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野一臉無辜的說道,“我要是知道不就告訴你了嗎?還用得著你再去收集資料啊?”
徐礪一聽也是,就嘆氣道,“那你自己也注意安全……”
袁牧野點頭答道,“嗯,放心吧。”
和徐礪分開的時候,袁牧野又忍不住叮囑他說,“查的時候低調點啊,沒查出問題之前千萬別驚動了對方!”
徐礪聽了就輕笑道,“這還用你說!?”
出了徐礪的房間后,袁牧野就接到了鍛鋒的電話,說是曾楠楠剛才又在那部手機里恢復了一段視頻,讓他趕緊回去看看,也許這段視頻才是洪輝兩口子必須消失的真正原因……
袁牧野一聽二話不說就趕了回來,進屋的時候正好看到鍛鋒和曾楠楠正在看那段時長5分26秒的視頻。鍛鋒見袁牧野走了進來,就讓曾楠楠把播放的進度條拖回了最初,將視頻從頭兒開始播放。
這段視頻一開始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就是洪輝拿著一個自拍桿拍著周圍的景致和他們兩個人說的一些小情話,誰知就在4分41秒的時候,視頻的一角恰巧就拍到一些特別的東西。
當時洪輝夫妻二人正處在一處河灘旁邊,周圍一個游客都沒有,他們先是拍了拍遠處的山和近處的水之后,就開始自拍說起了情話。也就是在他們自拍的時候,卻無意中拍到了河灘對面的一幕……
那是兩個男人站在河灘的對面,看裝束應該也是游客,因為是在河對岸,所以洪輝兩口子當時根本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存在。
從視頻里看,這二人一開始似乎還有說有笑,可就在視頻快要結束的時候,其中一個人突然撿起地上的一塊石頭,狠狠的敲向了另一個人的腦袋,對方當場就倒地不起了。
袁牧野他們三個人看到這里時,也全都有些吃驚,原來洪輝兩口子竟然在無意間拍到了一段殺人的畫面,只可惜他們二人到死都未必發現問題所在。
“既然問題出在這段視頻里,那對方為什么一定要找回那些照片呢?”曾楠楠有些不解的說道。
袁牧野聽了就嘆氣道,“可能是因為沒有拿到手機,所以對方也不清楚洪輝他們拍到的是照片還是視頻,所以才會不惜一切代價要找回那些照片,同時將看到照片的人全部滅口。”
他隨后又盯著那兩個人仔細看了一會兒道,“鍛隊,我覺得其中一個人的身影很像之前照片里的那個葉建化。”
鍛鋒聽后也仔細看了看說,“看身上的衣服是有點像,可惜太遠了,根本就看不清二人的長相。”
袁牧野聽了指著視頻中兩個人影對曾楠楠說,“能放大到看清楚兩個人的長相嗎?”
曾楠楠想了想說,“現在還不行,得等我將視頻處理之后應該差不多就能看清楚了……”
處理視頻的事情就全都交給了曾楠楠,袁牧野和鍛鋒二人則去了張開和大軍的房間,準備和他們商量一下接下來的計劃。
結果他們一進門就見張開、大軍和霍冉三個人正在斗地主呢,袁牧野一看霍冉滿臉的紙條就知道,他應該輸的比較慘……
按理說以霍冉的智商不應該輸啊,結果袁牧野看了一會兒才知道,原來一開始霍冉的確是一直贏來著,可這小子心高氣傲,總是自己搶地主,結果張開和大軍二人就使壞,趁他不注意的時候互相換牌,而霍冉對此卻渾然不知,一直老老實實的按規矩出牌。
鍛鋒看了一會兒實在沒眼看下去了,就沒好氣的說,“你們兩個人也真好意思啊!這不是合伙欺負小孩兒嘛,都別玩了,過來開個會。”
張開正贏在興頭上,被鍛鋒這么一說,也只好悻悻的把牌一扔說,“不玩了!不玩了!”
霍冉雖然輸了,卻也極度的不甘心,總想著還要翻盤,因此也是一臉的不情不愿。
袁牧野見了就拍拍霍冉道,“等回去了再玩吧,不過你小子只適合單兵作戰,不太適合跟別人組團,回去以后咱們還是玩麻將吧!”
結果霍冉聽了卻撓撓頭說,“我不會玩麻將……”
幾個人坐定之后,鍛鋒就沉聲對袁牧野說,“現在手機也已經找到了,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袁牧野想了想說,“既然手機找到了,那大家就收拾收拾明天準備返程吧,這眼看著就要過年了,總不能讓你們跟我一起在銀龍湖過除夕吧?”
大軍他們三個還沉浸在剛才斗地主的心境當中,并沒有仔琢磨袁牧野的話,可鍛鋒卻明顯眉頭一皺說,“那你大師兄怎么辦?他不是給你三天時間讓你找回手機嗎?”
袁牧野聽后笑了笑說,“手機找到了呀,他想要就給他唄,反正手機里的東西也已經刪除了,如果他也有曾楠楠的本事恢復出來也行啊……”
鍛鋒聽了有些疑惑的說,“就這么簡單?”
袁牧野點點頭說,“不然呢?他讓我找手機我已經找到了,還想怎么樣?你們明天一早就回去吧,我最多在這兒再待一天。”
“不行,你不能一個人留下來……”鍛鋒當即反對道。
袁牧野笑了笑說,“你也說他是我大師兄了,不會輕易殺我的。”
鍛鋒輕哼一聲說,“誰給你的這個自信啊!我說不行就不行,明天讓他們幾個先回去,我留下來陪你……”
“鍛隊,你聽我說……”誰知袁牧野話說了一半就被鍛鋒打斷道,“別廢話啊!如果這事兒你一個人玩得轉就根本不用我們來了!”
袁牧野見自己勸不動鍛鋒,也就沒再說什么,而且他當時心里還盤算著另外一件事情,那就是他要連夜去一趟洪輝拍小視頻的那片河灘看上一眼。
之前袁牧野和徐礪剛到銀龍湖的時候曾經買過一份當地的旅游地圖,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那處河灘應該是在湖下游的某個地方……
當天晚上,袁牧野算好了時間,趕在所有人全都睡著之后,就一個人開著張開的車子去了那處河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