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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屠夫娘子,請饒命(3)

  不!是大白蘿卜。

  十塊錢六斤的大白蘿卜。

  狗蛋,你和我從實招來。

  為毛女主光環如此亮瞎我們的狗眼!

  不過就是一飯之恩。

  幾句好聽的話。

  就那三五兩銀子·····

  他居然不惜為她死無全尸,擔負著“不臣”之心的罪名。

  尼瑪,蕭錦瑟這狗東西,在李華年家里可是足足吃了兩年的邊角肉啊。

  甚至都把那三十兩的嫖資花完了。

  還沒有“交貨。”

  三十兩可是三五兩的倍數啊。

  他的書都到讀屁股眼里了么?

  不知恩圖報也就算了。

  最后不僅點燃了人家的房子,還把李年華變成黑漆漆的焦炭。

  這,尼瑪的,是人干的么?

  為啥?

  狗蛋:……你是對我的反派爸爸收了“嫖資”,卻沒有交貨而義憤填膺么?

  ···我怎么聽出了你話里話外的意思。

  要懂了裝不懂么?

  至于成焦炭那個,你只是順帶提一下。

  李年華:不,別想歪,我沒有饞他的身體。

  對了,李年華小姐,昨晚你想霸王硬上弓,我的爸爸正生你的氣呢。

  眼下,你要千方百計修復你們之間的關系才好。

  李華年:我······兩個人的關系裂縫都和銀河系那么寬。

  我·········一個人怎么修復?

  小可愛噠,距離你給燒死,反派爸爸逃離,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哦。

  這·······

  你可是不畏艱險的,要知道主神可是叱咤風云的人物,以后好處肯定少不了你的。

  以后的好處,她不知道。

  但是,

  目前而言。

  她覺得只有壞處。

  李年華偷摸望了眼,院子里正在用竹苕子拍打晾曬衣服的蕭錦瑟,身體不禁一陣惡寒。

  反派主神爸爸肯定不打無準備的仗。

  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深思熟慮。

  所以,

  他現在心里就想著怎么把李年華給“結果”掉。

  別看他軟弱可欺的樣子,下手燒房那可是快準狠啊。

  “要不,狗蛋我先下手為強吧?”

  李年華說著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可愛噠,答應我要做個三觀正正,又勤勞好學,不怕艱苦的好孩子好嗎?不要試圖去弄死主神爸爸,因為這是違反我們之間的規則的!

  狗蛋的聲音適時響起。

  它怕要是不提醒這位。

  這位一定不會手下留情的。

  反派BOSS嬌養系統,只為反派逆襲而生。

  畢竟那主神爸爸的碎片可不能沾染了太多的狂暴氣息。

  要不主神回歸后,三界不天翻地覆了?

  所以李年華小姐,你要愛護我的主神爸爸知道嗎?讓他感覺到愛的溫暖。

  所以你是不能對反派主神碎片下毒手的,這是三千大道的法則。

  要不快穿世界不就亂套了。

  ?········你閉嘴。

  李年華小姐,你可以想辦法和反派爸爸親熱啊,讓他慢慢消除燒死你的信念啊,你們一起手拉手干掉氣運之子啊。

  你想想你們這個世界的名字啊。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蕭錦瑟,李華年。

  你們是天生一對哦,一定要百折不撓哦。

  相信你,可以的。

  要加油哦。

  李華年:……你真是個狗蛋。

  不,操蛋。

  好想當甩手掌柜啊。

  你給我閉嘴。

  她剛來這個世界,就應該果斷、英勇的一頭撞死。

  現在好想就地行動啊。

  可怎么破?

  單看現在蕭錦瑟對她的態度。

  她就覺得狗蛋說得美好愿望,實現起來好生艱難!

  別說親熱了。

  估計是牽手都困難吧。

  不,如今已經到了兩兩相厭的地步了。

  怎么化干戈為玉帛呢?

  她,抓耳撓腮。

  這時,院子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個頂著滿臉油光,穿著暗紅衣服的胖女人,一臉喜慶的揮著帕子進來。

  人還沒有到,那掐媚的聲音已經飄蕩了滿院子。

  “李華年啊,你托我的事情,已經有眉目了,你這可要好好犒勞我哦。”

  那媒婆經過蕭錦瑟身邊時,還肆無忌憚,上上下下打量著他,不僅發出邪肆的笑容。

  甚至還拿帕子擦了擦嘴角的口水。

  這······

  “李家娘子,這就是暖情酒,別說人了,就是牛喝幾口也瘋的不行,你就盡管放心啊。”媒婆夸下海口。

  “到時候就在里面的房間里成事嗎?童叟無欺都是一個價吧?”媒婆瞟了眼院子不安的問道。

  來的路上,她可就想過了,這鮮嫩的男人,她一定要嘗第一口。

  可不能讓李華年坐地起價了。

  “那個,你先把這東西放下,容我再想想。”李年華有些郁悶的說道。

  “哎···我說李家娘子啊,你怎么能講一出是一出呢,我這大費周章才辦好這件事呢。”

  “為了辦這事,我這幾天連口水都沒有顧得上喝,就光給你辦這事了。”

  “你怎么能說變卦就變卦呢。”媒婆一臉的不高興。

  如果李華年反悔了,她的算盤可就落空了。

  今天,她可是特意穿得花枝招展呢。

  這前幾天還信誓旦旦的,今天怎么就變卦了?

  最后還是李華年從里屋拎了塊兩斤重的五花肉給她。

  媒婆這才笑逐顏開的說回家去等消息。

  原主也是夠夠的。

  本著得不到就要撈回本的信念。

  蕭錦瑟那碰了一鼻子的灰,決定要蕭錦瑟“以身抵債”。

  這不就尋上“不正經”的媒婆了。

  他蕭錦瑟不是看不上她是個屠夫么?

  那么好。

  于是。

  惡向膽邊生。

  她居然和媒婆一商量,決定讓蕭錦瑟喝那暖情酒。

  然后陪周邊的寡婦啊,老婦啊,欲婦啊····等等。

  總是要掙回那三十兩銀子的本。

  李華年:······這腦回路清晰脫俗啊,原主真是死有余辜啊。

  可剛蕭錦瑟看她的眼神,分明是知道她的計策了。

  見蕭錦瑟的目光落在那瓶黑色的暖情酒上。

  李華年忙收起來,說道:“這個是我買來擦傷口的藥酒。”

  “你哪里摔傷了?那要不要我幫你擦藥酒?”蕭錦瑟的嘴角噙著不明所以的冷笑。

  “不要了,我自己夠得著。”

  笑話,這可是猛藥了,她又不找死的。

  你,蕭錦瑟能放火燒死我。

  肯定不會那么好心替我敗火的。

  “哦,這樣啊。”蕭錦瑟說著一個踉蹌暈倒了。

  暈倒了?

  暈了?

  “狗蛋,你主神爸爸確定不是在碰瓷?”

  李華年那飽滿的嘴唇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雙手高高的舉了起來,很認真的問道。

  “狗蛋,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做啊。”

  是他自己碰瓷都碰的這么理直氣壯。

  你可是我的人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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