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
李群用紙巾擦掉嘴唇上的油脂,問道:“阿東,你把之前的工作辭了,今后有什么打算?”
潘浩東喝了口茶,回應道:“表姑父,我暫時還沒有工作的打算,不過你們別擔心,我工作的這些年攢了一些錢,準備先休息一段時間,順便調查一下西虹市的商業環境,如果合適的話,我可能會開一間公司。”
“開公司?”
李群表情一怔:“你攢了很多錢?”
“百八十萬吧!”
潘浩東隨口說了個數字,其實兜里只有五萬塊,完成認親任務獲得獎勵,錢不多,但作為初始資金足夠了。
因為,他在這個世界老老實實工作的打算,準備利用透視技能,去拉斯維加斯當賭神,贏他個百八十億回來建設祖國,順便當一回資本大佬。
至于贏了錢能否帶回來?
完全不用擔心。
以潘浩東當前的修為境界,除非美麗家派遣軍隊,各種大炮、火箭炮亂射,否則不可能將他留下。
而美麗家在荒唐霸道,也不可能因為別人贏錢,就調動軍隊堵人。
真要這么做了,名聲也就臭了。
只能輸不能贏,以后哪還有人敢去拉斯維加斯賭?
“豁你小子夠牛的啊!這才出來工作幾年,居然就攢下百八十萬,比我工作一輩子都多,不會是違法所得吧?”
李群十分驚訝的說道。
說完,耳朵就被王金梅擰了一下。
只見王金梅氣呼呼的說道:“我說老頭子,你到底會不會說話,我家阿東這么俊,怎么可能去做違法勾當?”
長得俊就不會犯法啦?
李群一臉懵逼,壞人又不都是猙獰、丑陋之人,人面獸心的家伙海了去了。
不過和王金梅生活多年,他很清楚自己老伴的脾氣,這個時候根本不敢反駁,只能訕訕地笑道:“阿梅,我這不是擔心嗎?就隨口一說,你這么認真干嘛?”
“隨口說也不行。”
“好,不說不說。”
李群、王金梅這對老夫老妻感情真的很好,幾十年了,還能這么恩愛,真的很讓人羨慕,潘浩東被迫吃了一波狗糧。
稍作沉默后。
潘浩東開口切入正題:“表姑媽,接下來我要說的事,可能會對你們的認知,產生一點點顛覆性效果,希望你們保持鎮定,安安靜靜聽我說。”
“阿東,你有話就說吧!”
王金梅鄭重其事道。
李群亦在一旁正襟危坐,目光炯炯的盯著潘浩東。
“表姑媽,我這些年工作之余,拜了一位叫九叔的道長做師父,他教會我很多匪夷所思的本領,如捉鬼、驅邪、趕尸、畫符、看風水等;您患上的血癌說是不治之癥,其實在我們道家并非絕癥。”
聽到這,李群、王金梅夫婦終于安耐不住,張目結舌道:“阿東,你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什么,怎么會變得這么迷信?”
潘浩東沒有回話,默默取出一張烈火符,遞給一臉擔憂的表姑媽,緩緩道:“表姑媽,這是一張烈火符,只要念對咒語,便會自燃,跟著我念。”
“……幽幽滄溟,烈日炎天。”
本能地跟著默念完符咒,王金梅手上的烈火符,頓時出現了一團金黃色的火焰,嚇得她往茶幾上一丟。
一公分厚的玻璃,頓時融出一個大洞。
李群、王金梅夫婦驚呆了。
潘浩東嘴角微揚,略顯N瑟道:“表姑父、表姑媽,現在你們應該信了吧?”
“阿東,你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李群瞠目結舌道。
如果只是符紙自燃,他還可以找點線索,歸咎于化學反應。
可是當他看到老婆丟出的自燃符咒,瞬間將玻璃茶幾融出一個大洞,驚得下巴都快掉了下來。
能瞬間把玻璃融化的火焰,溫度起碼在七百度以上,這樣的溫度抓在手上,可不是灼傷皮膚那么簡單,手都給你化了,可王金梅一點事都沒有,反倒茶幾承受不住高溫,瞬間融出一個洞,地板都燒焦了。
如果驚奇詭異之事。
李群真的很難用科學解釋得清。
“表姑父,我剛剛說得很清楚,這是道術。”
“這……”
李群仍然持懷疑態度。
王金梅亦是如此。
烈火符巔峰了他們的世界觀。
潘浩東知道一時間很難扭轉,只能用無法辯解的事實,讓他們承認世上存在常人無法接觸的神秘道法。
沒有多余的廢話。
他直接對表姑媽施展了治愈術。
只見一抹圣潔的白光,從其指間射出,沒入王金梅眉心。
很快,王金梅便面露痛苦之色。
然后,捂著肚子跑進衛生間,一蹲就是十幾、二十分鐘,急的李群上躥下跳,有心責怪潘浩東,又怕怪錯人。
畢竟在王金梅出來前,潘浩東射出的白光,究竟能否治療絕癥,仍然是一個未知數。
如果可行,那么李群現在責怪潘浩東有多狠,一會懊悔就有多深。
所以只能等。
卡塔!
衛生間的鋁合金被人拉開,王金梅一臉灰白的走了出來。
李群連忙上前扶住老伴,關心道:“阿梅,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
王金梅沒有回話,而是走到潘浩東面前,問道:“阿東,你剛剛對我做了什么?”
“去醫院檢查一下,你們就知道了。”
潘浩東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別看王金梅現在臉色很差,其實內在的精氣神,已經發生極大的轉變,之前死氣沉沉,仿佛隨時都可能死去,如今卻是生機勃勃。
別的不說,多活個二三十年,肯定沒問題。
也就是說王金梅患上的血癌,已經被潘浩東用治愈術治愈了。
不過這事潘浩東不會明說,信不信是一回事,主要還是需要查證,去醫院做個全方面檢查,拿到權威機構的報告,王金梅才能徹底病魔。
趁著表姑父帶著表姑媽去醫院做檢查,潘浩東獨自來到一個無人之地,將力王位面認的侍從招了過來。
“主人。”
英姿勃勃的黃泉,見到日思夜想的男人,似乳燕般撲了過去,緊緊地抱著她的主人。
感受到黃泉對自己的依賴和思念,潘浩東嘴角樂開了花,一個嗜殺成性的女人,硬生生被他改造成軟萌可欺的侍從,真的倍有成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