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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章萌妻她扮豬吃虎(5)

  他微微愣了一會,還是大跨步的走開了,這個女人雖然是秦家的未婚妻。可……

  江家?

  秦家?

  對,還有江家那個磨人的小妖精?

  冷何年捏了捏貼身收藏著的玉佩,嘴角露出如沐春風地笑容。

  好心情油然而生。

  終于有個女人讓他開始牽腸掛肚了。

  今晚秦家的家宴,他一定要粉墨登場。

  看看那個小妖精會不會一眼就認出他。

  有著隱隱期待。

  可為啥,剛那個女人給他莫名其妙地感覺是那么地強烈。

  難道是因為對秦家根深蒂固的仇恨?

  她是秦家未過門的媳婦?

  不過日理萬機的冷何年很快就把這事拋之腦后。

  入夜,華燈初上。

  江水穿著那件繡著黃色金絲的禮服,露出長長的天鵝頸,搭配著價值不菲的祖母綠掛墜。

  倒也像模像樣,端得起名門閨秀的稱號。

  今天是秦家舉辦的宴會,她當然要盡心盡力的打扮,秦家人向來最注重這些。

  她不能人前失儀!

  “江小姐,我們冷總說外面風大,讓你先進去,他在里面給你備了些熱水,你去喝一口,免得著涼。”

  秘書轉達了冷何年的意思。

  如今雖是春末夏初,但是入夜后,風起了還是微冷。

  江水自然是認識這個秘書,一時喜不自勝,結結巴巴地開口道:“你說冷總讓我先進去?”

  冷何年,是帝都豪門第一家,冷家的養子。

  雖然是養子,可是地位無人能及,冷老爺對他是愛屋及烏。

  膝下無子,早些年就把產業悉數交到他的手上。

  經過這幾年的沉淀,冷家更上一層樓,甚至一家獨大,就算帝都其他三家豪門聯手也未必是他的對手。

  這樣的男人,是帝都女人無可企及的夢想。

  他如同高不可攀的繁星一樣。

  雖然江水早有耳聞,但是平時連面都見不到,更別說使出渾身解數來勾搭了。

  如今····怎么?

  如果是冷何年的話,其實她和鎮哥哥的感情也沒有那么堅不可摧。

  畢竟她是姐姐的未婚夫。

  她是可以不橫刀奪愛的。

  人往高處走……

  王秘書禮貌的點點頭,一板一眼的說道:“冷總說你穿著禮服,凍著了不好,江小姐隨我來吧。”

  “你們家冷總在哪里,我要親自謝謝他的關照。”江月喜上眉梢的說道。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啊。

  她一定要牢牢把握。

  “江小姐跟我來。”

  江水自然是唯命是從,甚至還害怕錯失這樣地良好機會。

  心亂跳,亦步亦趨的跟在王秘書身后。

  “冷總在里面,江小姐自己進去吧。”秘書在門口止步說道。

  冷何年在秦家辦宴會的奢華酒店,包了個總統套房。

  其實也不算是包。

  畢竟這個酒店就是冷家名下的。

  他不過是行了個方便而已。

  江水到了酒店房門口,故意把自己的禮服拉了拉,露出兩個半圓,滿滿當當的都快把衣服給撐開了。

  春光乍泄,風情萬種。

  是個男人都會激動的靜脈曲張!

  “冷總,我能進來嗎?”聲音有些忐忑,甚至帶著絲絲的討好。

  如果說秦鎮是她要努力企及的男人。

  那么冷何年,絕對是她高不可攀的神邸。

  如今神邸墮入人間,居然給她拋出橄欖枝。

  她臉色緋紅,恨不能現在就生米煮成熟飯。

  她可以的……

  秦家家宴也不算什么……

  原本還站在窗戶看風景的冷何年,收起手上一直摩擦著的玉佩,淡言道:“進來吧。”

  江水扭扭捏捏地站在他面前,一雙眼睛勾魂攝魄的朝他身上試探。

  就差張開雙臂撲上去。

  “你隨便找個位置坐。”冷何年不喜歡這樣莫名其妙地打量。

  甚至這么近的距離!

  這個女人怎么給她這么不舒服的感覺。

  全然沒有昨天的心猿意馬……

  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此時此刻的冷何年其實是戴著人皮面具。

  這面具上的人,相貌平平,甚至比秦鎮還不如。

  可這不妨礙江水那熾熱的目光。

  男人其他東西都是可以用錢和權替代的。

  唯獨錢和權無可替代而已。

  “冷總,我姐姐可能還要一會到,我還是去樓下等她,她很少出入這樣的場合,我怕姐姐一會不適應。”

  江水忸怩作態道,畢竟秦家人不待見江月那是有目共睹的。

  剛冷總的目光,讓她沒來由的害怕。

  何況那個草包今天出席這個宴會,就是給她當墊腳石的。

  無非就是一塊頑石而已。

  其實秦家每年都有送節禮過來,可那些節禮最后不是落到他的口袋。

  “我們今天不提她。”

  冷何年的話,讓江水喜出望外,她果真比她的姐姐出眾。

  不管是和誰聯姻,她都是當仁不讓的最佳人選。

  “昨晚你也在這個酒店?”冷何年淡淡地問道。

  昨晚他一接觸到她,身體就情不自禁了,欲罷不能。

  可今天他們就面對面的坐著。

  他居然波瀾不驚。

  甚至心里還是有那種對女人的排斥和厭惡。

  如果不是昨晚的事情在腦海里揮之不去,冷何年都想把這個女人丟到窗外去了。

  江水想不到冷何年會問這樣的問題,微微一愣,難道昨晚那個牛郎來她的房里,給別人瞧見了。

  而且這個人還是冷何年?

  這應該····不會那么湊巧吧?

  “沒事,我只是隨口一問。”冷何年見江水有些局促不安,善解人意道。

  “這個送你。”他從抽屜里拿出一塊和田玉的花生掛件遞了過去。

  “這個···很貴吧。”江水喜形于色的說道。

  冷何年微微的抬起眸子,看到她脖子上的祖母綠道“不及你脖子上的通透,自然價格也是天壤之別。”

  當初的江家也是帝都榜首,留下的東西自然也并非凡品。

  江水心虛的用手捂住那祖母綠道,“這個是我母親送我的嫁妝。”

  冷何年眼神閃了閃,她的親生母親不是出生鄉村嗎?

  這樣名貴的東西應該是接觸不到的。

  但他到底還是沒有揭穿。

  “宴會馬上要開始了,江小姐先下去,我隨后就到。”

  等江水出了房門,秘書進來看著冷何年緊鎖著眉頭,悄聲提醒道:“冷總,宴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冷何年從貼身口袋里掏出那個粗糙的玉佩丟在了抽屜里。

  剛才江水那貪婪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昨晚她明明抓著這花生樣的玉佩,喃喃自語,說這對她很重要,很重要。

  可今天再次看到模樣相似的玉佩。

  她似乎更關心玉佩的價格而不是意義。

  難道是昨晚的她,不是她?

  想到這,冷墨羽的心情稍稍好一點,昨晚那小野貓的樣子,確實更迷人。

  可怎么腦海會不由自主的擠出那女人穿禮服的樣子。

  明明那女人是秦家未過門的媳婦。

  這……他可沒有挖人墻角的習慣。

  “走吧。”冷何年收起了思緒,起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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