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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6章 那是他愛你,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別的了

  顧柏衍剛走兩步驀地停下,猛的回頭看向貝樂。

  而貝樂正偏著頭笑瞇瞇的看著他,顧柏衍頓時覺得脊背生寒。

  他剛就一時著急了么,忘了程伯都不好進去,他更是不能進去。

  尤其是剛三哥還和他談了,他更是要避嫌。

  “我去不合適,那個……”顧柏衍話沒說完,就被貝樂給打斷了。

  “我去,我去合適。”貝樂說著就起身。

  “不行。”

  這不行兩個字出自于,顧柏衍商書寒喬湛北時戰南耳之口。

  幾個人是一起開的口,齊刷刷的聲音中都帶著緊繃之音。

  商書寒拉著貝樂的手,“你是孕婦,你能不能長點心啊,小樂?”

  商書寒都不敢想象,貝樂懷著冰淇淋和巧克力的時候,是個什么狀態。

  看著小樂現在的樣子,那兩個孩子能平安的生下來,都是奇跡了。

  “我去,我去。”南耳在貝樂的臉上捏了捏,淡聲道。

  “那我和你一起去?”貝樂看著南耳,笑著問。

  “好。”南耳點頭應了一聲。

  “你們都坐著吧,我會看好小樂的。”

  南耳說著握著貝樂的手,向著樓梯方向走去。

  “你給我坐下。”喬湛北看著顧柏衍,沉沉的說了一句。

  “月白不在,我是一時懵了,平時我真不這樣。”

  顧柏衍嘆口氣,就在剛次他已經確認,他媳婦是真把這事放心上了。

  就她剛才的那個笑,分明是意有所指。

  “那你也要注意,程伯都覺得不合適,你去就合適了?”

  喬湛北看著自己媳婦的背影,小東西剛才是不高興了。

  說到底小東西還是和貝樂感情好,看不得貝樂受委屈。

  連著說了兩聲她去,看來是要去會會月笑笑。

  就他媳婦那脾氣,要是月笑笑真的作妖,肯定會收拾她。

  “好端端的怎么就會摔倒?”商書寒問了一句。

  “大概是故意的吧!”喬湛北直接回了一句。

  他剛看月笑笑看老四的那個眼神,就不喜歡。

  “老三。”商書寒看了他一眼又說,“別這么說,對一個姑娘家不好。”

  顧柏衍看著自家三哥,垂眸沒說話,但卻有了思量。

  而時戰則是完全聽不懂哥哥們在說什么,就跟個小傻子似的在那里看著哥哥們。

  貝樂和南耳走進來時,月笑笑正裹著浴巾坐在地上。

  看那樣子是剛洗澡,頭發還沒怎么濕,就滑倒了。

  程伯是上來給她送水果,才知道她跌倒了,就連忙下樓叫顧柏衍的。

  月笑笑一抬頭看到是貝樂和一個不認識的女人,一怔。

  而后低下頭去,看著自己的腳踝。

  月笑笑的皮膚很白,好似能捏出水的那種嫩。

  腳踝那里確實紅了,但是,就是摔倒也不會這么快就紅腫起來。

  貝樂看出來了,南耳也看出來了,她們也算是鑒婊達人了。

  月笑笑玩的這些手段,在她們這里真的是太小兒科了。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眼神傳遞的都是,月白那么好的人,怎么會有這樣的一個妹妹。

  月白是真的好,月笑笑也是真的婊。

  “笑笑,你沒事吧?”貝樂故意沒用手語,而是直接開口道。

  月笑笑明明能聽見,可是,她卻偏要人和她用手語說話。

  她就喜歡這樣的交流方式,尤其是喜歡顧柏衍跟她用手語。

  以前貝樂也喜歡看顧柏衍比劃手語,因為他的手很漂亮。

  骨節分明而修長,讓人看了就移不開眼。

  現在想想,月笑笑會不會誤會顧柏衍會手語,是特么的專門為她學的?

  如果是這樣,那就艸了,太惡心了。

  顧柏衍學手語那段時間,脾氣暴躁的很,學不明白又不得不學。

  堅持能學下來,那也是為了她貝樂。

  貝樂微微噘著嘴,情緒瞬間就襲了上來。

  月笑笑故作聽不見,就看著自己的腳踝。

  南耳對于處理傷勢很在行,她看了一眼月笑笑的腳踝,就知道沒問題。

  但是,她還是向前彎腰要把她扶起來。

  但是,月笑笑不配合,甩開了南耳伸過來的手。

而后比劃著  {請不要碰我,我現在不能動,很疼。}

  比劃的還挺有禮貌,但是,那個態度著實讓人來氣。

  月笑笑就差沒明說,她就是想要顧柏衍來把她抱起來。

  摔這么一下,也不過是為了把顧柏衍引上來。

  而顧柏衍上來的目的,不過是因為聽到了喬湛北和顧柏衍說的那些話。

  她就是為了證明,只要她有事,顧柏衍一定會上心,因為她是妹妹。

  卻沒有想到來的是貝樂,還有一個她沒見過的女人。

  顧柏衍為什么沒有上來?是貝樂不讓,還是他把他三哥的話給聽進去了?

  “小樂,打120,看來是很嚴重,我們還是別動她了。”

  南耳起身,對著身后的貝樂說道。

  南耳的聲音很冷,看著月笑笑的眼神都帶著不耐。

  這話其實貝樂也想說,但是,她三嬸兒現在就是為了護著她。

  不讓她當惡人,哎,怎么會有這么好的三嬸兒。

  “很嚴重啊,我打電話,笑笑你千萬別動,免得傷勢加重。”

  貝樂說著走出浴室,緩慢的往外走著。

  “你慢一點,還懷著孕呢。”南耳叮囑了一句。

  “三嬸兒,你怎么和顧柏衍一樣啰嗦,我這一懷孕,他緊張的就差把我含在嘴里了。”

  貝樂用著受不了的口吻,懶洋洋的說著。

  “那是他愛你,心里只有你,容不下別的了。”

  南耳的性子其實是說不出這話的,但是,大概是被月笑笑的婊給氣到了。

  所以,這樣的話也說的順口了。

  要不是顧及月白,她這會真想撕了月笑笑。

  她雖然不經常和貝樂見面,但是,他們的感情就在那里。

  剛才貝樂靠在她肩膀上挽著她手臂,說難受的時候,她是真的很生氣。

  月笑笑是個什么東西,敢讓貝樂難受。

  要是沒有月白,她能住在這里么?

  聽了南耳的話,月笑笑猛的抬起頭,看向她。

  那雙含著笑意的眸子,帶著陰冷的寒意。

  就像是蛇在吐著蛇信子,讓人看了不舒服。

  南耳偏頭看著她,眼里那隱藏許久的囂張瞬間就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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