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萱萱對于自己的生活,很有計劃安排。
當她發現家里頭養的那12頭小豬,已經養足了兩個月了。她就一本正經的跟自己的丈夫商量了。
“當家的,我打算趁著明天天氣好,氣溫不高也不低,跟著你一起出門一趟,咱們也不去別的地方。就去你爹那里。”
由于顧裕安現在一直都住在,小月河上游的那片田地里。那里有三間土屋。平常的時候,都是他幫忙看著那些小豬,還有邊上的那些田地。
顧言璋一聽到自己的媳婦說,她想去他老爹那,他就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詫異的問了。
“你要去那里干什么呀?”
“我昨天把啊豬飼料送到那邊去的時候,我爹還跟我說,那12頭小豬現在都肥了,體重升的特別的快。而且,那邊的田地里的油菜黃豆什么的,再等個把月就要熟了……”
顧言璋其實挺不希望自己的媳婦和他老爹待在一塊的,因為他總感覺他們氣場不合。
他那個老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看到他這個媳婦兒了,他嘴里就喜歡嘟嚷嚷。
而且,他總覺得他媳婦兒,是一個只會花錢,不會掙錢,還好吃懶做,大手大腳的敗家娘們。
顧言璋已經意識到了自己老爹對自己媳婦有很大的意見了,所以他就真的不希望,他們倆兒待在一塊兒。
俗話說得好,遠香近臭。
所以,顧言璋就希望,他們兩個離得遠遠的。這樣一來,他們兩個就不會產生沖突了。
一想到這里,他就忍不住的勸解自陳萱萱了。
“媳婦兒,外面的路都不好走的。從這里走到那邊,要花好長的時間。上次我帶你去了那里一趟,你不是說你腳疼嗎?”
聽到這番話,陳萱萱當時就忍不住的說了。“上次是上次,這次是這次呀。我這次去,是有事要做的。”
不等他發問,她就直接回了。
“當家的我可是聽說了,不少養豬的秘方的。咱們這樣的農戶人家,想要養得好家里頭的12頭豬,咱們就得在這個時候,把那些公豬全都給閹掉。就只留下那么一頭種豬。專門用來配種用的。”
“我先前買小豬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計劃好了。這12頭小豬里面有三頭都是母豬,其余的,全部都是公的。”
“等把這些豬都養大了,養肥了,我們就賣掉這里面的八頭公豬。”
顧言璋聽她說的頭頭是道,他先是條件反射性的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褲襠。
然后,他有些懷疑的問了。
“咱們真的要閹掉那些豬嗎?”
“這豬閹掉之后,它們就能長肥長胖,長很多肥膘?”
陳萱萱重重的點了個頭,一臉嚴肅的回答道,“那是當然!”
陳萱萱以前的時候,經常性的看那些養貓人的視頻。
她就發現,但凡是給公貓做過割雞,或者是除蛋手術的,基本上不到兩個月,都發腮長胖。
有些公貓以前,不管怎么吃都吃不胖。但是他們做了這當公公的手術之后,他們就從原來標準的或者是偏瘦的體重,也就是10來斤的樣子,漸漸的有20斤重了。
陳萱萱后來查了一些資料,她發現這公的只要做了閹割手術,他們的性情都會變得溫和,他們身體的雌激素會分泌很多,他們的身材也會發福發胖。
他們的叫聲,都會變得嗲嗲的。
所以,陳萱萱就認定了,自己家里頭的那些豬,除非用來配種的那一頭,其余的豬就必須被徹底根除煩惱根。
陳萱萱耐著性子跟自己身邊的男人講了一番道理,顧言璋聽了之后,久久不語。
時間大概過了5分鐘,慢慢的接受這么一個稀奇古怪事的顧言璋,就好奇的問了。
“媳婦兒,你說你要跟我一起去那里,你是不是打算親自給那些豬,做閹割手術呀?”
陳萱萱聽了,一臉理所當然的搖了搖頭。
“當然不行啊,我是個女流之輩,我怎么可以做那么血腥的事呢。”
“啊?你不打算做啊?……那你現在為什么要跟我說,你明天要跟我一起去?”
陳萱萱看見顧言璋傻傻愣愣的樣子,她當時就笑了。
“我雖然不能親自動手做,但是你可以聽從我的指導和建議,你來幫我做呀。”
“當家的,你可是大老爺們兒是家里頭的頂梁柱,這么血腥的事情還是你來干吧,再說了,我以前從來沒碰過豬,真不知道我應該怎么閹割它們……”
不等顧言璋發言,陳萱萱就趕緊的把自己先前準備好的那些東西,全部都拿了出來,擺在他的面前。
“當家的,你快看,這是我替你準備的一些刀。看到這些工具了沒有?都薄薄的,特別的鋒利。用這些東西來閹割豬,絕對又快又好。給他們徹底除根了,他們脾氣就沒那么大了。而且,他們以后長的肥膘會更加的多。更重要的是,那些豬的口感會變得特別的好。絕對沒有一股難聞的騷腥味……”
這公豬啊,如果不做個閹割手術的話,是會影響到肉質和口感的。
顧言璋聽見陳萱萱反反復復的強調,家里頭至少要閹割八頭公豬,顧言璋想了想,就從她手上接過的那些東西,點頭答應了。
得,到目前為止,自己的媳婦兒在掙錢方面,是從來沒有犯過錯的。
她說的每一句話,幾乎都有道理。而且,都能給他帶來不少的收益。
所以,他覺得自己此時此刻,還是應該聽從媳婦兒的建議。
不就是閹割豬嗎?
他自個兒來。
想到這些,顧言璋就細細的詢問了各種細節。
從陳萱萱這里打聽到了,閹割那些豬之前,還得把刀片還有其他的工具,都用開水熱幾遍,用火烤一烤。尤其是那些豬在做手術之前,必須多吃一些發酵過的豬飼料。讓它們吃的昏昏沉沉的,對外界沒有一定的反應為止。
顧言璋想了想,就覺得這個事情,八成是不會出問題的。
東西都準備好了之后,他們夫妻兩個就等著第二天了。
第二天的一大清早,心情有些緊張的顧言璋,就早早的起了床。
第一次給豬做閹割手術,他不得不緊張啊。
顧言璋人不糊涂。
他知道只要給人或者是其他的動物,做手術,讓它們流血流淚,它們到時候肯定會有一定的危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