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尖沙咀,天星碼頭。
馬軍,陳家駒,陳晉、劉保強、萬晞華和芽子,相繼登上富貴丸后,不約而同的進入一間風景房。
最后進房的萬晞華,瞅著潘浩東身后的清子,疑惑道:“教官,這丫頭是?”
“我妹妹,清子。”
“日國人?”
萬晞華一臉質疑,其他人亦是如此。
“義妹。”
潘浩東微笑道。
“哦,那就是‘干’妹妹咯!”
馬軍、陳家駒、陳晉和劉保強,紛紛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萬晞華沒有作聲,暗自打量著清子。
小臉,精致五官,皮膚黝黑,勉強算得上是位黑美人。
綜合評價,80分。
還不錯,就是不知道怎么跟教官攀上關系。
一直沒有吭聲的芽子,雙手抱胸,托起一對大波,忽然開口道:“潘sir,如果我沒有認錯的話,這位小姑娘應該是日國報業大王,今村宏次的獨生女今村清子,于一個月前離家出去,上頭安排給我們的特殊任務,不會就是護送這丫頭回去吧?”
“不是。”
潘浩東搖了搖頭。
偷偷打量一眼芽子托起的偉岸,陳家駒迅速回過頭,一本正經道:“如果只是護送富家千金回國,確實不需要我們這么多人。”
劉保強緊接著說道:“頭,別吊人胃口了,明說吧!”
“上面派你們過來幫我,主要是對付恐怖分子。因為我收到一個不確切消息,富貴丸疑似被國際劫匪盯上,他們會在今晚十二點,游輪駛進公海時動手。”
潘浩東話音還未落下,家駒等人,便一臉興奮的驚呼了起來。
“國際劫匪?”
“不會吧,這么猛!”
“大案子啊!”
“這要是被我們一網打盡的話,肩膀上的花又要加一粒了。”
“太好了。”
馬軍、陳家駒、萬晞華、陳晉,以及芽子,聽到船上可能有國際劫匪,都表現的非常興奮,唯獨劉保強沉默不語。
或許是實力較低的緣故,劉保強對于大案子,表現都不是很熱切。
因為,他很怕死。
怕死后,妹妹和母親沒有照顧。
妹妹還在讀中五,母親又有疾病纏身,只能偶爾打點散工,根本無力支持供養妹妹上大學。
不過劉保強心里很清楚,頭點名叫上自己,是想帶他撈功績,幫助自己升職加薪。
故而阿強心里很矛盾,一面怕對上國際劫匪,一面又十分感激阿頭。
“你們別高興的太早,盯上富貴丸的劫匪很猛的,頭腦是前白頭鷹野戰軍特種部隊少校麥當奴,精通特種作戰,手底下能人不少,人手一把沖鋒槍,我們決不能馬虎大意。”
潘浩東鄭重叮囑道。
得知國際劫匪的身份,馬軍、家駒等人,紛紛面露凝重。
劉保強小聲道:“頭,既然你知道的這么清楚,準備的家伙事應該不少吧!”
“篤篤篤……”
門口突然傳來敲門聲。
距離門口最近的萬晞華,迅速上前開門。
“小姐,請問你們的行李放哪?”
兩名侍應生拉著一車行李,彬彬有禮的詢問道。
“里面。”
萬晞華側身讓開一條路。
侍應生迅速提起沉重的箱子,十分吃力的走了進去。
馬軍、家駒、晉仔和阿強見狀,紛紛上前幫忙,一人提了一個箱子回來。
給了侍應生一點小費,潘浩東關上房門,微笑道:“家伙到了,想知道有什么,自己打開看,密碼是2333”
第一個箱子,一箱手雷。
第二個箱子,裝滿閃光彈和煙霧彈。
第三個箱子,各式手槍和彈夾。
第四個箱子,七件防彈背心。
最后兩個箱子,一箱裝著警用5沖鋒槍,一箱裝滿彈夾。
火力很猛。
看到這些家伙事,眾人舒了一口氣。
中午十一點。
潘浩東看著留在房間的萬晞華,開口道:“華姐,你怎么不跟芽子一起出去玩?”
“和她不熟。”
萬晞華直言不諱。
她性格就這樣,合得來就聊,合不來就懶得搭理。
芽子天生媚骨,一顰一笑都帶著媚意,天生就能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在房里呆了不到一小時,便將馬軍、晉仔、阿強三人迷得暈頭轉向。
家駒沒有被迷,純粹是有色心沒色膽,不敢做對不起阿美的事。
不過,在芽子說出吃完午飯,就去泳池游泳的時候,家駒還是屁顛屁顛跟了出去。
有些靚女,即便得不到,也可以看看,過過眼癮不是?
要知道,芽子的身材可是很正點的。
前凸后翹,腰細腿長。
萬晞華自愧不如。
她胸小了點,只能和清子一拼大小,去泳池和芽子比,純屬找虐。
或許,這就是阿ay和清子,拒絕去泳池玩的根本原因。
“華姐,我準備帶清子出去吃點東西,你要不要一起?”
潘浩東沖著清子招了招手。
清子甜甜一笑,快步上前,親昵地抱住他的手臂。
萬晞華見到這一幕,不由得皺起秀眉。
“教官應該不會對不起ada吧!”
片刻后。
潘浩東領著清子、阿ay兩女,走進一家中餐廳,富貴丸上餐廳很多,日料店、法國餐廳,意面店等,應有盡有。
不過,潘浩東最中意的還是中餐廳,即便身邊跟著一位日國小妹妹,他也沒有一絲換口味的想法。
清子出生在日國,吃多了日式料理,給她換換歷史悠久、博大精深的中華料理,才是他這個臨時干哥哥的義務。
“清子,想吃什么隨便點。”
潘浩東遞給清子一份菜單,轉手又將另一份菜單遞給萬晞華,微笑道:“華姐,你也是,別跟我客氣。”
“放心,絕不客氣。”
萬晞華咧嘴笑了笑。
就在兩女點餐時,門外走進一男一女,男的年紀較大,約莫三十五六,面相兇惡,女的只有十六七歲,怯怯地跟在后面,長得格外乖巧。
一杯冷水,突然潑在萬晞華背上。
白襯衫瞬間變成透明色。
雪白的玉背,黑色的帶帶,這一刻,格外清晰。
潘浩東迅速脫掉黑襯衫,蓋在華姐身上,遮住春色。
與此同時,將水潑到華姐的兇惡男子,沖著乖巧少女呵斥道:“我喝冷水的嘛?上船的時候就告訴過你,老子從不喝冷水。死丫頭,你到底有沒有記性?”
“過來,把我手舔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