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茗看了她一眼,鄧佩佩先就看到她回來了,之前怎么樣于茗不知道,但在鄧佩佩看到她回來的那刻,鄧佩佩開始說話,鄧佩佩看到她回來的那一眼,別人沒注意到,于茗注意到了,這個人真的是原主的好朋友嗎?
“怎么回事?”
于茗淡淡的問了一聲。
“她們過來偷你東西,于茗,我說她們了,可她們不聽,她們太過分了。”
鄧佩佩立馬就開口了。
鄭娟想說什么,但她張了張嘴沒吭聲。
于茗看向了許洋。
“我說于茗,我……”
尚靜開口了,她平時跟著許洋欺負于茗欺負慣了,怎么對付于茗,她是知道的,于茗不愛說話,你說她,她也不愛解釋,說多了,眼眶紅,會默默掉淚,但不會告狀,也不會和她們吵架,甚至挨打也不會說。
“解釋。”
于茗沒理尚靜,看著許洋,淡淡的開口。
許洋楞了楞,這是于茗?怎么和記憶里不符?
“我和你說的著嗎。”
許洋不屑的撇嘴。
“和我說不著?那和警察說吧,偷東西我可以報警的。”
于茗看許洋那不屑的樣子,淡淡開口。
“你敢!”
許洋眉毛一挑,厲聲說著,這個于茗換人了?也是玩家?那就不能讓她看出來自己也是玩家啊,自己可是想贏到最后的。
“你看看我敢不敢。”
于茗毫不客氣的回視,欺負她都上癮了。
“誰偷你東西了,這些東西是你的嗎。以為我不知道這是誰給你的,你不就仗著一張臉,勾、搭、男人嗎,讓他給你送巧克力,你也配!”
許洋惱羞成怒的說著于茗。
于茗靜靜的看著她,看來許洋知道是誰送給她的巧克力。
許洋喜歡鐘良,很多人都知道,但鐘良并不怎么理會許洋,讓許洋這么生氣,讓許洋吃了巧克力,莫非這個人是鐘良?
怎么可能呢,鐘良和她沒什么交集,怎么會送巧克力給她,又是怎么知道她的生日呢?
“你配,所以你才偷吃?”
于茗反問。
許洋的臉色一下漲紅了,她沒想到于茗會這么說。
“誰偷吃了,這巧克力本來就不該屬于你,我就吃了怎么著。”
許洋打算仗勢欺人了。
“你怎么知道我課桌里有巧克力的?”
于茗突然問著,原主都不知道,還是她上課的時候發現的,原主記憶里她來的時候沒有這些東西,第二節課是體育課,本來不是體育的,高三基本不上體育課,但體育老師有意見了,所以第二節課別的老師有事,就給學生上了一節難上到的體育課。
第三節快上課的時候于茗進來這個副本的,那這些東西應該是體育課的時候有人進來放的。
許洋是怎么知道的?
“啊,你管我怎么知道的。”
許洋沒想到于茗會問這個,有些沒反應過來。
“要想人不知,除非自己莫為,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
尚靜也說著。
“就是,仗著長的好看,成天不理這個,不理那個,偷偷跟男生好,讓男生送她巧克力,不要臉。”
段美琴也說著,她是撇嘴說的,但眼內那一絲的嫉妒藏不住。
于茗沒搭理她們,說來說去都是一些嫉妒的話,沒半分新意,她看向了鄭娟,這個自己的同桌,她知道是誰送的嗎?又知道許洋是怎么來的嗎?
“我下課沒出去,佩佩先過來,她把東西拿出來看,許洋她們就過來了。”
鄭娟看于茗看她,她說話了,算是和于茗解釋怎么回事,她也沒說她阻攔,沒攔住的事,她不想賣好。
鄭佩佩先過來的?
于茗看向了鄭佩佩。
“銘銘,我過來是想看看我給你的筆記本你打開沒,你今天生日,筆記本是我送你的生日禮物,想給你個驚喜,可沒想到我先看到了巧克力,她們就過來了,我攔不住,對不起。”
鄧佩佩一臉誠懇的道歉。
于茗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送給了自己一個筆記本,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知道是她送的,問自己就好,干嘛再過來偷偷看啊,還把巧克力拿出來,如果不是她,許洋她們不一定會發現,她該怎么說原主這個好朋友呢。
“于茗,這巧克力你不配有,你給我也就算了,不然你別想好過。”
許洋咬牙威脅著于茗。
“你就那么確定你吃這一盒是他送的?”
于茗冷聲問著許洋。
“你什么意思?這巧克力我看到鐘良拿了,不是他還有誰。只不過我沒想到他是送給你的,你可真了不起啊。”
許洋瞪著于茗。
“你看到他拿了就是他的?就算是吧,可這里有兩盒一模一樣的,你確定你說的這盒是他的?”
于茗看看兩盒巧克力,一盒打開了許洋吃了兩顆,一盒沒打開。
許洋也楞了,兩盒一樣,剛才她打開了一盒,她覺得這盒就是鐘良送的,可她怎么判斷的?她沒法判斷啊,一樣的啊。莫非這盒不是,另外一盒才是?
“我不管!我兩盒都要了。”
許洋耍賴,既然兩盒一樣,她認不出來,那就兩盒一起拿走。
于茗冷冷的看著許洋。
“看什么,許洋要,是看得起你,誰知道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人送給你的東西,還有這紗巾,肯定是男人送你的,真不要臉。”
尚靜說著一把拿起桌子上的紗巾,這紗巾真的很好看,這個牌子她知道,一條紗巾要一百多塊呢,她是不舍得買這么貴的,肯定是于茗付出了什么,別人才買給她的。
“別臟了手。”
許洋看尚靜拿著紗巾一臉舍不得的樣子,她有些生氣,她一把奪過紗巾,扔在了地上,破紗巾有啥稀罕的。
于茗剛要說撿起來,這個時候有男生開口了:“撿起來。”
和自己說的一樣?
于茗看向來人,不是鐘良又是哪個。
“你說什么?鐘良,你讓我給她撿起來?她配嗎!你送她巧克力就算了,你還讓我給她撿東西,你怎么能這樣!”
許洋氣的不行,這鐘良竟然幫于茗出頭,這不是羞辱她嗎。
“我說撿起來,還有,那東西還給于茗。”
鐘良的臉色很冷,眼內也沒什么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