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玄水蛟撲到凌初云的身上,然而凌初云卻突然消失了,只留下了一張黃色的符箓隨風飄舞。
“替身符!”
錢重意一驚,立即將云絡傘擋在身后,只見玄元劍在他身后劃出一道殘影,狠狠劈在云絡傘上,震的云絡傘蕩起一圈圈云煙。
他飛離原地,凌初云從他原本位置的后方顯現出身影來。
“錢重意,你當真好計算。”
“哼,來而不往非禮也,你上次不也陰了我一把嗎!”
十余年前,凌初云確實陰了他一把,從而讓滄漓凌氏獨占了容燕島小型靈石礦五成的份額。
雖然錢重意認栽了,可他一直想著回敬凌初云。
再說了,這么一只三階上品妖獸,渾身上下全是寶,誰不想獨吞。
且不說兩家是世仇,就算是無冤無仇,凌初云也不可能將自己的安全交給一個完全不信任的人,他一早就猜到錢重意會陰自己,于是順水推舟,想將其重傷。
哪知錢重意的反應太快,當即做出了最正確的應對,擋下了這一劍。
只見云絡傘飛起對著凌初云一照,發出藍白色的光芒,凌初云祭出一件環裝的極品靈器,擋在自己的身前,射來的藍白色光芒被其吸收。
玄元劍在空中飛轉,散發出青黃色光芒壓制藍白色光芒,直接砍向錢重意。
云絡傘立即回防,擋在了玄元劍的前面。
“我有云絡傘在手,凌初云殺不了我。”
心中這樣想,面上不由露出了幾分得意之色。
他剛結丹時根本不是凌初云的對手,凌初云每每想殺他,都沒能成功,正是因為他擁有這主防御的下品法寶。
下一刻,凌初云手中突然多了一張符箓,注入法力,瞬間在其頭頂浮現出一個太極圖案。
只見太極圖案上懸浮著一柄彎曲的金刀,這金刀跟隨太極圖案高速旋轉,發出一道道金色殘芒,然后猛地飛出斬向云絡傘。
錢重意大驚道:“太乙金刀符!”
凌初云得意一笑:“不錯,這正是三階上品的太乙金刀符,老夫為你準備多時,今日總算是給你用上了。”
錢重意比凌初云年青,他夢想著突破金丹中期,所以百余年來一直在扶風島閉關潛修。
凌初云六十年前花了大代價,從白龜坊市舉辦的拍賣會上拍下這張太乙金刀符,就是為了對付錢重意。
十余年前,他與錢重意在扶風島的上空打了一場,卻沒用這張符箓,因為那是在扶風錢氏的地盤上,即便用了太乙金刀符,也不可能斬殺對方。
今次錢重意落單,不能借助家族的力量,凌初云果斷使用了太乙金刀符,即便不能斬殺他,也要將之重傷。
面對威力強大的太乙金刀符,錢重意不敢有絲毫的大意,全力催動下品法寶云絡傘,縈繞在云絡傘周圍的云煙匯聚到傘面。
“轟!”
金色刀影斬在云絡傘上,匯聚在傘面的云煙被瞬間震散。
恰在此時,玄元劍轉了一個彎兒,繞過云絡傘,斬向錢重意的后背。
錢重意立即祭出自己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的極品靈器飛劍撞了上去,兩劍相交,發出“嗆”的一聲響。
凌初云集中力量在玄元劍上,反觀錢重意,力量被一分為二,僅僅極品靈器飛劍怎能阻擋得了下品法寶玄元劍。
飛劍彈飛,劍刃被玄元劍留下了一個缺口。
彈飛飛劍的玄元劍順勢劃過,錢重意身體外面的防護罩一觸及破,在其背部留下了一道傷口。
“噗!”
錢重意猛地吐出一口鮮血,立即飛離原地。
片刻后,云絡傘成功擋下金色刀影,本身也靈光暗淡,收緊飛回到錢重意的手中。
“哈哈,老夫今日先斬殺了你,來日再滅了扶風錢氏。”
聞言,錢重意大怒。
“凌初云,你做夢,我就算是死,你要拉著你墊背。”
“砰!”
然而本已死去的玄水蛟突然躍出水面,一口咬住凌初云。
凌初云大驚,雙手撐住玄水蛟的上下顎。
“好個孽畜,你竟然還沒死。”
遠處,錢重意的臉色極其蒼白,卻強行招來被玄元劍彈飛的極品靈器飛劍。
飛劍在他胸前旋轉,法力瘋狂注入其內。
“咻!”
飛劍長嘯一聲,帶著水藍色劍芒射向凌初云,不等其有所反應就穿透了他的身體,射進了玄水蛟的腦袋。
玄水蛟無力的墜向大海,凌初云捂著自己的傷口,臉色比錢重意更加蒼白。
他衣袖一揮,收了玄元劍與小巧的玄水蛟妖丹,旋即化作一道遁光,眨眼就消失不見。
錢重意看著凌初云遁走的方向,有心追上去將其斬殺,只可惜他也身受重傷。
揮出一道傳訊符箓,然后飛到玄水蛟的尸體上,就地打坐修煉。
半個時辰后,錢氏的一名筑基長老帶著三十余名練氣族人乘飛舟趕來。
“老祖宗,你這是怎么了?”
“我被凌初云重傷,你們趕緊將這具尸處理了,然后返回扶風島。”
聞言,那筑基修士臉色一白,連忙追問道:“老祖宗,那凌初云呢?”
這是他最關心的問題,自家的老祖宗被重傷,要是凌初云沒受傷,扶風錢氏可就危險了。
錢重意明白他心中所想,為了穩定人心,立即說道:“放心,凌初云受的傷比老夫還重。”
聞言,那筑基修士才呼了一口長氣。
旋即,命令眾族人處理玄水蛟的尸體。
三十余人齊心協力,將玄水蛟的尸體鎖掛在飛舟下面,然后才向著扶風島的方向飛去。
另一邊,凌初云逃離容燕島海域就立即去到了黃蟹島。
凌定山見他捂著傷口,臉色蒼白,就連走路都不穩,心中大急,三兩步沖上去將其扶住。
“老祖宗,你這是怎么了?”
恰在此時,凌結辛也從屋子里走了出來,震驚道:“大爺爺,誰將你傷的如此之重?”
凌初云道:“快,扶我進去。”
兩人將他扶進屋子,他進屋后就立即盤坐在地上,取出一粒丹藥服下。
凌定山與凌結辛在屋子里踱步,兩手互搓,滿臉的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