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年還想掙扎的時候。
蕭錦瑟似乎刻不容緩早已一把抓住她,并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抱進房間里。
這天還沒黑透呢 嗚嗚········
要不要那么著急。
既然那么猴急,以前干嘛去了?
“夫人不知道有情有義的話,是可以朝朝暮暮的么?”
只要有時間,不一定非要等到天黑。
何況現在天也快要黑了。
就這樣莫名其妙,兩人就勢就倒在床上。
李華年給蕭錦瑟捂住嘴巴,嗚嗚發不出聲音。
蕭錦瑟的貼進李華年的耳朵說道,“房間外面很熱鬧,娘子你必須配合我。”
李華年秒懂。
原來高官厚祿也做得戰戰兢兢啊。
見李華年點頭示意了。
蕭錦瑟這才慢慢的放開她的嘴巴,然后猝不及防咬在了李華年的肩膀上。
下嘴不輕不重。
就是想她的身上有他的印記。
可力度因為機動,沒有把握好。
“啊···”李華年叫得猝不及防。
“娘子繼續,你剛叫的姿勢很對。”蕭錦瑟鼓勵著。
“我······”
我去你大爺的。
蕭錦瑟低頭狠狠的把嘴唇貼在她發燙的臉上。
因為驚恐,李華年叫得更大聲了。
接著房間里都是咯吱咯吱的聲音,不絕如縷。
外面的人,都忍不住暗暗稱奇了……
第二天:
御書房內,
“你不想讓寡人賜婚,是因為和你娘子伉儷情深?所以才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
老皇帝的面上看不出喜怒哀樂。
新科狀元要是上門女婿,也應該是天家的上門女婿啊。
怎么能是一個屠夫的呢。
這事,他至今都接受不了。
“陛下,我和娘子相濡以沫,生活非常地融洽,再說臣確實是娘子的上門女婿,這事就算我如今是狀元的身份也無可更改。”
蕭錦瑟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
反正,妻就一個,妾根本就不需要。
老皇帝拉扯了下嘴角,能不融洽么,昨晚派出去的線報回來描述。
那場面實在是太融洽了。
堪稱武將啊,那床都搖晃到東方破曉。
“你可想過,娶世家女,不管是誰,都比你的屠夫娘子來得助力。”老皇帝試探性的問道。
蕭錦瑟畢恭畢敬的回道,“微臣要和圣上學習,修身養性,憑真才實學完成心中報效朝堂的理想。”
老皇帝揶揄道,“真才實學,你自然是有的,但修身養性···”
朕覺得就言過其實了。
他的屠夫娘子身體好,他的新科狀元看樣子也不錯。
蕭錦瑟一本正經的說道,“正是因為要報效圣上,微臣才覺得一個娘子就夠了,多了忙不過來。”
“噗嗤····”老皇帝破功了。
忙不過來····
他三宮六院,妃嬪無數,環肥燕瘦的,可他從來沒有想過忙不忙得過來這個問題。
有些女人花骨朵一樣的年紀進宮,老死都沒見過他一面的……比比皆是。
老皇子揮揮手,“那賜婚這事就······以后再議。”
“謝圣上體恤。”
“但你娘子我必須見一面,明日就讓她進宮吧。”
老皇帝對于這個屠夫還是挺好奇的。
街面上傳得有板有眼的話,他也當逗趣聽著。
可這個狀元郎可是他自己殿試的。
才情、謀略、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就是不知道看女人的眼光怎么樣。
但愿是個好的。
天家那無稽之談的預言,他一直記掛著。
鳳女?
他幾個公主才情平平,謀略一般,不堪大用。
而沫桐卻自幼就名滿京城。
這樣的女子挑得夫婿,想必差不了。
老皇帝緩緩得閉上雙眼……
…………
三皇子裝模作樣的和六皇子打招呼,“六弟聽聞你近日勞心勞力,可要保重身體啊。”
六皇子作揖道。“多謝三哥掛心。”
“那個皇家預言你也聽說了吧?”三皇子壓低聲音道。
最近六皇子和皇后頗有接觸,天家預言,皇后也可能是知情人之一。
六皇子聞言,微微一愣道,“不知三哥指得是什么事?”
