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云不知之前說的話可信度很高,成績都是一個聚沙成塔的過程,你瞧瞧這幾日,她的成績可是日行千里。”
“就是·····這個吳皓天就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不僅讓人家考倒數第一名,當這么多年的笨蛋,明明是自己要和人家一起來學校,居然口紅白牙說是云不知對他死纏爛打。”
“臭不要臉的……”
“我看是他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還差不多。”
“居然恬不知恥說人家女同學。”
聽了同學的竊竊私語,吳皓天的臉上紅白相交,甚是精彩。
“云不知你和他們解釋清楚,事情不是他們想的那樣的。”吳皓天頤指氣使的命令道。
云不知抬起無辜的大眼睛,里面盛滿了一汪瀅瀅的波光。
一臉無辜道:“浩天哥哥,我都說了以后不和你一起上學,放學了,你怎么還生氣呀?
再說了事情不就是那樣嗎?浩天哥哥是需要我顛倒黑白嗎?”
“我知道,之前我們是鄰居,所以經常結伴而行,柳詩月同學對我們有所誤會,可真的不是她想的那樣,再說你們都親親了····”
說道這云不知慌忙的捂住自己的嘴巴,飛快的搖搖頭。“浩天哥哥我是一時之失,你…你不要生氣。”
一臉驚慌失措!
但從捂住的嘴巴里又清清脆脆的發出聲音:“浩天哥哥,我那天沒有看到你們在男生廁所后面的梧桐樹下親親,我沒有看到,我真的沒有看到······。”
吳皓天:你快別說了。
吃瓜群眾:哇····居然有親親啊。
這還有什么別的新聞么?
天天題海戰術好枯燥啊。
最近連明星的瓜都沒得吃呢。
學校里談個戀愛,最多也就一起做作業,一起上學放學,遞個紙條啥的。
居然還有親親。
真是爆炸性的新聞啊。
“浩天哥哥····我剛真是無心之失你不要生氣好嗎?”看著吳皓天黑著臉。
云不知戰戰兢兢地放軟了語氣。
可憐兮兮的祈求著。
剛從外面走進來的柳詩月,今天穿著一身白色的運動服,運動服有些緊身,剛好勾勒著她青春美好的身體。
腳上蹬著某限量版的運動鞋。
也許是撲了點粉底的緣故。
劉詩月今天看起來格外的鮮活。
她一進教室,就把目光放在了吳皓天和云不知身上。
云不知的嘴角恰到好處的勾勒出委屈,表情也做到了一絲絲的恐懼道“浩天哥哥,你的詩月來了,我不和你說話了。”
說著她拿起一本書本,嚴嚴實實把自己蓋住。
似乎看到母老虎一樣。
殊不知,書本下的她嘴角上揚!
吳皓天迫于無奈,怒氣沖沖的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等晚自習的鈴聲響起的時候。
原本喧嘩的教室頓時就安靜下來了。
云不知從口袋里掏出兩個水煮蛋推了過去,“我吃不完,你幫我吃掉。”
這可是她從家里偷摸帶來的。
風依舊眼睛都沒有抬一下,直接把那兩個水煮蛋扔了回去“我不喜歡吃。”
“你真的不吃嗎?”云不知放低了語氣,軟軟的語氣直擊人心扉。
少年居然有一絲的遲疑。
風依舊微微的愣了一下道,“我不餓,也不喜歡吃。”
其實風依舊沒有吃過別人的東西,他非常不習慣來自女同學的善意。
“你相信我明天的月考,我能考第一名么?”
風依舊聞言,這才抬起頭,鄙夷的看了她一眼,“你考過吳皓天應該可以,但是有我在,你應該考不了第一名。”
“如果我考第一名,你做我男朋友好不好?”云不知直言了當的說道。
風依舊聞言,嘴角微微的上揚,吳皓天對她的態度好像也不差。
他可以通過她,了解道更多吳家的消息。
然后····最后把他們一網打盡。
讓他們生不如死。
“等你考了第一名再說吧。”
風依舊冷笑著,有他在,第一名哪里是那么好考的。
“狗蛋,你的主神爸爸,他好像在看不起我,你趕緊把明天的會考試卷和答案給我。”
系統:這不太好吧。
“那我消極怠工了·····哦。”
小可愛噠,我能理解成你這是威脅我么?
