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見厲凌城走了,抿著唇笑了笑。
然后心情愉悅地問侍應生要了一杯雞尾酒,端著走到宴會廳外面,她想看看林嘯和秦暖怎么樣了。
這個林嘯,有沒有如她所愿占到秦暖的便宜。
結果,她還沒走到門外,就聽見林嘯一聲連著一聲的慘叫。
有人驚呼:“林少爺被人打了!”
白薇薇心道不好,掉頭就換了個方向走,往露臺上去。
她站在露臺上,抿了一口雞尾酒,想了想,又把酒杯放下,給林嘯發了一條短信:“林哥,你去哪里了啊?怎么找不到你了?”
發完消息后,她熟練地刪掉了聊天記錄。
正做著這些,身后忽然想起一道清冷的女聲。
“現在的手機都這么智能了嗎?”
白薇薇扭過頭,見是秦暖,頓時緊抿著唇,一臉戒備:“什么意思?”
秦暖聳了聳肩,笑著走近白薇薇,說道:“豬都可以拱字了。”
“你……”
白薇薇氣的臉紅脖子粗。
秦暖站在她面前,抬手摸了下白薇薇的脖子,煞有其事地評價道:“噯……脖子還挺可愛的。”
“只可惜……上面裝了個豬腦袋。”
“你……”
白薇薇氣紅了臉,想抬手打開秦暖的手,但是秦暖卻先一步嫌棄地甩開了自己的手。
她彈了彈指尖,罵道:“白薇薇,你這種人就是癩蛤蟆趴在腳面上,不咬人,光惡心人。”
“秦暖,你別太過分了!”
白薇薇氣得低吼了一聲,旋即,又像是想起什么,氣急敗壞的面容緩和了幾分,她捂著嘴角低笑:“秦暖,你見到我你這樣惱羞成怒,不就是因為凌城哥哥愛的人是我,不是你嗎?”
這話,若是從前的秦暖聽了定會傷心難過,一蹶不振。
可她不是從前的秦暖。
秦暖往后退了半步,端起白薇薇喝剩的那半杯雞尾酒,嘴角彎起嘲諷的弧度,說道:“無論他多么愛你,只要有我在,你都永遠見不得光。”
“他愛你是真的,你見不得光也是真的。”
這句話直擊白薇薇的七寸。
她聽后袖口處的拳頭不自覺捏的更緊,咬牙切齒道:“秦暖,你憑什么這么傲?凌城哥哥都不愛你,你有什么資本可以這么傲慢地站在我面前?”
秦暖聽完這話,忍不住又是一聲輕笑,她端著酒杯湊近白薇薇,俯下身說道:“我秦暖生來驕傲,縱在泥地,滿身狼狽,也自命不凡,整個靈魂都比你高貴。”
隨著話音落定,秦暖手中的酒杯忽然舉到半空中,迎著白薇薇的頭頂澆了下去。
“更何況,被一個情商和你智商一般低的二愣子愛著,有什么可得意的?
白薇薇,你是不是渾身上下再找不到一點勝過我的,所以只能巴著厲凌城愛你這一條,來安慰自己的一無是處的心靈?”
“啊——!!!”
白薇薇沒有預料,躲閃不及,冰冷的酒水從她頭發上潑下,順著脖頸流到她的胸前,撒的禮服上到處都是。
瞬間,潔白的蕾絲紗裙像是染滿了蚊子血,骯臟又惡心。
秦暖啪的一聲將酒杯放在原處,轉過身,說道:“白小姐,再有下次,可不是一杯酒就能算了的事情。”
說罷,轉身欲走。
反應過來的白薇薇尖叫一聲,像是瘋了一般沖上去扯住了秦暖的裙擺。
“秦暖,你不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