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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六章 過分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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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錢淵十分詫異:“你在做什么?沒在攔你相公的路?你這個女人在攔你相公的路嗎?新婚第一天,你一個女人攔你相公的路?”

  徐氏晃著一根手指道:“不止。”

  說完一偏頭,沉下臉叫道:“楊嬤嬤,帶人進來。”

  她話音剛落,楊嬤嬤就帶了三個孔武有力的老婆子進來。

  看年紀都四十多不到五十,正是女人最強壯又不扭捏的時候。

  他們跟家里的打手一樣,一進來就遮住了屋子里大半的光,兇神惡煞。

  錢淵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

  哪怕是他經常擔心的,幻想過無數次的錦衣衛上門都沒有現在這樣的壓力。

  “你們……你們出去。”錢淵緊張的后退一步,看向徐氏道:“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有話好好說,我可是你夫君,你不能讓人打我。”

  徐氏眼睛都沒有眨動一下,向后揮揮手,示意下人上。

  錢淵看那些婆子越來越近,嚇得連連后退道:“我可是二房的男主人,你們得罪我沒有好果子吃,我生起氣來會把你們都買了。”

  徐氏不緊不慢道:“他們都是我的陪嫁,如果你不怕別人明天傳出你動用女人嫁妝這樣的傳聞,你就賣了他們。”

  “那你快讓她們停下來。”錢淵忍著畏懼憤怒的道:“我是你的夫君,你到底還有沒有規矩。”

  徐氏沒回答他,等待他的是他被四個老女人一起扔上床。

  錢淵:“……”

  他掙扎著爬起來,驚恐萬分的道:“我爹最疼我了,你們可不要胡來,爹,爹……”

  徐氏看著床上掙扎的男人,慢慢轉過身用背對準錢淵,后比了下眼睛命令道:“開始,脫!”

  “啊,老天爺,這群老女人……徐氏,你到底要把我怎么樣……”

  錢淵被人控制了手腳,只能用嗓子怒吼。

  回答他的,是女人的一條披肩。

  一刻鐘過去了,徐氏還是沒有轉過身,她睜開眼冷淡的問道:“如何?”

  跪在床邊的楊嬤嬤興奮的道:“能行。”

  徐氏松口氣,笑容也慢慢爬上嘴角。

  “大伯父,你怎么還沒睡覺啊?”錢錦棠派人去新房盯梢,回來的人說——很激烈。

  那她就放心了。

  正好夜色撩人,她沒有回去,帶著桃桃幾個人坐在井邊吃西瓜嗑瓜子。

  她遇見了一個人漫無目的走著的錢澤。

  錢錦棠站起來,將自己的小杌子讓出來道:“您要不要吃西瓜啊?”

  錢澤欲言又止。

  后坐下來道:“好。”

  他們幾個人消滅了兩個瓜,桃桃上了兩次廁所,然后說一些鬼故事。

  在此期間錢澤一直沒有回答他為什么還沒睡,錢錦棠也沒有問。

  三場的時候,錢澤站起來走兩步,倏然回頭道:“棠姐,你說你爹會不會把你徐姨氣回去,我真的有點擔心他拎不清事情,做出傷害人的事情來。”

  錢錦棠揮著手道:“太晚了,你還是去睡覺吧,他們相處的怎么樣,明天咱們不就知道了嗎?”

  第二日,晨光熹微,徐氏和錢淵就來到了錢守業的院子里。

  錢錦棠等人也早都醒了,聽到消息陸續從住的地方趕過來。

  按規矩第二天新人要見家里的人,還要給公婆長輩敬茶。

  可是二人起的實在有點太早,錢守業晚上喝多了酒,現在還沒有那么清醒,茶水之類的都沒有準備。

  錢守業讓徐氏和錢淵先坐,看徐氏紅光滿面,姿態嬌羞,仿佛一朵喝飽了水的鮮花,十分的鮮活,有精神。

  在看錢淵,也不是之前要死不活的樣子,臉上雖有憤憤不平之象,可眼睛和氣色不會撒謊,那眼睛賊溜溜的很亮。

  氣色好像是十多年最好的一天,腮幫子粉紅的跟開了桃花一樣。

  錢守業心里很滿意,證明這門婚事對徐氏來說也不錯。

  道他還是象征性關切的說:“你初來乍到不要太拘謹,咱們家都是自己人,往后還要多拜托你來照顧,你有什么需要的也可以跟我說,千萬不要自己忍著。”

  “是!”徐氏十分乖巧的回答:“兒媳三生有幸能嫁到全家這樣的人家來,公爹好,大伯為人好,堂姐更是體貼懂事,一切都好,我做夢也想不到,我今生還能嫁到這樣的人家。”

  錢守業最喜歡聽別人夸獎他家好了,滿意的點頭:“習慣就好,習慣就好,你父親叫你嫁到我家來,你就跟我的親生女兒是一樣的,咱們都是一家人,千萬別讓自己受委屈。”

  “嗯。”徐氏還是那般的端著聽話的樣子。

  “爹交代的,兒媳都知道了,多謝爹。”

  真的是發自內心的道謝嗎?不見人吧。

  憑借自己的力量不是在錢家一樣混的風生水起嗎?

  錢淵安安對著徐氏撇嘴。

  天可憐見的,他從來沒遇到過這樣霸道野,是他簡直都沒有什么詞匯來形容的惡毒和兇狠,就是這個女人太殘忍了。

  這世上哪有這樣的女人,養了一幫又丑又兇的老婆子,來脫自家丈夫的衣服,檢查自己的丈夫到底行不行。

  他們竟然用手……

  不能說了不能說,說多了都是眼淚。

  到底缺德不缺德啊?

  還有沒有一點廉恥啊?

  哪怕是四十多歲,哪個又丑又兇,是不是也是女人?

  是不是不應該把男人騎在下面脫男人的身體?

  這個女人卻做得出來,就讓她養的那些老婆子來欺負他。

  天可憐見的,他孩子都生過是正常男人為什么會不行?

  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也并沒有把他掏干,他怎么就不行了?

  世道變了,女人都太猖狂了。

  錢淵想著昨晚遭到的“屈辱”,眼淚汪汪地望著錢守業。

  錢守業這次還真看見了他,問道:“我看你氣色不錯,又怎么了?”

  怎么了?

  他被人扒了褲子,被人欺負,這些人都欺負人欺負到家了,他不能留下徐氏,不然長此以往,他再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他要把徐氏昨晚對他的所作所為都告訴父親,讓老爹把他們趕走。

  “爹!”錢淵叫道:“我……”

  突然他又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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