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麗回到家后,心不在焉地坐在化妝鏡前,心亂如麻。
秦暖這樣一次又一次的試探她,到底是何居心?
難道她想起來了當年是她把袁君推下臺階的嗎?
怎么可能?事情都過去了了十八年,當時她才五歲,一個五歲的小孩,幼兒園還沒畢業,話都說不完整,她能記得什么?
高麗拼命地安慰自己,可她心底仍是隱隱不安,她不能讓秦暖再繼續待在秦家了,她必須得盡快想辦法,把她趕出去!
想到這,高麗趕緊掏出鎖在抽屜里的藥包。
她還有秦老夫人幫她,她一定要抓住秦老夫人的心。
晚上,秦修道一回來就告訴了秦暖他帶回來的好消息,“已經通過了,后天手續就能辦完。”
秦暖聽見這話,眼底瞬間有了光,她站在秦修道面前,想了半天該怎么對他表達謝意,最后卻只說出來一句,“謝謝!”
明明,她想說的話很多,卻說不出口。
秦修道聽后,局促地在秦暖面前站好,“暖暖,你謝爸爸干嘛?這是爸爸應該做的。再說,宋先生還是我未來女婿,這也是我該為他做的。”
秦暖心底一陣暖流淌過,她彎著眼睛笑了笑。
這時,秦修道又和秦暖說道:“對了,你讓我查的高小姐有沒有去過北城,我已經查到了,十八年前的七月她去過北城,一號去的,三號離開的,是乘坐的火車,有記錄。”
一號去的,三號離開的?
她媽媽的忌日是七月二號。
這世界上怎么可能有這么巧合的事情?
秦暖更確定自己心中的猜疑。
秦修道說完話后,又復述了幾遍,“一號去的,三號離開的……一號去的……”
然后他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一般,說道:“每年的七月二號我都會去看君君,君君是十八年前的七月二號離世的,所以……所以高麗見過君君……”
將心底的猜測說了出來后,秦修道不敢置信地望著秦暖。
秦暖點了一下頭,“十八年前的事情,我確實記的不深,但是昨天見到高小姐那張臉后,我就猛地想起來很多事情。我想起來我見過她,也想起來是她親手把我媽媽推下樓梯的。”
“你是說……”
秦修道長大了嘴巴,卻半天說不出來一個字。
秦暖說道:“是她害死我媽媽的。”
秦修道踉蹌了一步,倒在沙發上,他雙目呆滯地望著天花板望了一陣,然后突然坐起身,要出門去找高麗。
秦暖見狀連忙拉住了他,“我們現在還沒有證據,這樣貿然見她只會打草驚蛇。”
秦修道眼底殷紅,他已經不是二十三年前軟弱無能的人,他現在可以替袁君討回公道:“沒有證據我也能把她送進監獄,你放心,爸如今這點能力還是有的。”
秦暖搖了搖頭,說道:“這還不夠,我要讓她自食惡果。”
第二天下午,高麗照例來和秦老夫人送藥。
她剛將保溫杯放在茶幾上,就被秦老夫人拉到她身旁坐下。
秦老夫人問道:“昨天去和小暖那丫頭送禮物了嗎?”
“送了,只是……”
高麗說到這里,擠出了兩滴眼淚,滿心委屈地說道:“只是她根本看不上我買的東西,還把我奚落了一頓,我連她們家的家門都沒進去。”
杏花滿頭說最近在準備完結回饋粉絲的禮物,不知道按什么規則贈送更公平一些,也不知道大家喜歡什么樣的禮物,是口紅還是紅包,所以來問下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