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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丞相的工具人繼妻(52)

  “夫人你先別笑啊,先幫我找找原因。我是不是病了啊?”鎮安侯一臉郁悶地說道,想起昨天那果子的事,立刻又道,

  “肯定是昨天我吃了太多那什么香波果!我身上這香味兒跟那果子的味道很相似!”

  “是嗎?”侯夫人聽到他這話,頓時眼睛一亮,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立刻湊到丈夫旁邊,仔細聞起他身上的味道來。

  “真的像啊!”侯夫人驚訝極了,又吩咐丫鬟,“把昨天剩下的那兩個香波果拿過來給我。”

  香波果拿過來了,她認真地聞了聞果子的香味,又往鎮安侯身上聞一聞,越聞她臉上的笑容就越大:“我想我是知道你身上這香味是怎么回事了……”

  “肯定是吃了這香波果你身上才有了這果香啊!它這名字不就明晃晃地告訴你了嗎?真棒啊……只是吃果子,身上就有天然的體香,這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想得到的……”

  侯夫人喜笑顏開,看著手中的果子就跟看什么珍寶似的,寶貝得不得了。

  鎮安侯卻郁悶不已:“夫人,你們女人是夢寐以求了,但對于我這大男人來說卻是噩夢啊,我是威武雄壯的武將,又不是涂脂抹粉的小白臉,這身上有香味兒就跟嘴上涂了胭脂似的,不男不女,弄得我渾身不自在,你快幫我想想辦法去了這香味吧。”

  “你急什么,這是吃了果子才有的香味,又不是毒藥,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香味總比臭味好吧?”侯夫人朝丈夫翻了個白眼。

  然后她突然又想起什么似的,激動地說:“吃了果子才有?我昨天也吃了不少這果子啊!”

  說完她仔細往自己身上嗅嗅,奈何她身上并沒有出汗,還帶了香囊,根本就聞不出果香,只等她貼著自己手背上的皮膚嗅了又嗅,才隱約聞到一點。

  她把手掌捂在自己嘴巴上,朝掌心哈了一口氣,然后一聞,果然便發現自己呼出來的口氣居然都是果香味兒的!

  侯夫人激動得滿臉通紅,拉過丈夫,往他臉上呼了一口氣,然后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他,問:“怎么樣?我呼出來的口氣是不是香的?”

  鎮安侯并不嫌棄夫人這舉動,還真的聽話聞了,點著頭道:“還真是香的,就是香波果的味道。”

  “這就是名副其實的‘吐氣如蘭’吧?沒想到這傳說還有成真的一天……”侯夫人高興得跟什么一樣,顧不得丈夫了,興沖沖地對丫環吩咐:

  “快去給洛夫人遞帖子,我要問問她有關這果子的事。”

  鎮安侯一聽,連忙說道:“夫人你幫我問問洛夫人,這香味有沒有辦法去掉,我可不想一輩子都帶著這娘兒們的香味啊。”

  “行了行了!我會幫你問的。”侯夫人心思早就飛到相府去了,只隨口答應著丈夫,便又興致勃勃地讓人準備禮物,好張口跟許時初再要些香波果了。

  許時初接到鎮安侯夫人的帖子,不知道她怎么突然又來找自己,但看在上次和她相處得不錯的份上,便答應了她下午的來訪。

  鎮安侯夫人得到回復,連午膳都沒吃多少,便滿心興奮地去相府找許時初了。

  剛落座,侯夫人就湊近許時初,神神秘秘地問:“洛夫人,你知不知道香波果的秘密?”

  許時初一聽她這話,眼神閃了閃,忽而一笑,說:“什么秘密?”

  侯夫人仔細看她的表情,見她并沒有不渝,眼神中也沒有警惕和戒備,便松了口氣坦然道:“就是吃了香波果后呼氣、出汗都冒著香味的秘密啊。”

  許時初朝她眨了眨眼,滿臉無辜地說:“這并不是什么秘密呀,只是一點香味兒,對人身體沒害處的,夫人你不必擔心。”

  “哎呀,我有什么好擔心的?我巴不得這天然的香味能持續一輩子呢……洛夫人你可別告訴我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么——這樣能讓人產生天然體香的果子,是多少女子夢寐以求的寶物啊?

  想想看,你呼出來的氣、打的嗝、出的汗都是香香的,令人一下子就風雅高貴起來,神仙也不過如此了!”

  鎮安侯夫人贊不絕口地夸贊道,“這樣的好物,不知道多少女子想要呢,不,連那些注重個人儀容風采的男子都會想要,當然,除了我那五大三粗的侯爺!”

  許時初聽到侯夫人后面一臉嫌棄丈夫的表情,忍不住笑起來,戲謔地問道:“侯爺不喜歡這香味?”

  侯夫人臉色一僵,然后跟豁出去了一樣揭了丈夫的短:“我就老實跟夫人你說吧,這香味兒若是出現在別人身上,那他應該不討厭的,但問題是這香味兒出現在他自己身上了,他便嫌棄這香味太娘們,有損他男子漢大丈夫的氣概,絞盡腦汁要去掉呢。”

  “出現在侯爺身上了?”許時初用手帕捂著嘴,不讓自己笑得太大聲,。

  侯夫人見狀,也忍不住笑起來,想到丈夫的“慘狀”,便哈哈笑道:“可不是?還是他在軍營里和士兵們一起訓練出了汗,讓大家聞到了,他才發現的,他都沒臉再去軍營了……就在家琢磨著怎么去掉這香味呢。”

  許時初笑得眉眼彎彎,想象了一下鎮安侯被士兵們發現身上冒香汗時錯愕的狀況,便樂得不行,她笑夠了,才對侯夫人道:“讓侯爺別擔心,這香味最多就持續兩三天,之后只要他不再吃這果子,香味自然就消失了。”

  “那就好。”侯夫人松了口氣道,她也同情丈夫被別人笑話的。

  “對了,這香波果是產自哪里的?我也想自己種幾棵,不知道行不行?”侯夫人不太好意思地問道。

  許時初倒不在意透露這個,便回答道:“這果樹原產于一個叫爪哇國的番邦小國,離咱們這里挺遠的,兩國之間一來一回要半年到一年的時間。

  我的商隊花費了許多功夫才得到五棵,可惜由于水土不服的原因,路上折損了好幾棵,我院子里這棵是唯一種活的,還費了我許多精力和時間,今年才第一次結果。”

  “那可真是夠珍貴的啊。”侯夫人感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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