皇后是有提起過那事·········
“得一鳳女便得天下。”三皇子一字一句的說著。
那個鳳女肯定不可能是公主之類的。
那很可能是有才華的人,比如沐桐之流。
系統:原世界里確實是氣運之女。
可如今,她來了········
呵呵……
六皇子莞爾一笑:“無非是游方術士的天方夜譚,三哥飽讀圣賢之書,不應該相信這些無稽之談。”
“六弟,你有沒有覺得那個鳳女就是·······所以有些人再努力也斗不過天命。”
三皇子得意的笑著,大步流星地走開了。
緊隨其后的蕭錦瑟自然也聽到他們的對話。
他微微得皺著眉頭……似乎想起什么。
翌日。
李華年穿戴一新后,扶著新梳的發髻轉向蕭錦瑟道,“你覺得我這般穿著可還穩妥?”
蕭錦瑟看到李華年的裝扮,居然冷哼了一聲,走在前面了。
難道不穩妥?
他這是什么態度?
不是他說今天要進宮面圣嗎?
她可是一大早就起來忙乎了。
再說了,這一身衣服還是按照系統開得金手指穿著打扮的。
雖然是有些不習慣,端得是嫵媚風情。
可狗蛋說了,這樣能得個驚喜大禮包。
為了大禮包,她拼了。
可剛蕭錦瑟的眼神,怎么看是得了個驚嚇大禮包呢。
馬車里的李華年偷偷摸摸拿出小銅鏡照了照。
沒毛病啊。
就是這裝扮看起來軟弱可欺外還隱隱能魅惑眾生。
卻也硬生生把她屠夫的性子給壓下去了。
之前的裝扮她也很滿意的,必經各有千秋。
原來,她可以千人千面,她居然還可以這么美。
瞬間,得意忘形。
“你別忘記自己的身份。”看著某人搔首弄姿,蕭錦瑟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
“我什么身份?”李華年放下銅鏡問道。
我之前要不是屠夫,你能有盤纏進京趕考?
如今你金榜題名了就讓我注意身份!
簡直是忘恩負義,卸磨殺驢。
“哼···”蕭錦瑟沒來由的生氣。
這女人,就算他高中狀元之日,她也沒有打扮的這么“妖嬈”來迎接他。
想不到一聽說要進宮,就穿成這樣···好看。
他莫名的不開心。
她第一次用心打扮,居然不是為了他。
哪哪都不高興。
雖然在轎子里,李華年都能感覺到對方身上的蕭冷氣息。
可依舊不明白這貨為啥生氣。
系統:哎···就你們這性子,別說月老的紅線了,就是鋼絲也要給你們剪斷了。
御書房內。
老皇帝看著李華年,忍不住顫抖著嘴唇。
李華年終于明白系統說的驚喜大禮包是什么了。
老皇帝年輕力壯的時候,也叛逆過,向往外面的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
在一次南下的時候,遇到“大明湖畔夏雨荷的戲碼”。
幾夜露水夫妻,那是難舍難分。
什么山盟海誓,什么此情不渝。
甜蜜的話,如同不要錢一樣。
在一次次的翻壓和被壓中脫口而出。
都說最是無情帝王家。
老皇帝度過難忘的春宵、你儂我儂后,留了個貼身物品就心滿意足的回京城了。
回京城后,那個楚楚可憐的女人就自然而然成了老皇帝的“白月光”、“紅朱砂”。
那是對她是念念不忘。
“狗蛋老皇帝他這般深情款款,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為啥不把白月光找回來啊。”
這···男人有時候喜歡懷念,體念愛而不得的心疼。
如果真的在身邊擺著,或許就兩兩生厭了,所以老皇帝也想給自己的人生留點念想。
“哦,明白了,就是標榜自己情根深種的渣男。”
你要美好的念想,就棄那個女人而不顧。
簡直是渣男的典型代表啊。
“你娘可還好嗎?”老皇帝摩擦著手里的玉佩,眼里飽含淚水的問道。
這玉佩就是,……當年他連夜回京留下的。
李華年一進御書房,老皇帝就看到這腰間的玉佩了。
“我娘……她早已病故了。”
“你娘可有什么話留下?”老皇帝微不可聞的嘆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