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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貝少又上熱搜了

  貝樂看了一眼時間,凌晨一點了。

  赫連玉延拿過酒精和碘伏,看著貝樂,不太明白為什么要在顧柏衍醒來前,回到他懷里去。

  以前也不需要這么趕……

  “他昨晚也不知道抽什么風,非要和我一起睡。”貝樂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不耐道。

  指虎扎進去那一下,挺深,劃的傷口也很長,這疤是留定了。

  赫連玉延手里的棉簽掉了下去,他今晚整個人都不太在狀態。

  尤其是在貝樂受傷后,而這傷還是因為他受的。

  “動作快點。”貝樂看到了赫連玉延眼里的愧疚之色,說。

  “她人不壞,就是心中恨我太深。”赫連玉延給貝樂的傷口消毒。

  “她要是個壞人,我早收拾她了。”

  “我倒是欣賞她的敢作敢為,就明著玩你的性子。”

  貝樂蹙眉,說出的話都帶著疼。

  赫連玉延手上的動作很快,這不是他第一次為貝樂處理傷口,也不會是最后一次。

  “抱歉或是謝謝的話我就不說了,你不愛聽,也矯情。”

  赫連玉延看著消毒后的傷口,眸色一沉。

  “需要縫針。”赫連玉延起身去拿東西。

  貝樂看了看傷口,眸子里不耐之色越發的重了。

  “那個段十查一下,我總覺得他那個眼神,我在哪里見過,他對我有仇”貝樂冷聲道。

  “嗯,我去查,也不知道她在哪里找的這么危險的人。”赫連玉延拿過麻藥針,冷聲道。

  “擔心她?多余,什么樣的人她都能應付。”

  “段十這樣的人,要是在暗處,我們防不勝防,現在就在明面上,十八代祖宗都能給他翻出來。”

  貝樂看著赫連玉延手里的針,偏過頭去。

  受多重的傷她不怕,但她特么的就怕打針。

  “你兒子女兒都不怕打針,冰淇淋第一次打疫苗時,還笑。”赫連玉延說著一針便打了下去。

  “嘶……”貝樂抿著唇。

  其實打針一點都不疼,就是心理上怕疼。

  等待針落下的那個過程,人會非常的緊張,繼而就會產生很疼的恐懼。

  赫連玉延縫針的技術很好,仔細而認真,每一針縫下去,他的臉色便難看一分。

  傷口挺重,一時半會好不了。

  傷口包扎好后,貝樂已經睡著了。

  赫連玉延輕輕叫了她一下,她也沒醒,拿過毯子給她蓋上,沒再叫醒她。

顧柏衍臥室  顧柏衍是被冰淇淋的哭聲給吵醒的,睜開眼,床上就只有他和兩個孩子,貝樂不在。

  顧柏衍以為貝樂去了衛生間,等他給冰淇淋和巧克力換完了尿不濕。

  奶瓶塞進嘴里后,也沒見貝樂出來。

  顧柏衍又去了貝樂的臥室,依然不見人。

  喊來了程伯和月白,也說早上沒見人。

  “特么的見鬼了?人呢?”顧柏衍喊道。

  昨晚人還在他懷里,他親自哄睡的,怎么就沒了?

  “我再找找,肯定在家,我早上四點就起床了,貝少要是出去,我能看到。”程伯說著,就開始找。

  先生一發脾氣,貝少又要倒霉了。

  月白也跟著找,他是五點起床,在院子里做運動,也沒有見貝少出去。

  可是,程伯和月白在別墅里找了一圈,也沒見到貝樂的人。

  后來又讓傭人們找,也沒見人。

  最后調了監控,才看到貝樂是昨晚十一點多偷跑出去的。

  顧柏衍看著監控里,貝樂做賊似的溜出了家。

  也不知道是因為天生就是蠢,還是晚上太困,溜出去時,還摔倒了好幾次。

  看著他那個蠢樣,顧柏衍只感覺自己的太陽穴突突的跳著。

  “這個蠢貨,這次不打斷他的腿,我跟她姓。”

  月白微微嘆口氣,貝少是有多久沒半夜偷偷跑出去玩了。

  這當了爹怎么性子還這樣,就跟著沒長大的孩子似的。

  “先生,貝少這個年紀就是玩心重,估計是朋友叫出去玩,也不好拒絕。”

  “這個年紀不就是吃吃喝喝玩玩么。”程伯笑著說。

  嘴上雖然是這么說,但是,心里也是嘆氣。

  貝少什么時候才能長大,真是……

  都當爹了,還不讓人省心。

  “查查他在哪兒鬼混!”顧柏衍裹著他的小毯子,坐在沙發上,惱道。

  還沒等月白查,手下就給他發了一條消息。

  是一條熱搜……

  {貝少戀上大姐姐,如膠似漆,夜宿其香閨!}

  月白看著這條熱搜,又嘆了口氣,貝少這是越玩越出格了。

  之前不是都喜歡比他小的么?現在怎么又和大姐姐玩一起去了?

  顧柏衍一看月白看著手機蹙眉,就知道肯定是和貝樂有關。

  “他又惹什么禍了?”顧柏衍問。

  月白微微抿著唇,看著顧柏衍沒說話,要怎么說?

  “手機給我。”顧柏衍一看月白那樣,就知道準是不好說的。

  月白把手機遞了過去,心想著,他又要換個手機了。

  顧柏衍看著手機上的那條熱搜{貝少戀上大姐姐,如膠似漆,夜宿其香閨!}

配圖中抱在一起的兩人拍的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能看出來  其中一個是貝樂那個蠢貨。

  顧柏衍狹長的眸子倏然一瞇,可以,非常可以。

  又戀上大姐姐了,過幾天是不是又要戀上阿姨啊?

  這個不要臉的蠢東西,是不是閑有兩個孩子不夠。

  特么的要生一個足球隊出來?

  真是什么樣的女人,他都敢要,也特么的不怕得病。

  顧柏衍把手機狠狠的摔了出去,手機砸在了對面的墻上……

  “把人給我抓回來。”顧柏衍呼出一口氣,冷聲道。

  “是,先生。”月白領命。

  不知道為什么,他覺得先生這次特別生氣,是真的生氣了。

  不單是月白有這樣的感覺,就連程伯也有同樣的感覺,先生很生氣。

  很生氣的顧柏衍在刷了三次牙后,忽地扔掉了牙刷。

  他特么的刷牙干什么?牙又沒被碰到。

  顧柏衍開始洗唇,削薄的唇,被他洗了一遍又一遍。

  看著鏡子里自己微紅的唇,心中的火氣越燒越大。

  一想到貝樂用吻過別的女人的嘴,又吻了他,他特么就想弄死他。

  真是臟了他的初吻,混賬東西,對長不尊,說吻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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