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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掌權

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二百七十四章掌權  “生疏了,過些日子得用上,陪你們熟悉熟悉。”承昀真得將厲烜那套功夫給練練,東越行肯定不能將骨扇拿出來用。

  “姑爺想用劍了?”隨后而來的白露眼神里晶燦燦毫無遮掩的激動。

  沒聽說過姑爺用劍吶!說得她想對對招了。

  據說風破心法本就為馭劍而生,他家姑爺硬生生練成馭扇風轉,連帶把他家姑娘也給帶偏了,兩個都成了御扇能手。

  九重心法后甚至融合了裴家掌法腕轉成風,掬隙成針,時刻刻被攻擊得找不著方向。

  如今真想拿起劍,身為劍術愛好者,能不上趕湊湊熱鬧、過過招?錯過不知得等到何時了!

  如何不知癡迷劍術的白露有何想法?倆人相視而笑,顏娧默默退開了些許距離,將庭院空間讓了出來。

  承昀松落了下筋骨,馭氣成甲,從腰際玉帶里以長指曳出玄鐵軟劍,徒手握上鋒利軟劍,劍指滑過兩指寬劍身,內息環繞劍身,覆上凌厲之氣。

這一幕看傻了在旁的白露,不光因內息差了一大截,更因那馭氣成甲的功夫,姑爺什么時候也將東越的功夫練上身了  無柄劍,僅僅能夠使用東越硬氣功的皇族才有辦法使用,誰握誰斷指吶!

  初涉劍術的她還不曉得怕,不解問道:“姊夫,劍柄呢?”

  “不需要那東西。”承昀這把無柄劍備在身上十數載,今日首次見了光,疾走了幾招凌風劍式,旋劍挽花,主院渠道內片片荷花落,劍未歸鞘,反手持劍,附于肩背,朝著白露揚著淡然輕笑說道,

  “來吧!試試。”

  白露躍躍欲試地曳出軟劍,倏然起勢,星空月步迎上承昀,左右平帶,風卷反刺,迎風撣塵,數招齊出,招招凌厲,直擊命門。

  承昀左步虛撩,拉開雙劍之距,以守為進,右弓步回旋,劍卷飛花,只為破招出擊,轉眼間招式凌厲的白露已漸楚下風。

  無柄劍在內息附著深淺不同助導,剛柔并濟,時不時卷得軟劍動彈不得,接招時又內息騰涌堅不可摧。

  一刻鐘后,白露收勢,蠻橫跺腳,滿腹怨氣說道:“不打了!”

  哪有不出一擊,只為破招的打法?

  而她遇上此等打法還打不贏,不是更討厭了?

  閆茵在旁看高手過招,不得不暗自訥罕,看似白露出招兇狠,承昀接招猶疑,打到后來白露半點沒沾上衣袖?自始自終被拉開了一定距離無法近身。

  想不到日日粘著師姊不放的姊夫馭劍亦能有這等功力,今日真是大開眼界!

  還以為僅是塊比她還黏的牛皮糖呢!

  “承讓!”承昀有禮地拱手稱道后,順勢將無柄劍收回玉帶內。

  “讓個頭!姑爺根本沒出招!”白露不情愿地將軟劍收回腰間皮甲內,走向顏娧撒嬌道,“姑娘,姑爺欺負人!”

  顏娧對于那身法有著不好的映像,扯不出笑臉,為白露拭去額際薄汗隨著指摘道:“是呢!大欺小不可取。”

  不愧為師兄弟!

  對于厲煊的身法極其熟捻,厲煊長鞭攻擊,軟劍防身步步進守為攻,他維妙維肖地完全呈現。

  “硬氣功配上劍法本就是以守為攻,要去東越得熟捻綿錦劍了。承昀見白露都有專門服務,趨近她身邊跟著輕傾腰際把俊臉送上。

  顏娧喜歡不上來而聳聳肩直白道:“一聽就是個討厭的名字。”

  看著湊上來的俊臉,不情愿地扁著小嘴為他擦拭汗水。

  “下次見到他,定是你將他打得狼狽不堪。”承昀打著包票。

  幾人的內息加持下,還能被欺負?

  回春這等養人法,假以時日或許連他都得敗在她手下。

  見顏娧還沒個笑意,他勾著淺笑,佯裝為難問道:“這么討厭,要不我們不去東越了?”

  顏娧明知他在說假話,仍小嘴抿得更緊,惱火地推開俊逸臉龐。

  “有些話不適合開玩笑,容易叫聽一半話的人聽了隔應。”

  “是,夫君遵命。”承昀沒理會她的惱火,徑自橫抱起嬌軀,對在場兩人說道,“都聽到了,夫人不高興,方才的話全當沒聽見,去后院練練。”

  白露閆茵:……

  這不要臉的功夫也越發長進了吶!說得像是她們搞的事兒?

  兩人對望了眼,半點沒打算同他計較,默默摸著鼻子,福了身往月牙池去。

  顏娧舒服地偎在溫暖懷抱里,聽著沉穩心跳,慢慢思索著昨日所發生之事。

  回想厲耿昨日的憋悶模樣,若有所思地問道:“昨日整了厲耿一道,會不會造成什么問題?”

  “本質上有問題的人,知道怎么防備比顧忌他重要。”承昀將人安置到床榻并覆上薄被,叮囑道,“閉眼睡會兒。”

  即便回春在她軀體里,也仍是個血肉之軀的姑娘家,從小嗜睡成性的她真能一夜不眠?

  安頓了喪事,接下來得應對活著的人。

  雖說不清楚此事會如何進行,養好精神體力去做這些事兒總沒錯。

  “本質如此?”沾了床枕,顏娧不自主地抱上絲滑薄被蹭了蹭,光抱著便抒壓,蹭足了舒適,難掩慵懶地應答道,“今日我的確想過,書院教壞他了?”

  承昀絲毫不在意地拋拋手中的璽印,搖頭訕笑道:“得了這個東西,讓他改變了某些念想也不一定,以為這兩字總是可怕了些。”

  這點她完全認同。

  以為能夠得權得勢,未曾想只是浮云一場,連空歡喜都搭不上邊,不可憐?

  這個璽印僅僅是一顆普通玉石,空有名,沒有兵,沒有權。

  厲耿不若厲行灑脫,四處隨著黎祈搞事玩鬧,總是一人遙望山巔,這樣憂郁內斂過了頭的人,將心里悶出點病也全屬正常。

  如今接了父權,僅有空蕩蕩的玉石與看不見的封地,什么都沒有的狀況下,他敢回去面對只有民怨的封地?

  或許曾想過,林間一敘后,大抵什么心思也沒了,指不定還想著承昀策劃有成,以為到時能一腳剔除承昀自行掌權。

  一個心里病了的人,什么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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