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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的街頭,幾個年輕人搖搖晃晃的從一間酒吧里出來,從幾人的狀態來看,應該都沒少喝。其中一個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應該是在叫什么人過來接他們……
這時不遠處的一個身影吸引了幾個人的注意,就見一個身姿曼妙的女孩正站在不遠處等車。幾個醉鬼頓時交換了一下眼神,然后就一起心領神會的走了過去。
“美女,大晚上一個人等車不害怕嗎?哥哥們陪你一起等怎么樣啊?”其中一個油頭粉面的家伙笑嘻嘻的說道。
誰知那個女孩根本看都不看他們幾個一眼,還是那么直愣愣的看著不遠處,絲毫沒有把這幾人當一回事兒,這頓時讓幾個醉鬼心生怒意,立刻就上前將女孩圍在了幾個人的中間。
可女孩依然無視他們幾個的存在,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這時一個滿來粉刺的家伙實在忍無可忍,于是就伸手過去扒拉了女孩的肩膀一下說道,“哎!哥幾個跟你說話呢?”
女孩被他這么一扒拉,就慢慢的轉過身來,就見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中竟然閃爍著幽藍色的光芒……緊接著就發生了詭異的一幕。
只見粉刺男先是被女孩的藍眼睛嚇了一跳,隨即就感覺自己臉上有些不太對勁,可當他想向同伴詢問自己臉上是不是有什么東西的時候,卻見其他人全都像是見了鬼一樣的四下散開,一個個躲得老遠。
粉刺男見狀就想問問他們真喝醉了嗎?怎么一個個都是這副德行呢?誰知他剛一張嘴,就感覺喉嚨一緊,竟然一點聲音也發不出來了。
于是他立刻就走向了其中一個離他最近的同伴,可對方卻一臉驚恐的說道,“別過來……別過來!!”
這時一絲疼痛從粉刺男的手和臉上傳來,他立刻看向自己的手背,結果卻發現上面竟燃著一層幽藍色的火苗,而他的皮膚也正在極速的發紅起泡,直至被藍色火焰徹底燒焦……
“救……救我……”粉刺男發出了微弱的呼救聲后,然后就直接倒在了地上,而那種藍色的火焰卻依然還在燃燒著,似乎是不將他徹底化為灰燼絕不熄滅一樣。
第二天早上,袁牧野剛準備出門去54號,結果卻突然接到了徐礪的電話,讓他趕緊過去一趟,說是他們現在正在勘察一個非常奇怪的案發現場。
袁牧野看了一眼時間,離自己給大頭上課還有一個多小時,如果現在趕到徐礪說的那個地方,一來一回可能會耽擱一些時間……可袁牧野一聽說有奇怪的案發現場就又實在心癢難耐,于是他權衡了一下,就出門攔了輛出租車迅速趕往了徐礪所在的位置。
案發現場就在一處馬路旁邊,袁牧野趕到的時候附近早已經被圈了起來,普通群眾只能遠遠的看上一眼,可人們伸長脖子看了好久也沒看出現場到底有什么……
害怕袁牧野進不來,徐礪早早就安排小劉等在外圍他一見袁牧野下了出租車就立刻向他招手,然后將他直接帶到了徐礪的面前。
袁牧野進去的時候就見徐礪和白法醫正蹲在地上看著一堆灰燼說著什么他走上前一臉好奇的問道,“這是什么?”
“骨灰……”白法醫幽幽的說道。
“誰把骨灰灑這兒了?!”袁牧野微微吃驚道。
徐礪聽了卻搖頭說“不是灑的……據目擊者稱,是有一個人在這里被突然出現的火焰直接燒成了骨灰……”
袁牧野當即就質疑道“不可能吧要想將尸體燒成這個狀態沒有七八百度的高溫根本實現不了,又怎么可能在街邊就把人燒成灰呢?”
徐礪一聽就有些頭疼道,“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可根據監控顯示死者還真就是直接被燒死在路邊上的……”
袁牧野聽了就也蹲在了那堆灰燼的旁邊一臉疑惑的盯著看道,“沒有助燃劑和助燃物的情況下能把人燒成這樣……那除非是地獄業火了!”
徐礪一聽就好笑道,“你什么時候也信這些東西了?還地獄業火?”
袁牧野聽后笑了笑說,“地獄業火是佛教用語,相傳地獄業火溫度極高可以消除世間一世的罪孽,也是神話故事里用來懲罰罪人的一種手段。可在現實世界中在沒有任何助燃物質的情況下能將人燒成這樣……除了地獄業火我也實在想不出別的來了。目擊者怎么說的?”
徐礪聽了就隨手指著旁邊不遠處的一間酒吧說,“昨天晚上差不凌晨一點多的時候有幾個酒鬼從酒吧里出來,一個個都喝得差不多了他們幾個人在路邊等車的時候突然看到了一個女人于是就過去撩閑結果其中一個叫蘇致禾的家伙被那女人看了一眼就突然渾身起火,最后就燒成了這堆灰……”
“什么女人?找到了嗎?”袁牧野問道。
徐礪搖頭道,“狗屁,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這么個女人,就算真有……這幾個醉鬼的話也不可信,什么女人看一眼就著火啊?還是那種能把人化成灰的地獄業火?!”
袁牧野這時左右看了看,發現酒吧門口有監控,于是就問道,“附近的監控查了嗎?有沒有拍到案發過程?”
徐礪一聽就生氣道,“別提了,事兒就這么湊巧,附近幾個監控我讓人全都查了一遍,結果偏偏幾個攝像頭之間有個監控死角,還正好就是那幾個醉鬼說的那個女人站的位置……”
袁牧野聽了就若有所思的說,“也就是說監控雖然沒拍到女人……卻拍到那個蘇致禾被燒死的整個過程了?”
徐礪這次點點頭道,“拍到了,清清楚楚……那叫一個慘。”
袁牧野一聽就小聲對徐礪說,“發給我看看……”
徐礪聽后就低頭看了看還在灰燼里來回扒拉的白法醫,他見長白山的注意力根本就沒放在他們二人的身上,于是就立刻對袁牧野眨了眨眼,示意他放心,等會兒就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