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你三哥,為什么不正大光明的保護你呢?”靳沉是著實沒明白蘇景睿這是搞的哪一出。
之前他問過,卻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我家里的情況比較復雜,等有時間了跟你細說吧。”蘇含煙看了看這越發深沉的夜色,“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休息了。”
“嗯。”靳沉點頭,“明天我要出差,過幾天才能回來。如果可以的話,還是讓你哥接送你上班吧。”
那些人一天抓不住,就不能夠放松警惕。
“知道了,你快走吧!靳沉,再見!”蘇含煙笑著將他推出了門外,“有時間打電話聊。”
靳沉唇角噙了笑意:“好。”
回到了家,靳沉接到了陸非凡的電話。
“怎么樣?你那女朋友沒讓人給搶走吧?”
“怎么可能?”靳沉靠著桌邊,目光望著窗外的柳樹梢頭,嫩綠的葉芽在蓬勃的生長,“我看中的人誰都搶不走!”
“嘚瑟。”陸非凡嘲笑他。
“還有事沒事了?沒事我就掛了!”靳沉說道。
“怎么跟我聊天這么不耐煩?才說兩句你著什么急啊?”
“明天要出差,一大早的火車。”
“那好吧,祝你順利吧,再見!”
“再見!”靳沉即將掛電話的時候,突然又來了一句,“謝了啊!你這個不靠譜的家伙,其實有時候也提點靠譜的建議。”
“您指的是哪條建議?”陸非凡摸不著頭腦的問。
靳沉淡淡一笑:“自己去想吧!”
靳沉這一走就是好幾天。
過了清明節后,這天氣說個暖和立刻就暖和起來了。這熏風一吹,滿城的白楊柳絮滿天飛。
天,黑的也晚了許多。
蘇含煙今天下班晚,加了個班趕了個稿子,這樣周六就不用再往廠里跑一趟了。
她收拾了辦公桌,換了衣服拿了包正要走,桌上的電話響了。
“喂,哪位?”她接起來。
“煙煙,是爸爸啊!明天你應該不上課吧?爸爸想著過去看看你!”
這么掐指一算,她們從上次見面后,還真是沒有怎么見過面了。一晃這都倆月了,她一直都是忙忙碌碌的也沒有顧上去看父親。
“行啊爸,你過來吧!明天我給爸預備點好吃的!”蘇含煙答應了,不過,她有個條件,“爸,我不想見多余的人啊!”
“好,不見!”蘇大江明白她的意思。
“小妹,三哥算不算是多余的人?”蘇景睿嬉皮笑臉的聲音傳來了。
“算。”蘇含煙果斷回了他一個字,直接把電話給撂了。
電話里傳來了嘟嘟嘟的忙音,蘇景睿盯著這電話看了半天:“爸,您瞧,她還是不肯原諒我!”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蘇大江倒背著手,繞著屋里轉起來了圈,“你欺負你妹妹也不是一天半天的。當然,想要和解也不那么容易!”
“得嘞,我明白。我不去還不成嗎?”蘇景睿把電話掛了,揉著還疼的肩膀頭子悻悻回屋里去了。
第二天清早,蘇含煙在這小院兒里洗衣服。
院里有個老水井,水井用水泥封住了,只留了一個桿,用手一壓,那井水就抽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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