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海倒是反饋了四個選擇,
根據宿主的記憶:初等,200點命運;中等,1000點命運;高等,1000000點命運;???,????。
楚申目瞪口呆,前面兩個還好,楚申倒是能夠接受,那個高等怎么回事?100萬?這也就算了,最后一個是什么東西,全是問號?
幻海給出了解釋,根據宿主記憶中,未來之主屬于高等,智慧之門屬于無法推演。
“......”楚申看到這兩個名字,心中也是一陣激動,未來之主啊,陽神中無比強大的“人工智能”,其實是一臺超出科學理解范圍的超級計算機,后面連命運都不過是計算的數據,更有推演融煉功法的作用。至于智慧之門,在某本小說中,那是盤古開天辟地時的混沌之物,不用多說,懂得都懂。
但是沒一個是自己能觸及的,還是現實點吧。
選擇初等。
隨著200點命運減少,無數星光匯聚在楚申面前,他面前赫然出現了一臺,“手機?”
楚申真是一陣無語,念頭不停。
將其轉化成,星光羅盤。
回想了以前打過的主機游戲,有一個羅盤給自己印象深刻,便轉化成那個模樣吧。
只見面前的手機散做一團星光,又緩緩凝聚出一個羅盤模樣,上有四萬八千道道紋交錯,中間鏤空,一顆紫色的模擬小星不斷轉動著,羅盤表面一左一右則是鑲嵌著一顆模擬星球。
“紫微為心,日月為軸。嗯,不錯,還差了點什么。”
話音一落,羅盤再生變故,代表著四萬八千星的道紋不斷變化,明明是一個整體,卻有無數星宿神相凝聚,五斗星君,四值功曹,九曜星君......這些宿相不斷重疊著,交互著,最終光芒散去,星光羅盤成形。
楚申伸手一招,看著這200點氣運換來的物什,不錯,不錯。
將神念傳入,這羅盤赫然如常人思維一般反饋,只是不帶一絲感情。
楚申左右把玩夠了,隨手將之散去,用之即召。轉念一想,給羅盤設下權限,一等星君位格免費使用,二等星君位格須繳納1點氣運才可使用一次,三等星君之位使用一次須繳納5點氣運。
此外只是感應星辰,并未繼承位格者使用皆需要100氣運一次。
家境貧寒,還是要精打細算,但也不能過火。
丑陋的資本家楚某人做完這一切,便將目光轉向提升實力這一路線。
“推演一門煉體法門。”
要想當好幕后黑手,血條一定要厚。再者,哪個主角不煉體。
如今的幻海倒是沒有花里胡哨的動作,而是自行推演,楚申的腦海里自然而然多出一門煉體法門星光琉璃身。
以星光鍛體,進程稍為緩慢,大成時無物不染,成星光之身,擁有無數不可思議之能。
腦海中頓時隨著描述出現一副場景,一片星空戰場中,一個人影散發出無數光芒,只見其舉手抬足只見,無數恐怖光柱激射而出,整個一人形激光炮臺,威力強大無比,所處的星域為之一空,各種恒星都是一炮一個。似乎還不止如此,無數星光在其手中宛若泥土,捏出各種神獸,加持星陣法,也是強大無比......
還沒看完,這場景便消散了。
幻海傳來訊息,再觀看就要付費了。
楚申:“......”一陣深呼吸后,他也理解幻海現在是位格極高,虛弱無比。演化一些場景確實需要氣運。
看著手中的1880點氣運再次減少1000點,楚申心中一疼,隨即將這道法門標價3000點氣運,掛在星碑上。
說起來,星碑也是虛幻之物。詢問了幻海需要多少才能讓星碑具現,一個天文數字直接讓楚申數都不數有幾個零,直接放棄。
花費300點氣運,將星碑凝實,不需要威能,有那股道韻即可。
眼前頓時出現那塊恒古久遠的星碑,隨著無數的星光不斷填充,其身上的道韻也不斷濃厚起來。
帶到徹底完成,楚申瞇瞇眼看著眼前的通天星碑,“嘶。”真是一分錢,一分貨,面對這塊星碑,就像面對東斗主星一樣,直接面對一個星球。
之前面對東斗主星,不過是一投映,沒有直面而來的氣勢與道韻。而如今眼前的星碑,彌漫著一股無比久遠的道韻,仿佛經過了無數紀元,恒古至今。
隨手將星碑隱去,要不要再制造一些建筑,但是手中的580點氣運不夠看了啊。
制造5個星宮接引媒介。
楚申看著只剩480的氣運,不禁感嘆,花錢如流水。
不一會,面前便出現了五道符文,可以帶回現實,持有者可接引至幻海,也可將其附在實物上,亦能發揮作用。
將五個媒介也隱去,楚申仔細考慮著,其實現在自己已然不缺什么了,攻擊有太白銳金劍氣,防御有星光琉璃身,更有觀想法鍛煉神魂,改善資質。現在急缺的,其實就是修煉法門,但是數日后便要前去青羊宮,那樣的大派,從中得到的修煉法門,定然不凡,當然只限于核心傳承。自己也可花費氣運點推演,但是多此一舉,現在的生活可謂悠哉游哉,沒有人逼著自己快速前進。
所以,還是繼續拉人吧。
使用400氣運,隨機在這個世界拉入人。
下完這個指令,楚申覺得還是得完善機制。
星宮之門,現。一道酷似電影中的南天門的大門出現。
50點氣運花的倒也不虧,這南天門雖然道韻不足,但勝在大,足足有一座山峰那么大,古樸大氣,再有一輪大日懸在上方,大日內里便是羅盤虛影,可以通過天門智能識別。日后被拉入幻海中的人都要通過此門,氣運低迷者,不足100就駁回。
做完這一切,楚申準備隱藏在一旁,看看這套機制到底運行的如何。
......
天色昏暗,一個身影搖搖晃晃的走在山道間。仔細看過去,這人是一個年紀不過十六七歲的少年,他發髻散亂,身上穿著一件道袍,道袍已然破爛不堪,好不狼狽。
此人赫然是余道。
余道逃出錦官城來便往密林里鉆,越一不小心迷了路,糊里糊涂的走到了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