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線···”蘇垂柳命令道。
系統暗落落的看了下,自己虎視眈眈的主神爸爸,吞咽著口水,暗落落的下線了。
還不忘說一句,可愛噠我是隨叫隨到的。
它一定要懸崖勒馬……
呵····
蘇垂柳深深的吸了口氣,縈繞在鼻尖的都是主神爸爸身上特有的冷香味。
似有若無,但是讓人聞著無比的安心。
她潛意識里,喜歡這種味道。
女人婀娜多姿的身體在門口一讓,眨巴著水汪汪的大眼睛,笑道:“難道老公,你還認為我以后會屬于別人。”
莫君飲當下就黑了臉。
他說得什么胡言亂語。
蘇垂柳勾唇道:“我只想,也只能屬于你。”
莫君飲有些不自然的摸摸鼻子道:“剛才我讓家醫替爺爺診治過了。”
明顯蘇垂柳的話取悅了他。
蘇垂柳抬起亮晶晶的眸子道:“你但說無妨。”
“他說,爺爺因為藥物所致,長期無法疏通,已經對身心包括大腦造成不可逆的傷害了。”
莫君飲說得小心翼翼,生怕眼前的女孩會承受不住一樣。
“我知道。”
其實原劇情里,蘇家徹底的改名換姓后,蘇老爺也在一次意外中,墜樓身亡了,蘇垂柳也是莫名其妙投井了。
蘇老爺從進了瘋人院到死,都沒有清醒過。
可見,是藥三分毒。
莫君飲聞言,望著眼前這個女孩。
而女人的目光,則是透過落地玻璃看著窗戶外面的櫻桃樹。
那櫻桃樹的樹梢掛著稀稀疏疏幾個果子,被鳥咬的差不多了。
但是有幾個還是紅的耀眼。
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在想什么?”莫君飲打破了沉默。
“沒什么····”蘇垂柳回過神道。
其實最近主神爸爸也總是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
而夢中那個女人,
雖然和蘇垂柳長得大相徑庭,但是身上散發的氣息和那感覺是一模一樣的。
都對他有致命的誘惑。
到底是怎么了?
“垂柳,我會照顧好你,和你爺爺的,你相信我。”莫君飲說道。
蘇垂柳墊著腳尖,雙手挽住了莫君飲的脖子道:“我只信,我今后看到的,你是我今生最大的賭注。”
“你可不能讓我輸。”
今生最大的賭注?
這句話怎么會那么熟悉?
莫君飲靈機一動道:“我怎么能讓你輸。”
怎么舍得呢……
這話說出來是那么順口,好像似曾相識。
難道他說過?
咖啡廳里···
云沫旁若無人點了一只女士香煙,兩只腳,鞋子都沒有脫,直接盤在了沙發上。
鼻子里嫻熟的噴出了兩道白氣,她翻了翻白眼道:“道長,你師傅還是不愿意出山嗎?”
這個道長雖然是個招搖撞騙的,但是他的師傅卻是久負盛名,有真本事的。
那道長立馬露出了不明覺厲的表情,但很快又偃旗息鼓了:“我師傅說,很多事情是早就注定的,命里有時終須有,命里無時不強求。”
“呵呵····”云沫兀自的笑了起來。
她漫不經心的一抬手,白嫩的胳膊明晃晃的在那道士面前晃悠,那道士不自覺的吞了一口口水。
眼睛更是直勾勾的,盯著那白花花的皮膚。
“你也配?……”云沫厭惡的說著。
對于這種目光,她早就習以為常了。
有些人就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不是,云小姐,我們可是合作關系,你不能對我呼來喝去。”道士一本正經道。
必要的客氣還是要的。
云沫抬起眉梢,一臉的不屑,她嘬腮狠吸一口煙,微啞著聲音道:“別忘記了,我們只是雇傭關系,合作關系根本就談不上。”
“你只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而已。”
那道士一愣,立刻正襟危坐了,云沫說得不無道理。
他只是師傅的門外弟子,其實說得好聽一點是門外弟子,說得難聽一些,是他死皮賴臉的跟著那師傅。
據師傅說,他的祖上救過他。
師傅看他們家道中落,茍延殘喘,就把他收養在身邊。
也是看出他六根未凈,一直沒有收他為弟子。
有些東西,天賦和心性一樣重要。
云沫出國前,和朋友結伴而游,認識這個自稱“法外高人”的道長。
后來細細打聽,才知道這個道長只是個徒有虛名的。
真正有高深莫測名號的是他師傅。
這次莫家雷擊木的事情,因為事出緊急,她也別有用心,就找了這個人,一起合伙想糊弄莫老夫人。
想不到如今偷雞不成蝕把米。
“到時候慈善晚會上,你應該有萬全之策了吧?”云沫問道。
那個假道長本來想裝出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但是對上云沫那兇殘的目光。
只好懨懨的說道:“如今我們也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不能讓我腹背受敵,內憂外患。”
假道長說著,做出了數錢的動作。
云沫倒也不含糊,把事先準備好的支票扔了過去,因為支票比較輕。
在空中稍微轉了一下,就跌落在地上了。
假道長忙不迭的彎腰撿起來,一臉賠笑道:“云小姐大可放心,我自然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
云沫嗤笑了一聲,又是一口煙,好在氣運之女家大業大,抽的煙味道不嗆,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松香味兒。
反正并不難聞,她冷笑著說:“云家的錢,可不是那么好拿的。
如果事情辦不好的話,你怎么吃進去,到時候就怎么吐出來。”
“放心,這事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到時候云小姐你坐收漁翁之利好了。”假道長拍著胸脯保證道。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云沫狠狠的掐滅手里的煙,拿桌上的檸檬水漱漱口后,又連著嚼了幾片口香糖,這才出了包廂。
出了包廂后,她好以整暇,又伸手攏了攏自己的卷發,從皮包里拿出一個鑲嵌著紅色鴿子血的發夾,扣在耳邊。
整個人看起來如同九天仙女乘風而來。
要有多純潔就有多純潔。
她很有禮貌的扣響另一個包廂的門。
那個包廂的門,立馬就給拉開了,王登一臉喜色道:“云小姐,你來了?”
云沫笑不露齒道:“路上有些堵車,耽擱了一會,讓你久等了,真是抱歉。”
“沒事,沒事。”王登把人給讓了進來。
臉上的笑意越發明顯。
“不知道今天云小姐找我,是不是因為合同的事情?”
云家剛剛給蘇家一個不大不小的合同,可是王登仔細研究過了。
這個合同看似轟轟烈烈,但是說白了蘇家還是只能拿點代工廠的蠅頭小利。
和真正的利潤比起來,簡直不值一提。
今天他赴約就是想要爭取更多的利益的。
“我們今天不談公事。”云沫輕車熟路的拿起茶壺,親自把王登面前的茶杯給滿上道。
“那個慈善晚會,我們可是要一起出席的。”云沫提醒道。
王登點點頭道:“放心,我已經準備了行頭,到時一定不會給云小姐丟人現眼的。”
云沫的眼里閃過一絲的不自然,她唉聲嘆氣道:“莫家雷擊木的事情,你已經敗露了,你姐姐沒有為難你吧?我記得小時候,你說她最怕你媽媽了?”
“云小姐,你有話不妨直說。”王登自從知道蘇垂柳當年的事情,是另有隱情后,就對氣運之女心存芥蒂了。
本來還想虛以為蛇一下,可身體無法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