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的桃花樹本就不一樣,聽說是數百年的桃花樹。”金梨吹噓道。
“就算是數百年的桃花樹,花開花謝才是正常吧?”明妍郡主也稀罕的說道。
她想把金梨家里的這幾棵桃樹挖到自己家里去!
她想文鑫肯定也和她有一樣的想法!
“可能過幾日也就謝了。”金梨同樣不清楚它們什么時候會謝,她現在隔幾天還是會給桃樹澆水。
桃花也會凋零,掉下來的桃花都被金梨做了桃花味的美人香。
但是金梨做了那么多桃花味的美人香,這桃花樹上的桃花還是那么多,居然看不出差異。
金杏還猜測,是不是有桃花仙在這里,不然桃花怎么常開不謝呢?
“金梨,你這桃花樹,我也不要多,分我和文鑫一棵?怎么樣?”明妍郡主試探的問道。
“不行,王爺最喜歡看我在這桃花樹下蕩秋千。”金梨甩鍋道。
“這里不是有好幾棵桃花樹嗎?我們就要一棵!”文鑫郡主幫腔道。
“這幾棵桃花樹形成了半圈,少一棵都不好看,不過桃樹苗你們要是要的話,倒是可以給你們幾棵。”金梨說道。
“要!要!”明妍郡主急忙說道。
“桃樹苗的話多給一點吧?”文鑫郡主也說道。
“你們先拿回去種種看吧!”金梨說道,“種的活的話,就多給你們幾棵。”
金梨自己也想種桃樹,種出一片真正的桃花林出來。
所以,金梨打上了隔壁夜天凌家的主意,想著以后成親,她就把兩家院子中間的那堵墻給拆了,她家桃花這邊正好連著夜天凌家的院子。
夜天凌院里除了雜草就沒有其他東西,金梨覺得暴殄天物,所以決定想把桃樹種到他家院子里去。
哪怕是日后,她要住王府,這兒也是她的家。
萬一,夜天凌對她不好,她就住到這兒了,過自己的小日子。
說好桃樹苗的事情,文鑫郡主說道:“美人香鋪子又關了,你就不能多做點貨?”
“沒有原料,做不了太多。”金梨說道。
“你到底要什么原料,再珍貴的原料我們也能給你找來。”文鑫郡主雖然不差銀子,但是誰能嫌銀子多燒手呢?
美人香鋪子幾乎只能開半個月,下半個月肯定關門。
只這半個月,幾人分紅,都能讓文鑫郡主她們掙個盆滿缽滿。
因此文鑫郡主才再次提起愿意提供美人香原料的事情。
“我沒在外面買原料,那些美人香都是我自己種出來的。”金梨說道。
明妍郡主眼中閃過深思之色,她確實沒有查到金梨在外面買過那些原料,金梨說的完全用自己栽種的原料作為美人香的原料,可能真的是實情。
“那就多種點,我在郊外有好幾個莊子,都可以給你種原料。”文鑫郡主說道。
“那能一樣嗎?就像現在花園里面的花,很多花的品種,花匠都種不活,有的種一片只能活一株,你還指望能在莊子里面種活一大片?”金梨拒絕道。
“最重要的……我現在又不差銀子,我是鄉君,我是未來的夜王妃,我可以種花,但前提是我要開開心心的養花。
我沒打算把養花弄的跟種地似的,每天辛辛苦苦下地干活……”金梨直白的說道。
“可以讓下人做!”文鑫郡主也不指著金梨天天下地干活。
“他們只能做一些粗活,一些活必須我親自去做。”金梨說道。
明妍郡主她們聞言,只能放棄說服金梨。
就像金梨說的,她好歹也是鄉君,未來的忠孝王妃,她怎么可能愿意天天種地!
就像她們自己,再多的銀子,要是讓她們天天擱地里待著,她們也不樂意。
“因為你這美人香,京都這些女人可都美了起來,我現在既想賺她們的銀子,又不愿意她們一個個的都變得那么漂亮!”文鑫郡主摸著自己光滑的臉蛋,說道。
金梨也沒給她們準備‘更好’的美人香,她自己用的也是鋪子里面賣的。
“我聽說連宮里的玉貴妃都問起了你這個美人香。”明妍郡主想起這個來。
“說不定要不了多久,玉貴妃還會召見你。”文鑫郡主說道。
“就你這個臉……玉貴妃見到你,也不一定是好事,你跟夜王爺定親,算是定對了。”明妍郡主偶爾冷不丁看到金梨的臉,還會好一陣失神。
以前,明妍郡主覺得玉貴妃是她見過的最美的女人,現在這個最美的女人被金梨代替了。
明妍郡主以己度人,如果她是玉貴妃,對于金梨這個比自己美,還比自己年輕的女人,很難有好印象。
金梨眼底微微一動,玉貴妃……她前世遠遠地看過一眼,當時她是羅坤的妾,而玉貴妃是羅夫人的堂姐,有那么幾次,玉貴妃替羅夫人出頭,派人來賞她這個寵妾幾耳光或幾板子……
羅坤為了保住她的命,還違背過玉貴妃的命令,那時備受屈辱的她因為羅坤的話,感動成大傻子的心情,她到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
“你也別害怕,好歹你也是陛下封的鄉君,玉貴妃就算是不待見你,也不會拿你怎么樣,最多給你一些臉色看。”文鑫郡主說道。
兩位郡主這話說了沒幾天,金梨就被宮里召見了,召見她的正是她們口中的玉貴妃。
金梨一如既往的戴著面紗,行禮之后,玉貴妃笑道:“你就是孝平鄉君?聽我妹妹說,你的臉是絕色,引得羅坤對你都動心不已?”
“貴妃娘娘,對我來說,最好的不是這張臉,而是我的八字,八字好,才能和王爺的八字被了凡大師稱為天作之合。”金梨不卑不亢的說道。
玉貴妃帶笑的臉淡了下來,這個孝平鄉君確實不像個簡單的貨色,面對她的下馬威,開頭就給把靠山擺了出來。
玉貴妃不懼夜天凌,卻不得不在意夜天凌背后的正德帝。
“把面紗摘下來,讓本宮看看你的臉!”玉貴妃要看看羅夫人口中的絕色,到底有多絕色。
金梨摘下了面紗,平靜的抬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