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頁 距離擎天山三千里外的山林里,白光一閃而過,緊接著,就多了一男一女。
男子正是凌仁基,而女子自然是凌仁瑤了。
只見凌仁基扭頭看著周圍的一切,最終將目光鎖定在擎天山,雙眼之中露出震驚與駭然之色。
望著擎天山低喃,“僅僅只是念出一串法訣,就瞬移出數千里之遙,從擎天山頂來到此處,真有種在夢中的感覺。”
雖早已從凌仁瑤口中有所了解,可當真親身經歷過后,依舊覺得很不可思議。
別說凌仁基了,就連凌仁瑤在瞧見遠方的擎天山后,同樣是一臉的吃驚。
要知道,她可是清楚內在原因的。
許多事情只是聽說的話,并不會有什么特別的感覺,只有親身經歷過了,才會有深刻的感受。
“對了,仁瑤,你這法訣是怎么來的?”
凌仁基看向凌仁瑤問道,這一直是他心中的疑問,不過此時才張口問出來了罷了。
聞言,凌仁瑤稍顯猶豫,忽地靈光一閃,解釋道:“在那處漆黑的空間里獲得的。”
光點背后代表著什么寶物,誰也不清楚,正因為誰也不清楚,才什么都有可能,一串離開擎天山的法訣,自然也是有可能的。
凌仁基點頭,“這倒也說得過去。”
并非是他傻,真就那么好騙。
而是因為他絕對想不到凌仁瑤拜了一道至尊分神為師,更不會想到離開擎天山的法訣就是其師賜下,更加不會想到云絡傘能回來,也乃其師暗中相助。
既然找不到更好的理由來解釋,凌仁瑤是如何獲得這串法訣的,就只能歸咎于凌仁瑤的機緣好,在那處漆黑空間內,好巧不巧就拿到了離開擎天山的法訣。
凌仁瑤不想與凌仁基再聊此事,擔心繼續談論這個問題的話,他會發現更多的不對勁,進而追問于她。
這次被她找借口搪塞了過去,下次可就沒那么好的運氣了。
倒不是不是放心凌仁基,而是有些事情不能被太多人知道,且自己的秘密,完全沒必要給別人說。
“六哥,現在已經離開了擎天山,我們下一步要去哪兒?”
“還是留在此處,等待洞天關閉時,我們被直接傳送出去?”
起初他們并不清楚具體如何離開洞天世界,還是與五大派等勢力修士有過接觸后,才了解到當洞天關閉的那一瞬間,洞天內的人會被隨機傳送到洞天之外,方圓萬里之內的任意一個地方。
聞言,凌仁基掐指算了一下,然后道:“距離洞天關閉還有十個時辰,我之前在整理三哥遺物的時候,發現了一張他在洞天內繪制的地圖。
“地圖?”
凌仁瑤疑惑出聲。
“恩,那份地圖上所繪制的地方,恰巧距離我們現在的位置不遠,做多不超過一百里。
十個時辰,足夠我們趕到那處地方,再做一些事情了。”
凌仁瑤點頭,“恩,應該去看看,三哥專門會之下的地圖,肯定有他的深意,說不定三哥有什么遺愿未了,我們正好幫三哥將遺愿完成了。”
凌仁鋒只繪制了地圖,卻未對那處地方有過多的介紹。
之所以如此,便是防止地圖落到敵人手里,進而便宜了敵人。
不記錄泥龍的存在,搞不好敵人大意之下,被泥龍所殺。
但不會想到自己死了,而他留下的后手,確實防住了敵人,卻也防住了自己人。
“走吧。”
兩人施展輕身術,縱跳間快速離去。
凌仁瑤倒不覺得凌仁鋒會有什么未了的遺愿,反而認為是凌仁鋒在那處地方發現什么東西,而自己又實力不足,所以才繪制下地圖。
兩個目的,一個就是離開擎天山后,一起前往那處地方。
其二嘛,便是期望于凌氏后來之人。
凌仁基與凌仁瑤不是不想御劍飛行,而是在擎天山消耗了大量靈力,到如今都尚未恢復到一半,有限的靈力還要在趕到那處位置后,應付可能出現的危險,隨意消耗不得。
不足百里,兩人急趕之下,不到三個時辰就趕到了。
兩人停在一處大湖邊,凌仁基看著大湖道,“到了,這就是地圖上所示的大湖。”
“我們現在在這兒,目的地在這里,繼續向東走吧。”
凌仁基一邊看著地圖,一邊指著前進的方向說道。
確定方向后,他就將地圖收緊了儲物袋,后面已經不需要了。
一炷香后,兩人終于來到了凌仁鋒地圖上所記載的地方。
瞧著周圍的一切,凌仁瑤疑惑道:“這里也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啊?”
