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心語被魏開云的話逗笑了。“咱們認識在到現在已經快十年了。怎么可能沒有變化。”
“是啊,咱們認識已經快十年了。人生有幾個十年?”
“今天怎么這么的文藝?”
“就是突然覺得時間太快了。
媳婦,我覺得如果你離開我后,我一定沒有勇氣面對生活的。”
“魏開云,你今天怎么了?”
“沒有啊,就是看著你實在是想要把你裝進身體里讓你成為我的一部分。”
“我說你在這里說這些真的好嗎?”姜心語笑著說。
魏開云湊近姜心語,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其實我更想在那個時候說。”
姜心語翻了一個白眼,就知道他正經不過三分鐘。
孩子們在父母在一起的時候,絕對不會過來打擾的。所以都是自己玩自己的。
一直到了廣播響起來。所有人才上車。
呂北光從車頭回來,滿臉都是無奈,對于后面跟著的那個乘務員真是沒有辦法了。
這個小姑娘真是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只要是有時間就跟在自己身后。弄的自己渾身不自在。
這次他沒有回他住的車廂。而是去了姜心語住的車廂。
“你這是怎么了?”相處這么多年對于呂北光的情緒變化還是清楚的。
“我剛從車頭那邊過來。”
“也是,李雪確實不能總不動,可是你怎么了?”
魏開云就在一邊笑。他前幾天看到那個女乘務員追著呂北光的情形。
“沒什么,就是過來找你們聊聊。”
這時候門別敲響了。魏開云打開門,看到門外年輕女孩子。“同志。有什么事?”
“沒有,沒有。”
魏開云笑著關上了門,回頭看著呂北光“都追到這里了?”
呂北光垂下肩膀。真是沒有辦法。自己都說的非常的明白了。
姜心語也聽懂了,這是呂北光的桃花。呵呵。他的桃花一直都很旺盛。
“我說你真的沒有再成家想法嗎?”
“沒有。哪有那個心思?”
“我說你就不羨慕?晚上獨自一人多孤單?”
“不會,習慣了就好,再說我喜歡這份清凈。”
姜心語看著魏開云看了自己一眼,憑著兩人這么多年的默契,笑著站起來“你們聊,我去看看孩子們。”說完抱起了婷婷離開了。
車廂里就剩下魏開云和呂北光兩人了。
“我說你怎么回事?真的一點都不心動?”
呂北光搖頭“我還有感覺?”
“你不會是不行了吧?我跟你說這個總也沒有,也會讓功能退化的。”
呂北光白了一眼魏開云“你管的太多了。”
“沒有,就是好奇你怎么一點也不向往夫妻的生活?”
“沒有那個心情。不是自己想要的人。”
“呵呵,其實你是一個挺純情的人。”
“別說我了。我現在沒有心情說這些。”
“你都要當爺爺了。還有什么心情不好的。”
“就是有人糾纏我的時候心情不好。”
“你還挺幼稚的,你的長相,應該是從小到大都有人這樣吧?還沒有習慣,你的情緒太容易被別人左右了。”
呂北光不想繼續這個話題“對了,回去后就是春種了吧?”
“是啊,估計咱們到村里,春種都差不多了。”
“也不知道房子怎么樣了?”
“回去就算不能住,估計也蓋完了。先在我家就行了。”
“我和靜初倒是無所謂,就是國棟和雪兒他們兩個在你家,不方便。”
“沒有什么不方便的。如果你不來,我還想著讓他們就在那里生活呢。”
呂北光感激的沖著魏開云笑了笑。心里對他的那恨早就沒有了。這兩年多的時間,足夠他想通了。姜心語就算不是和魏開云在一起,也不會是自己的。她們只能是朋友,一輩子的好朋友。
“我其實在哪里都一樣,其實一開始他們兩個過來的時候,我就想著一起過來的。但是總也下不了決心。
現在就是給自己找了更好的借口,所以也就過來了。”
“你這樣真的是全部都為了孩子們,都沒有自己的一點生活嗎?”
“我本來就是一個無趣的人。”
“呵呵,你還挺有自知之明。”
“是啊,就是因為太有自知之明了,才過成這樣。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給自己勇氣,心語沒準就是我的。”終究還是心緒不平。忍不住刺激魏開云。看著他的笑臉太刺眼了。
魏開云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了,就是有一種成功者藐視失敗者的意思。
“你放心,絕對沒有你什么事。”
“你一定是早就有了想法了吧?”
“是啊。我既然心動,當然會早早的動手,別等到時候真的跑了。”
“你也太無恥了吧?”
“怎么會?我覺得剛剛好,剛剛好我就在路上碰上她,剛剛好我就覺得她不一樣。
剛剛好我就拉住了她,讓她跟我一起。
所以說一切都是老天注定的。你也不用想太多,根本就沒有你什么事。
我扒拉到自己身邊的人,怎么會讓別人劫走?”
“你太陰險了。”
“怎么會?我一開始就是覺得心語有靈性,不過相處時間長了就不一樣了。
其實她第一次見你的時候,那以前我還沒有想法的。不過我看到她被你的容貌吸引以后,我才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魏開云就是故意刺激呂北光。
“哼,我就說你這個人陰險,要是咱們公平競爭。還不一定怎么樣呢?”
“你還是真的幼稚,世上怎么會有公平?
我猜想那時候你也沒有關注心語吧?”
“是啊,那個時候就是覺得這么小的一個小丫頭能夠當好秘書嗎?
真正讓我動心的時候就是她哆哆嗦嗦的和俄國人交涉的時候。
那時候真是太傷自尊了,我們一大幫男人就看著那個瘦瘦小小的小丫頭雖然害怕,但是還是勇敢的站出來給我們周旋。
那時候我的心里就只有她,你相信嗎?其實對于國棟和靜初的媽媽,我也沒有多少感覺的,現在都已經忘了她什么樣子了。你說我是不是一個冷血的人?”呂北光說完自嘲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