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言璋悄悄的烤乳豬。
烤了將近兩個時辰之后,他就發現自己先前放進去的乳豬,這會兒徹底熟了。
東西一拿出來,顧言璋立馬就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
這豬的味道,可真香啊!
這豬不是一般的香。
顧言璋剛剛嘗完第一口,立馬就吃上了第二口。
等到他自己覺察過來的時候,他其實已經吃了五六回了。
感覺這肉都不好看了,顧言璋就用刀把它切了切。
給六個兒女每人兩塊肉之后,他還給另外四個媳婦兒每人一口肉。
還剩下半頭小乳豬,顧言璋就急匆匆的拿回臥室。
把豬都放在桌子上。
“媳婦兒,你快來嘗嘗我的手藝……”
由于乳豬已經養到兩個月大。經過精心的喂養,它已經有了四十來斤。
放了血之后,它還有二十多斤。
如今十多斤香氣四溢的乳豬肉,已經擺在了她的面前,陳萱萱就毫不客氣的伸出了手,開始慢慢吃了。
“這豬的滋味真不錯。當家的,你也跟我一起吃嘛……”
聽到媳婦兒這樣說,顧言璋只得道,“媳婦兒,就這點肉,你自已一個人是吃得完的。”
陳萱萱搖了搖頭,“怎么可能?!”
“這肉少說也有一二十斤!”
在兩個人來往謙虛了好幾下,最后,顧言璋還是應了陳萱萱的要求,坐了下來,開始吃那些肉了。
顧言璋吃的很快,也有點猛。
不到半個時辰,他們倆就把這頭烤豬肉吃的干干凈凈。
烤乳豬真的很不錯。
陳萱萱吃了第一口后,就覺得這烤乳豬的皮,可真香。
就在她在暗地里回味那滋味的時候,她就瞧見了滿臉怒氣的顧裕安,竟然突然闖了闖了進來。
“我的豬呢?!你們兩個敗家子,把我的豬都藏在哪了?”
陳萱萱瞇了瞇眼睛,慢悠悠的回道,“公公,這事兒我也不知道。”
顧裕安完全不信她這個人。
她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先前捅了一刀的小豬,現在肯定是祭了她的五臟廟了。
由于陳萱萱和顧言璋兩口子,善后工作做得比較好。臉上沒有油,干干凈凈的。
實在是找不到證據的顧裕安,飛快的環顧四周后,就氣沖沖的出去了。
顧言璋原本還覺得,今天經過這一遭之后,自己老爹應該還是能夠安生幾天的。
然而,他發現自己又高估他了。
因為當天晚上,他老爹連同顧裕豐那群外人,開始悄悄的摸進顧言璋睡的那個屋子。
顧裕安作為一個公公,他對于兒媳婦,他沒有任何避嫌的想法。
他們幾個人在黑夜里,悄悄摸摸的摸過來摸過去。一直摸了幾個時辰,把能找到的空間,都翻遍了。最后,他們還是沒有找到什么東西來。
功夫不負有心人。
又花了將近半個時辰,他們總算是找到了一些些聞上去還挺值錢的東西。
就比如,蜂蜜。
再比如,紅糖,紅棗,紅豆。以及香味濃郁的芝麻糯米糕。
另外,顧裕安還偷到了將近二十文大錢。
顧裕豐見他這樣,心里羨慕的不行。他剛才把這里尋遍了,也就找到八文大錢。
他原本還想著,自己應該能摸到大幾兩銀子的。可是,他除了顧言璋他媳婦兒的身上沒有摸之外,其他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沒見到錢就是沒有見到。他也沒辦法呀。
就在他心里不斷吐槽的時候,他就敏銳的聽見,睡在床上的顧言璋,還有他媳婦兒,叫的時候突然就醒來了。
聽見他們醒來的聲音,顧裕豐想都沒想,就瘋狂的往外面跑。
可是,黑夜之中的顧言璋,還是一眼看見了他。
“十五叔,這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你在干什么呀?”
顧裕豐這個時候被他發現,他是恨不得在地上找個縫,讓自己鉆進去的。
他不恨自己偷別人東西,他只恨自己被人發現了。
當然,要說他現在最恨的是誰?
顧裕豐一定會發自良心的說,是他顧言璋!
而這會兒的顧裕安,也對自己兒子的這聲叫喊,尤其的不滿。
他就不明白了,他為什么會這么蠢!
既然兒子都已經看見他們的面孔了,那他為什么要說開這個事?!
想到這,顧裕安的臉上就寫滿了尷尬。
“爹,十五叔,你們大半夜的不睡覺,到底是干嘛來的?”
顧裕安心情很不爽。
他怒氣沖沖的吼道,“你管我干嘛?我晚上睡不著覺,就想到處溜達……”
被他們驚醒過來的陳萱萱,差一點噴笑出聲。
他們今天都開始當賊了。
他們竟然還不敢承認。
總覺得這些人有點毛病,陳萱萱就笑著說道,“爹啊,你睡不著覺,想到處溜達,那你就去外面溜達。怎么就跑到我們臥房里了?”
“不管怎么說,老爹你也是個男人。而我呢,是個女人。這男女之間,還是得注意下的。免得到時候這樣的事情傳出去了,別人基于惡意,天天造謠,說是我一個兒媳給自家男人戴上了一頂家傳的綠帽子……”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一直都在借錢過日子的顧裕豐,這會兒突然萌生出來了一個特別荒誕,又十分香艷的念頭。
他決定了,從明天開始,他就在外頭說出自己聽到的這些“風流韻事”。
說自己堂哥被他兒媳勾引了,接著,他們倆的關系已經發展到了,做公公的可以隨時隨地的進入兒媳婦的房間的地步……
一想到自己如果爆出這么個消息,整個顧家崗的人都會轟動起來,顧裕豐心里就期待的不行。
他真想親眼看看,顧言璋到時候能不能鎮定的起來。
顧裕豐心里清楚,很多男人對于自家的兒媳婦有著不少幻想的。
有些人甚至付出實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里,他們的一雙眼睛都恨不得黏在自己兒媳身上。
他作為一個過來人。他其實對自己兒媳婦動過不少的心思。
十幾年前的時候,他還得手過呢!
一想到自己在兒媳身上占了不少便宜,顧裕豐就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房間里,一雙眼睛還不老實的往陳萱萱身上瞟。
他想看清楚,言哥兒他媳婦兒,現在穿的什么衣。
衣服單不單薄?
還有她屁股,…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有兒子說的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