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璣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上，吩咐侍衛，讓她那些女人單獨去一個房間呆著，暫時不要離開。
地上捆著江美人和一位跪著的羅才人，而江美人召喚出來的那些手下都被璇璣打包送到了慎刑司，由專門的審問高手嚴加拷問。
璇璣手拄著下巴，饒有興致的看著地上跪著兩人。
還別說，真的挺像。
江美人已經讓璇璣吩咐人除去她一身的偽裝。
璇璣手提著那張人皮面具，笑道，“這是哪位大師做出來的？還別說，倒是挺逼真的，你要不要把她介紹給朕？”
江美人，不，現在該叫她天姬公主了。
天姬公主冷哼一聲，瞪視著璇璣。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朕，朕會覺得不舒服，到時候挖去你那一對兒眼珠，你可別怪朕！”
“你！”
天姬公主有些不敢置信，她開口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用不著這樣侮辱我！”
“侮辱你？”璇璣嗤笑一聲。
“就憑你？也配？你知道自己浪費了朕多少的時間和精力嗎？要是沒有你，朕此刻的大軍已經北上，說不定現在趙國都改名換姓了？”
天姬公主瞪大了雙眼，“你說什么，不可能你不是才把端木長空放回去嗎？等等……難道……”
她用匪夷所思的眼神注視著璇璣。
璇璣明顯能感受到對方似乎已經猜出了一些。
她彎起眼睛，“不用那么不敢置信，就是你心中所想。”
“端木長空竟然……你到底許了他什么好處？那個變態居然同意了？”
“你都承認他是變態了，看來你對他還是挺了解的，就是不知道你是否也清楚，他心中所想，心中所愿？”
“他心中所愿……”天姬公主呢喃著。
“莫非是……趙國太子？”
“不錯，看來你在趙國生活的那段時間倒是了解到不少內幕嘛，特別是關于端木長空的。”
天姬公主抿緊嘴巴，并不言語，的確如此，她剛到趙國的時候，就和端木長空相識。
看上去是個潔白無瑕的少年，其實內里黑透了。
她真的見過端木長空變態的模樣，以及從很小的時候就對趙國太子有一種深深的執念。
天姬公主畢竟經歷了許多，又是皇室中人，所以比較早熟。
她那個時候就已經對端木長空有所懷疑。
卻不想被證實的時候，卻是如今這個場合，還是由軒轅國皇帝為她解惑。
不過現在她也沒那么吃驚了，畢竟想到端木長空從小在趙國的那些遭遇，換做任何一個人沒有死掉，估計也會發瘋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
璇璣知道，她問這句話的意思，無外乎就是想知道她是如何發現她的行跡的。
“哈哈……這事兒還多虧端木長空，若不是因為他，朕也不可能那么發現你的問題。”
“不可能！端木長空雖然變態，但他是不會輕易說出我的身份的。”
“不，朕并沒有詢問過端木長空關于你的事，不過你似乎忘了，他被朕抓到的時候……”說著，璇璣舉起拇指上的那枚玉扳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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