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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我要你的檀木手串

  “不愧是國師大人,厲害!”梁綰一口一個糖葫蘆,滿臉玩笑般地看著他。

  “梁綰,你到底要做些什么?”

  她放下手中的冰糖葫蘆,慵懶地向后一靠,雙手環抱,抿了抿嘴,“我說臭神棍,你至于嘛?我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

  “你該知道我這人不愛玩笑。”

  “唉!你這人當真是無趣。蕭穆呢?你沒把人怎么樣吧!”

  “我不喜歡繞彎子,你該明白我的意思。為什么要攬月摘星閣的鑰匙?”

  梁綰聽此輕聲一笑,坐起身看向他,拿起一旁的冰糖葫蘆,從容地咬下糖葫蘆。隨即莞爾一笑,“國師大人以占卜之術聞名,大可一算。”

  此話說完,她收起臉上的笑容,微微歪著頭看向他。

  伊祁玄玉緩緩將五枚銅板放在她的面前,淡淡開口,“你該知道占卜不是用來滿足個人的私欲。還有你這樣的人,我的占卜告訴我不要靠近你。”

  聽此她輕聲一笑,拿起桌面之上的五枚銅錢,一枚一枚的擺放整齊,直到最后一枚,“我要知道容銀之死的真相。

  鑰匙你給還是不給。男人嘛,做事情就應該痛快一點。”

  他低頭看了一眼面前的銅板,果然他依舊讀不懂,“你有沒有想過,真相其實并沒有這么重要,畢竟現在這樣沒有什么不好。”

  她莞爾一笑,將手中的冰糖葫蘆,送到他的手中,“可是我討厭無知的感覺。送你了,有時候吃點甜的沒有什么不好。”說完她起身便要離開。

  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冰糖葫蘆,淡淡開口道,“我要你拿你手中的檀木手串和我交換。”

  她抬手看了看手中的手串,毫不猶豫地取下,輕輕放在桌面之上,“沒想到,國師大人對這個感興趣,你若喜歡,我送你即可。”

  他緩緩抬起頭,將腰間的鑰匙扔向她,“不必了,賬還是當面算清的好。”

  她低頭看著手中的鑰匙,對他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臭神棍,別忘了,好好照料蕭穆。”

  說完便將鑰匙放進腰間,興匆匆地走出房間,和剛剛判若兩人,一時間讓人難以捉摸。

  他探出頭看著窗外……

  “我說,顧然你怎么來了?害怕我搞不定他一個臭神棍,你就放心吧!我是誰?我可是當名鼎鼎的梁綰。”說完順勢挽住他的手腕。

  顧然見此輕聲一笑,用手捏著她的鼻頭,“怎么,瞧你得意的模樣。蕭穆怎么樣?”

  “放心吧,我出馬一個頂倆。蕭穆一會就回來。我們去吃餛飩吧。”

  “好!”

  他看著樓下她這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忍不住搖了搖頭,正要收回眼神之際,卻感受到一股陰冷之氣。

  他微瞇著雙眼,兩人相互對視。

  原來你就是他……

  伊祁玄玉淡淡點了點頭,果然很像他。

  “少主,那個人怎么辦?”

  他緩緩收起桌面之上的銅錢,放進腰間,隨即將手中的檀木手串帶上。

  抬眼看向伊祁承影,“人從那來送那去。”

  “是!少主。”

  “我說,我好歹也算半個客人,怎么你們也得先給我解開穴道,你們這樣托著我,你們不難受,我難受。你們能不能像個人。”

  我的媽呀,他真的有點受不了了,給他解開穴道他自己走不好嗎?非要選擇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方法。

  這多少都不像是人干的事。也是!他們的腦回路不能跟一般人比較。

  “承鑫,他是誰?”

  “回北辰主的話,此人夜闖伊祁府,被少主抓住,如今送往林熙閣,少主的點穴之術,我等無法解除,只當如此。”

  伊祁容晨點了點頭,正要收回眼神之際,卻瞥見他脖頸出的紅色花紋。

  剛要邁出的步伐停了下來,緩緩走上前。

  “你是誰?”

  蕭穆翻了翻白眼,緩緩開口,“嗯……看樣子,你像個主事的,我說能不能先給我將穴道解開。”

  伊祁容晨抬眼看向他,她可沒有時間聽他啰哩啰嗦,直接一把將他的衣領扯開,這才完全看清楚他脖頸出的花紋。

  “我……我……我說你干什么?你再這樣我告你非禮了,你們京都女子都這么開放嗎?”

  可憐兮兮的蕭穆,被點了穴道,什么反抗也做不了。只能是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小錦鯉,這一次我一定要血賺,不然難解我心頭之痛。

  她后退幾步,緊緊盯著他。

  “你干什么,這樣盯著我做什么。我警告你,你是女的,我是男的。到時候吃虧的還不一定是誰?”

  “你是不是去過祠堂?”

  他看著她的眼睛,這人好可怕,一副要吃了他的樣子。

  “我……我那是不小心闖進去的。”

  伊祁容晨見此輕聲一笑,轉身擺了擺手,“承鑫,將人趕緊送到林熙閣。”

  “是,北辰主。”

  沒想到,當真是沒想到,伊祁玄玉,我真的很好奇,你會怎么做,我倒要瞧瞧你還能不能守得住你所謂正確的族規。

  “婉兒,怎么來了?可是有什么事要說?”

  元婉抬起頭看向皇后,她見此擺了擺手,“你們先退下吧!”

  “是!”

  “說吧!婉兒這是想和姑母說些什么?”

  “梁綰和太子表哥之事。”

  她緩緩抬起茶杯,輕吹一口氣,緩緩飲下茶,“看來婉兒,這是有所調查了。”

  “是!我只想知道姑母是怎么想的。”

  “婉兒,你記住你才是本宮心中唯一皇后的人選。時隔這么多年,你表哥心中早無念想。亦或者婉兒是沒有信心斗過她。”

  “不是!”

  “姑母,我想知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么?”

  她緩緩放下手中的茶杯,繼而開口道,“既然你想知道,我不妨告知與你。

  當年我生下澈兒之時并不是皇后,皇后乃是元家長女。她自己的孩子保不住,便設計害我,我拼勁全力生下澈兒。

  她的那一手導致澈兒先天體弱,再加上她的挑唆,元家便有放棄我的打算。

  本宮身處冷宮,根本無力照顧澈兒,澈兒七歲那年,正是邊關戰事吃緊之際,梁鉉隨褚霖一同奔赴邊關。

  陛下便將梁綰接近宮中,當時為了讓澈兒有所庇護,是本宮故意引誘梁綰與澈兒相見。

  在當時梁綰無人敢動,有她護著澈兒便安全了。十一年前,也就是澈兒剛被封為太子之時,韓家人對梁綰下毒。

  雖然最終以韓家被滅九族而結束,但至那以后梁綰便再也沒有進過宮。澈兒也沒有再提起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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