相比凌仁瑤的輕松,凌仁基則明顯要警惕的多。
他很清楚凌仁鋒的性子與實力,連他都如此慎重小心,這里肯定有什么危險,此時兩人剛來,并未發現罷了。
“六哥,那邊有一株靈藥。”
凌仁瑤指著一個地方突然說道,聞言,凌仁基轉頭看去,果見湖邊有著一株如枝條般的靈藥。
正因為長的像枝條,又在如此之遠的地方看,如果不仔細的話,真的很容易誤判。
“六哥,我看那靈藥很像是澡枝。”
凌仁瑤雖不是煉丹師,可畢竟有著凌有道這個煉丹師的父親,以及凌緣生這個煉丹師的祖爺爺,小的時候看過不少煉丹方面的典籍,認識不少丹藥與靈藥。
凌仁基雖未看過太多煉丹方面的典籍,可他經歷的很多,聽凌仁瑤這么一說,再仔細看一看,點頭道:“確實非常像。”
“六哥,三個多半就是為了這株靈藥才繪制的地圖。”
四周也沒別的什么了,凌仁鋒所為的就只能是那株澡枝。
“現在距離洞天關閉尚早,先休息恢復消耗的靈力,在洞天快要關閉時,再去采那株澡枝。”
雖只是一株三階下品的靈藥,可兩人依舊不想放棄,關鍵還是凌仁鋒最后的遺愿。
說白了,價值不大,可意義重大。
兩人就地盤坐,服用恢復靈力的丹藥,丹田內的靈力慢慢恢復著。
話說另一邊,越來 (本章未完,請翻頁)
第(2/2)頁 越多的修士聚集向擎天山,因為三關停止,趕來的修士都能輕易上到山頂,導致擎天山頂一下子涌上來大量修士。
這些人之所以趕來,主要目的就是未了搶奪三尊殿內的寶物,所以大戰是在所難免的。
以五大派為首的十幾個仙道勢力,為了抵擋來自大量修士的窺伺之心,他們不得不扭成一股繩,共同面對危險。
雖然這十幾個勢力進入三尊殿的人,也僅僅只有數十人罷了,可尚有數百修士并未進入三尊殿,所以實力一點不容小覷。
關鍵還是這些人所代表的是勢力太強,得罪了他們,就等于得罪得罪了北海所有仙道勢力,所以許多修士雖眼熱,卻還是止住了內心的貪欲,選擇那些無依無靠,孤身一人的修士殺手。
不少修士在爭奪過程中死去,最先拿到寶物的人,并非是最終拿到的寶物的人,寶物在人與人只見來回輪轉。
明明是禍亂之源,可依舊人人熱衷。
但凡搶到的寶物的人,第一個想法就是離開擎天山,因為只有離開擎天山,才算是泥入大海。
如果不離開擎天山,麻煩會不斷。
有的人幸運,成功殺出了擎天山,而更多的人則是倒霉的死在了沖出擎天山的路上。
只能說凌氏的兩人幸運,如果他們沒有得到離開擎天山的法訣,而是留在擎天山的話,首先會不會被五大派等勢力接納就很難說。
不過凌氏開罪了如意宗,又與仙霞派大部分人不對付,估計很難融進去。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凌氏尚未融入那個圈子,屬于圈子之外的人,所以對方不會接納。
當擎天山頂爆發這轟轟烈烈的廝殺,耍著層出不窮的詭計,反復的背叛時,距離擎天山三千多里外的某處大湖邊。
凌仁基與凌仁瑤暫時結束了修煉,因為此時距離洞天關閉已經只有半個時辰,消耗掉的靈力也恢復的七七八八。
兩人站起身,只聽凌仁基道:“我去采了那株澡枝,你在這片看著,若是有什么危險,立即提醒我。”
“好。”
凌氏進來了五人,現在就只剩下兩人了,凌仁瑤是家族的未來,對家族至關重要,凌仁基不想讓她冒險,所以就只能自己來。