曲星辰:不用理解,我就是威脅你。
·········
“如果我考第一名,我可是對你不依不饒哦。”云不知嘴角掛著志在必得的微笑。
“哼……”風依舊不以為然。
但到底還是上了點心。
月考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因為系統開了金手指,云不知幾乎是毫無壓力的做完試卷。
剛剛結束了語文考試,吳皓天就在教室門口攔住了云不知。
他嘴角上揚,一臉的不屑,擺弄了下手里的筆袋,“云不知,你當時還大言不慚,我看你月考后怎么原形畢露,到時候你求我給你答疑解惑也沒門。”
畢竟考試是一個累積的過程。
前幾天云不知的課堂上良好的表現,雖然讓他驚慌失措。
但轉念一想,也許她只是這段時間臨時抱佛腳了。
不足為懼。
月考出來的成績一定能讓她露出馬腳的。
到時候她還是眼巴巴的來求他一起做作業。
甚至給她抄作業。
他一定要把這幾天的屈辱連本帶利點要回來。
哼……
云不知聞言,抬起精致的下巴,冷哼了一句,小腰一扭,轉身跑開了。
這個男人哪里來得自信。
原主真是個瞎的。
樓梯拐角處的風依舊,眼神明明滅滅的盯著這里發生的一切。
吳皓天似乎對這個女人有些上心。
偏這個女人·····。
風依舊的嘴角露出不明所以的笑容,如同黑暗中開得恣意妄為的罌粟花。
因為吳皓天找云不知說話,給眾多的女生看了個正著。
那些本來對吳皓天有心思的女人,個個都摩拳擦掌了。
柳詩月因為家里的父母頗有權勢,這些人也就理所當然的惟命是從。
在她們眼里,那個云不知又恬不知恥的去勾引吳皓天了。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自不量力。
簡直是人神共憤。
“詩月,你剛沒有看到,那個云不知看吳皓天的眼神,那都和狗盯著糞便一樣。”
“就是,之前總是死纏爛打吳皓天,想不到如今還是狗改不了吃屎。”
“你們說云不知是狗就好了,為什么還要說浩天哥哥是糞便呢?”
額·······剛她們真沒有注意這個細節。
柳詩月聽了她們七嘴八舌的話,把手里的書本合上,手指關節有些微微的發白,低著頭看書的臉也是陰晴不定。
但抬起頭的時候,依舊換上了一副明艷的笑容。“我們都是一班的同學,應該團結互助,友好,她們是鄰居平時多說幾句話也是正常不過的。”
“再說了,云不知同學和吳皓天同學從小就是青梅竹馬,關系自然是親近一些。”
可是幾個要找回場子的人,自然不會因為劉詩月幾句話就放棄了原本的計劃。
她們一定要幫詩月姐姐出氣。
“詩月姐,你就等著看她好戲吧。”其中一個染黃頭發的女生不懷好意的說道。
“你們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柳詩月緊張的說道。
“詩月姐,你就安心復習吧,我們一定會給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一點顏色看看的。”
柳詩月看著那幫人咋咋呼呼的離開教室,轉頭看了眼云不知空著的位置,嘴角露出了幾絲笑容。
云不知等解好手后,發現洗手間的門給人外面反鎖了。
她拉了幾下,居然死死鎖牢了,一點動靜都沒有。
“狗蛋,我是不是陰溝里翻船了?”
話雖這么說,可她語氣里滿滿都是喜悅,甚至沒有陰溝里翻船的覺悟。
不過是小女孩的雕蟲小技而已。
“那你把它打開啊。”
云不知怕打了幾下門,因為大家都在緊鑼密鼓的參加考試,所以根本沒有人會在這個時間來洗手間。
系統:誰叫你上個洗手間都要卡點上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在教室里奮筆疾書的風依舊看了眼那個空著的位置,若有所思。
老師也是詢問了幾句云不知的去向,就讓大家先安心考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