起來了。
原來,李衛民這樣的小人物,身上也有閃光點,不畏強權。
“是她先開始的。”李衛民說道。
楊如意冷笑:“沒小鮮肉的命,還得了小鮮肉的病,想吃軟飯,也不先照照鏡子。”
李衛民義正辭嚴道:“我不稀罕小鮮肉,我就是當乞丐,也不當小鮮肉。娘炮,
惡心!”
“有骨氣!”楊帆欽佩道。
胡新來姑娘偷笑:“我也不喜歡娘炮,喜歡小楊哥這樣的,好看,但不打耳釘,不涂口紅,不打粉底。”
“怎么扯到我身上來了。”楊帆給胡新來倒酒。
胡新來連忙擺手:“小楊哥,夠了夠了,我不能再喝了,酒量不行啊。”
“裝什么裝,上次一起喝酒,你男朋友在,我們全喝趴了,你還吆喝著要喝,小帆在你就裝淑女了?”李衛民鄙視道。
“這不男朋友不在,我怕你品性不行嗎?”胡新來已經不是新來的了,敢尋李衛民開心。
一桌人吃著喝著聊著,就聊到了小鮮肉的話題。
近年來,年輕人越來越崇拜一些女性化的男明星。
這些男明星留著一頭長長的秀發,帶著耳釘,涂著口紅,甚至還在節目上堂而皇之的畫起妝。
這種“偽娘風”,已經在娛樂圈盛行好些年了。
李衛民直言很反感那些男明星穿著不倫不類的服飾,邁著扭扭捏捏的步伐在鏡頭前搔首弄姿,說著嗲聲嗲氣的話語。
楊如意更是直呼受不了,全身都冒起雞皮疙瘩。
但是,這些女性化的男明星卻大受歡迎,在娛樂圈混得風生水起,所到之處吸引無數粉絲瘋狂“接駕”。
一個個未經世事的少男少女們對他們趨之若鶩,將他們視作人生偶像,更有無數的女粉絲大喊“老公”。
這種病態的崇拜文化,已經嚴重沖擊到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
楊帆也感嘆:“少年強則中國強,如果我們的少年都跟風這種女性化文化,那我們的國家將會怎樣,簡直不敢想象。”
李衛民信誓旦旦說道:“我覺得這一切都離不開丑國人的暗箱操作。丑國向來喜歡搞文化滲透,他們就曾對一個國家進行意識形態攻擊,有效地瓦解了對方的內部凝聚力,對方最終解體,跟文化被滲透逃脫不了干系。”
楊帆表示很贊同。
前世的丑國人,也喜歡搞這種女性化文化輸出。
當年,島國犯下了一個愚蠢的錯誤,那就是悍然發動珍珠港偷襲,將丑軍基地炸得人仰馬翻,使得本來還在觀察戰局走向,準備坐收漁翁之利的丑國不得不親自下場,對島國宣戰,加入了第二次世界大戰。
一開始,島國海軍尚能和丑國在太平洋戰場周旋。
后來,島國在大陸戰場陷入了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已經沒有能力與丑國一決高下。
丑國趁機瘋狂推進,眼看就要逼近島國本土。
這個時候,島國能夠扼守的只剩下幾個小島,島國所剩的兵力也不多。
但是島國軍隊在天皇的感召下,抱定了必死的信念,開始瘋狂的守島行動。
丑國軍在這幾個小島的登陸作戰堪稱慘烈,尤其是沖繩島,簡直是他們的噩夢。
島國軍隊完全不怕死,敢死隊發動自殺式襲擊,開著飛機就往丑軍艦艇上面撞,這就是“人肉炸彈”的鼻祖。
丑軍在島上和島國軍隊陷入了血戰,島國軍打光了最后一發子彈,最終導致丑軍傷亡10萬余人,3000架飛機損毀,300架戰艦被炸毀。
丑軍在經歷了這場慘勝之后,痛定思痛,不能再繼續和島國這么“硬剛”下去。
于是,兩顆原子彈讓島國人品嘗到了科技的力量。
島國人哪見過這種玩法,用后來的話來說那就是“降維打擊”,最終,島國天皇也扛不住了,選擇投降。
丑國順利地占領了島國,并根據戰后的協議,以盟軍的名義在島國駐軍,對島國進行實際管控。
雖然,丑國人徹底地征服了島國,但是想一想和島國的海島爭奪戰還是心 有余季。
二戰前的島國人確實很勐,他們歷來深受武士道文化的影響,武士道的精神正是剛毅忠誠。
這種武士道精神被軍方所推崇,逐漸形成了可怕的不能說出來的作風,島國男人都以參軍為榮,都夢想著為國效力,為天皇盡忠。
而島國的女人們也都非常支持自己的男人從軍,崇拜陽剛霸氣的軍人。
好男兒就應當國效力馳騁疆場,只是島國人將這種精神扭曲化了,極端化了,最終造成了二戰慘敗的悲劇。
二戰后,丑國人害怕島國這種不能說出來的作風復辟,畢竟自己朝島國扔過原子彈,島國人不恨他們是不可能的。
于是,丑國的政客們在思考一種削弱島國人精神的方法,想要從文化方面對島國人進行滲透,潛移默化的“軟化”島國人。
丑國一位外交官提出了這樣一個觀點:先從輿論上改變島國民眾的思想,然后再控制島國人。
于是,丑國就找到了一些親他們的島國專家,讓他們來鼓吹丑國是如何如何的好,是如何如何拯救島國人民于水深火熱之中。
但是,一開始島國民眾完全不買賬,這些親丑國的專家吹得越深,島國人反而更討厭丑國。
畢竟對方在自家頭上丟了兩顆原子彈,幾十萬的島國亡魂能原諒嗎?
