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現在閱讀的是由—《》第425章什么辦法都用了無用 白墨進來的時候,貝樂還躺在沙發上,睡的很沉。
而她的手機就掉在地毯上,看來從她給他打電話,這期間都沒有人進來過。
白墨把貝樂的手機撿起來,放在了玻璃幾上。
他試著叫了貝樂幾聲,她都沒有醒,
呼吸均勻,脈搏正常,白墨就沒有那么擔心了。
這一路他的心都是懸著的,邊策聽懂了貝樂的摩斯密碼。
他們就匆匆趕了過來,貝樂最后用這樣的方式讓他來。
想來就是不想讓顧柏衍知道的,怎么就不能說話了。
關于她手心小紅點的檢查,還沒出來結果。
他的朋友說要做多項檢查,看看能不能有所發現。
正常的檢查是看不出,有任何問題的,但是,從貝樂現在的反應來看。
她的身體已經出現了問題,而且還很嚴重。
白墨捏了捏貝樂的手臂,她手臂上的肉有些僵硬。
白墨蹙眉又捏了捏貝樂的腿,和手臂是一個狀態,也是僵硬的。
就好像這肉都縮在了一起了似的。
白墨呼出一口氣,他雖然是醫生,可是,此時,他卻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
白墨試了很多方法,來叫醒貝樂,但是,都沒能成。
白墨越來越著急,他不能一直在上面待著。
要是顧柏衍上來了,發現貝樂睡著,而他還一直在房間里,這就說不明白了。
他這晚上突然跑來,就已經是很不合適了。
白墨拿出隨身攜帶的迷你小藥箱,從里面拿出一根針,在貝樂的指腹上扎了兩下。
指尖出現了血珠,白墨用力的擠著。
他這也是沒辦法,就能想到什么試什么了。
雖然是隨便試的方法,但是,卻意外的起了作用。
貝樂的手動了動,白墨又在別的手指上扎了兩下。
然后,繼續擠著血。
十根手指都扎了個遍,擠出了血后,貝樂醒了。
白墨見貝樂動了動,他便問了一句,“你是要起來?”
貝樂張了張嘴,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她只能點點頭,白墨把她給扶著坐了起來。
貝樂抬了一下自己的手,比之前好多了,起碼能動了。
給白墨打電話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手肘都不能動了。
貝樂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用手指在上面掃了兩下。
“麻的?”白墨問。
白墨畢竟是醫生,能夠理解貝樂的意思。
貝樂點了點頭,這種感覺實在是太操蛋了。
白墨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針,猶豫了一下,對著貝樂說,“閉眼。”
白墨的聲音很潤很柔,貝樂完全信任的閉上了眼。
白墨手里的針,來到了貝樂的唇邊。
白墨找好了位置,沒有猶豫的,就把針扎了下去。
突來的一點疼,讓貝樂蹙眉。
白墨扎了三個地方后,開始輕輕的往出擠血。
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是,手指管用,那么也許嘴也能管用。
“啊……”在白墨擠著血的時候,貝樂發出了聲音。
白墨重重的呼出一口氣,還好管用。
要不他就得讓顧柏衍叫救護車,送貝樂去醫院了,還瞞什么瞞了。
當白墨又給貝樂扎了一針,擠出血后。
貝樂說了一句,“哎,我艸……”
真正體驗了一次,不能說話的感覺,貝樂覺得自己要瘋了。
白墨捏著手里的針,呼出一口氣后,也沒顧得那么多,直接癱坐在地上。
“具體什么感覺?”白墨問。
“下午的時候,就感覺胸悶呼吸不暢,手心腳心都麻痛。”
“然后,就是肌肉發緊,縮著的疼。”
“再然后,我就感覺,手臂腿都是僵的,不能回彎。”
“再就是給你打電話,就不能說話了。”
“每一個新的癥狀,來的都很突然。”
貝樂說完指了指,桌子上的水杯,對著白墨說了一句,“水。”
和白墨也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了,她這會口渴的很。
但是,卻沒有力氣自己去拿了。
白墨起身去拿過水杯,直接送到了貝樂的嘴邊。
貝樂喝了一杯水,還是渴,白墨又給她倒了一杯。
“應該是什么毒素,就在你的血液里,不會要你的命,但會讓你……生不如死。”
“我的朋友說,現在有很多物種,都是我么所不知未見過的。”
“但有些人會知道,繼而加以利用,這樣的物種,多存在于原始森林或是熱帶雨林。”
“當然,也可能是深海生物,總之就是我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
“他的意思是,他們探知研究的領域有限,所以,用你的血液做分析,是很受局限。”
白墨的話貝樂聽的明白,也就是說他的朋友,未必能查處原因。
那么關鍵就在于貝南恒了。
“要不要和顧柏衍說?你這樣的狀況,隨時都會出問題。”
“今晚我過來,都很唐突了,再有一次他也會懷疑。”
白墨是傾向于把這件事,告訴顧柏衍的。
畢竟他不能隨時在貝樂的身邊,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怎么辦。
“再過幾天再說吧,用針扎放血有用是吧?”
貝樂看著白墨指尖夾著的針,問。
“我也是隨便試了試,有用。”
白墨拿出一個小針盒,然后,告訴貝樂應該往什么地方扎。
“如果再出現這個狀況,一有感覺,你就先扎上,別等動不了了,想扎都拿不住針。”
貝樂現在不想告訴顧柏衍,那么白墨只得讓她,自己顧全自己了。
“嗯,謝了,白哥。”
貝樂知道自己和白墨,說多少次謝謝都沒用。
對白墨的感謝,豈是一聲謝謝可以還清的。
“關于你頭部的問題,現在也說了吧。”
“你今天的這個癥狀,和你的頭部沒關系,就是和你手心的紅點有關。”
白墨揉了一下自己的頭,疼的厲害。
他真是想不明白,貝樂這么好的一個人,怎么就不能有好身體。
偏偏要受這樣的罪,本以為上次心臟的病好了,就不會再有問題了。
貝樂看著白墨,知道他為自己的病憂心了。
這就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不單是白墨,還有顧柏衍,還有別人。
“我是腦子里長東西了吧?”貝樂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