他朝著湖邊的澡枝走去,雙眼緊緊的盯著大湖。
四周開口,如果危險最有可能自何處來,莫過于那片大湖了。
很快,凌仁基就來到了澡枝條旁,不過他并未著急采澡枝條,而是站在原地,近距離觀察著大湖,確保自己附近的安全。
在確定四周安全后,他才蹲下身子,開始采摘澡枝。
凌仁瑤站在遠處,一直觀察著他周圍的情況,特別是凌仁基旁邊的大湖。
時間慢慢流逝,湖面風平浪靜,不像是有什么危險的樣子。
半盞茶后,凌仁基終于將整株澡枝采出,白嫩的根須長達半丈,卻未損及分毫。
凌仁基取出一個玉盒,正準備放進去的時候,一個大家伙破水而出,巨大體積所投下的影響,瞬間遮住了四周。
凌仁基身在陰影之中,突然間自然難以窺探到大家伙的全貌。
但凌仁瑤站的遠,清晰的看到一條泥龍猛然破水而出,高高探出湖面的身子,頭顱猶如打傘一樣遮擋在令人激的上空。
“六哥小心,是妖獸。”
不等凌仁瑤提醒,多年的經驗就已經讓凌仁基做出了最正確的反應。
“土遁。”
只見他瞬間竄進地底,泥龍巨大上半身轟然砸下,激起一陣泥沙,卻未傷到凌仁基。
泥龍身子一扭,猛地鉆進泥沙里。
凌仁基遁地而逃,泥龍同樣在泥沙之中穿行,追殺于他。
但泥龍的體型太大,所過之處,都有像是板塊擠壓形成的山峰。
另一邊,凌仁瑤立即御劍而來,飛至泥龍正上空,雙手掐訣,一連串的攻擊朝著地底下泥龍攻去。
“轟轟轟!”
泥沙翻飛,下方傳來泥龍一聲聲嘶吼,身子瞬間就彈了出來,大有怒龍出海的架勢。
凌仁基有了喘息之機,一躍而起,沖出地底,半空中祭出飛劍,御劍而行與凌仁瑤形成犄角之勢,將憤怒的泥龍夾在了中間。
“好一條孽畜,你躲在湖里則罷了,我們也懶得弄你,可你卻自己出了來,還敢襲擊我,今日必斬殺你。”
當初凌仁鋒打不過泥龍,其一是他筑基不久,修為實力不夠強,不過凌仁基突破到筑基后期已經很久了,其實力肯定是要比凌仁鋒墻上不少。
其二,當時縱然凌仁鋒拼傷了泥龍,也難以斬殺泥龍,因為此地距離大湖太近,以他一人之力,根本不可能阻擋泥龍入水。
但現在除了凌仁基外,還要算上一個筑基后期的凌仁瑤。
實話實說,凌仁瑤在經過特順之后,廝殺的經驗著實提升許多,與凌仁鋒相比,她的實力肯定是瑤高于對方的,唯一不足的,大概就是不如凌仁鋒狠吧。
泥龍的實力確實不俗,可有著凌仁基與凌仁瑤的相互配合,斬殺這條泥龍,不是沒有可能,而是有著非常大的可能。
兄妹兩人同時出手,左右開弓,弄的泥弄難以兩頭兼顧,一時間頗為狼狽,慘叫聲連連不絕。
體型大有體型大的優勢,同樣的,體型小也有體型小的好處。
泥龍雖然靈活,可乃是相對于同等體積的妖獸來說,與人來比的話,它就是十足十的笨拙。
凌仁基與凌仁瑤仗著體型小靈活的優勢,游走于泥弄周圍,穿梭在它的身軀之間,時不時攻擊一下,好端端的一條泥龍,竟然給弄成了在泥地里打滾的賴皮蛇。
特別是凌仁基,他施展移形換影之后,速度幾塊無比,一會兒出現在泥龍的背上,一會兒又出現在泥龍的腹部,再過一會兒,他又到了泥龍的尾部。
但毫無例外,他每一次現身時,手中的靈劍都會在泥龍的身軀上留下長長深深的傷口。
兩人與泥龍糾纏了足足一炷香的時間,耗盡了泥龍的精疲,血流不止的它,終于轟然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