丑國人眼見這一招行不通,就開始轉換策略。
既然這一代島國人的仇恨已經無法化解,那么就把目標對準下一代。
于是,丑國開始采取策略影響島國的年輕人。
怎么影響?
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塑造年輕人喜歡的偶像。
在丑國人的控制下,島國成立了很多娛樂公司,這些娛樂公司在島國的年輕人中物色一些“小鮮肉“,然后按照丑國人的要求將這些”小鮮肉“進行女性化的包裝。
以致后來,島國當紅的很多男藝人都比較嫵媚,他們畫著精致的妝容,用女性化的溫柔口吻吸引著島國的少男少女。
正是在這些明星的影響下,島國的很多年輕人開始逐漸走向墮落。
一時間,島國流行起了一種“偽娘”文化,年輕人效彷自己的偶像,穿著逐漸女性化,化妝,打耳釘,抹胭脂。
特別是島國“視覺系”搖滾樂隊的興起,更是將這種“偽娘”文化推向了極致,一群男人穿著女性服裝,頂著夸張的發型在臺上盡情嘶吼。
一時間東京街頭出現了很多“視覺系”年輕人,根本無法分辨誰是男人,誰是女人。
年輕人不加辨別地支持自己的偶像,只要是自己喜歡的明星,無論做什么都是對的。
有一段時間,島國還特別流行哥特風,宣揚一種頹廢的病態文化。
這也導致了很多島國年輕人開始走向極端,開始對生活失去興趣,這讓島國的自殺率一度排名世界首位。
可以說,丑國對島國的精神改造是成功的。
曾經的島國人,剛烈霸氣,充滿斗志,可以與丑國硬剛。
后來斗志全無,國民精神缺失,可以說完全忘記了歷史仇恨,徹底淪為丑國的傀儡。
丑國人一看這招在島國收到了奇效,于是又把相同的模式復制到了半島國。
半島國把這種玩法進行了發揚光大,半島國著名的娛樂公司都有一套專門的藝人培訓流程。
專門挑選一些“頗具潛力”的練習生來進行培養,他們的形象由公司統一打造,唱歌、跳舞都由公司進行嚴格訓練。
總之一句話,就是培養出來的人一定要迎合市場的口味,就是一定要娘。
半島國這些練習生中不乏一些大陸人,他們在半島國接受了這些女性化的培訓。
回到國內之后,這些 人居然大受追捧,成功將島國和半島國的這種女性化文化帶了回來。
于是,大陸人在屏幕上經常看到一些不男不女的明星,這些男人臉上擦著脂粉,嘴上抹著口紅,不時還拋著媚眼,對著觀眾撒著嬌。
一些綜藝節目,為了迎合年輕人的口味,也紛紛重金聘請這些女性化明星來錄制節目,甚至還舉辦選秀節目,公開選擇這種女性化藝人,這對年輕人的價值觀形成了極大的沖擊。
反觀丑國的明星,則完全不是這個樣子。
觀眾看到他們在熒幕上通常都是各種硬漢形象,像丑國隊長、鋼鐵俠、超人等等。
丑國人一直以來都著力塑造丑國英雄的形象,一方面可以讓自己國家的年輕人形成正確的價值觀,向他們灌輸愛國主義教育。
另一方面也將這些丑國英雄輸出到全世界,在丑國的電影大片里,丑國人通常都會扮演“救世主”的角色,在世界危急存亡的緊要關頭力挽狂瀾,拯救地球。
通過這些文化輸出,丑國人也在潛意識里影響世界,告訴其他國家的人,丑國人可以保護世界。
“小帆,你可別打耳釘,涂口紅,抹粉底,不然我怕我會討厭不起那些熒幕上的小鮮肉來。”大概喝多了,楊如意拉著楊帆的手臂叮囑他,怕他走上歧途似的。
“不會。”楊帆頓覺得自己責任重大,能扭曲身邊的人的審美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