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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6章 俗稱腦補,別稱迪化

  “回來了!回來了!作左那個家伙回來了!”

  伴隨著一名村民們的大呼小叫,原本還準備召集人手前去尋人的雅昭與葦名眾也回頭看去。

  那名村民臉上掛著慌張,一路從遠處跑了過來,來到了眾人跟前,氣喘吁吁道:“作左被一個姑娘給帶回來,氏成也回來了,不過好像是受了很重的傷。”

  “姑娘?”

  雅昭略有遲疑,下一秒就恍然大悟了,應該是是蝶吧!

  沒想到對方還挺能干的,他還以為對方是跟丟了大部隊,沒成想竟然是背著所有人獨自搞定了棘手的事情。

  旁側的凜沉默不語,下一刻扭頭就朝著遠處小跑了過去。

  “你要去哪里?凜!?”

  村民們看到她一聲不吭的離去,又是大驚失色,連忙追了過去,邊追還邊呵斥道:“慢點跑啊!你可是個孕婦!”

  “可惡,年輕人的體力還真是充沛啊,就連身懷六甲也跑的這么快么?”

  村民們跟著跑了一陣,發現自己這群人竟有些跟不上對方,不免得心有悲戚,充滿了復雜。

  “跟過去看看。”

  雅昭也揮手召集人手走了過去。

  眾人來到了村口處,恰逢阿蝶姑娘悠哉悠哉的趕了回來,旁側還有個扛著傷者的身影,眼神飄忽不定,低垂著頭,沉默不語。

  凜也看到了他,眼含淚花,捂著嘴巴,“作左大人!!”

  不管不顧的撲了過去,悲傷道:“我還以為你是真的離開了呢!”

  作左將肩頭上昏厥的水生氏成放下,眼神復雜的看著凜,也有些無顏面對她。

  “作左大人,您的傷怎么樣了?”

  凜卻并沒有在意他的態度,看著他身上的傷痕,充滿了擔憂。

  “不礙事的。”

  作左搖了搖頭,悶聲回答。

  “喂!氏成這是怎么了?”

  “好嚴重的傷勢啊!”

  “可惡!這是你下的手吧!作左!!”

  一伙村民圍在昏厥的水生氏成身邊,眼瞅著對方身上的致命傷勢,抬頭看著作左,對其怒目而視。

  更有甚至已經拿起了鋤頭和鐮刀。

  凜連忙進行了勸阻,眾人看在她這個孕婦的面子上,以及不想給葦名眾的大人們留下不好的印象,這才強忍住怒火。

  雅昭瞥了他們一眼,便不去在意了,回頭看著阿蝶姑娘,笑了笑,“我還以為你是迷路了,沒想到還真是辦成了一件事。”

  阿蝶姑娘輕哼一聲,不咸不淡道:“一般,我只是碰巧路過了那里,沒想到這個家伙還是個要犯啊。”

  深深地看了一眼作左,以及哭的梨花帶雨的凜,滿是嫌棄和鄙夷,呸!還是個渣男呢!

  “泉江皓月呢?”

  雅昭并未在意其他,問了一句。

  “跑了啊。”

  蝶攤了攤手,一副淡定的樣子,“他一看見我就跟見了鬼似的,被嚇的頭也不回的就跳進水渠河道里了。”

  “那你為什么不直接追上他呢?”

  雅昭有些疑惑的看著她。

  蝶雙手叉腰,理直氣壯道:“因為我不想弄濕我的新衣服!”

  沒等雅昭說些什么,就指了指旁側的作左,“為了將功補過,我把他帶回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你愈發的膨脹了啊,蝶!

  雅昭啞口無言。

  蝶心情愉悅,你能奈我何?

  “這筆賬等回去再跟你算。”

  雅昭現在也不想去跟蝶計較那么多了,正事要緊,看著那些情緒激動的村民,朝著葦名眾擺了擺手,“先讓村民們都散去吧,將那名受傷的患者護送到駐地里去,可別讓他死了。”

  “明白!”

  葦名眾神色肅穆的點了點頭,而后開始干起了正事,“都散了,都散了!”

  將村民們驅散回了村子,而后幾人抬起昏厥的水生氏成,一路小跑著先一步前往駐地進行緊急醫治。

  “你們兩個就跟我們走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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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雅昭回頭看了一眼夫妻二人,在葦名眾的帶路之下,轉身朝著駐地走去。

  作左神色沉重,一言不發的跟上。

  凜擦了擦眼淚,也立即跟了過去。

  不多時,便離開村子,回到駐地。

  葦名眾為雅昭清掃出了一處空地,專程搬了個椅子,鋪上一層軟乎乎的獸皮,旁側還置辦了桌子,擺放著茶壺。

  雅昭也不客氣,坐在椅子上面,為自己斟滿了一杯茶,品嘗了一口。

  嗯,味道還不錯!

  蝶坐在另一側,翹著二郎腿,把玩著自己的辮子,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感情她也是來度假來了。

  “你叫隈野作左是么?”

  雅昭放下了茶杯,正視起了站在身前不發一言的男人,瞇了瞇眼睛,“你知道自己之前在做什么么?”

  凜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雅昭緩緩說道:“身為葦名眾編制內的一員足輕,食葦名俸祿,竟暗中勾結內府前任赤備副帥,對同伴痛下殺手,我可以認為你有謀逆之心,罪名累及親朋,執行斬首。”

  作左神色凝重,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低垂下頭顱,雙手觸膝,沉聲道:“一切的過錯都是我的私心作祟,跟這個女人沒有半分關系,就讓我自己來承擔吧!”

  “作左大人!”

  凜又是一副傷感的樣子。

  “不用多說了,我就算是再怎么落魄,沒有出息,也還是個男人!”

  作左抬起頭,直視著雅昭,“大人,不要傷害無辜的人,您就斬了我吧!!”

  “好。”

  雅昭點了點頭,淡漠道:“這種要求我見得太多了,我就讓人給你一個痛快好了。”

  在凜震驚的神色中,雅昭扭頭看向了蝶,示意道:“交給你了。”

  “為什么是我。”

  蝶頓時有些不爽了。

  臟活累活都讓她來干?雖然她的確是個忍者,暗殺刺殺探查情報理應都是她的事,但她再怎么說也是個女人啊!

  你就不能體諒一下她么?

  “大人!求求你不要怪罪作左大人!這一切都只是他的一時沖動而已。”

  凜跪在地上,苦苦哀求,“他是個善良的人,不會無緣無故傷害別人的。”

  “假如每個人都是善良的,也都可以被諒解,那么無辜的路人就活該被砍死么?”

  雅昭反問了一句。

  凜頓時有些啞口無言,她畢竟也只是個村民,沒見過什么大世面,也無法去反駁雅昭的話。

  雅昭搖了搖頭,也不再去跟對方多言,看向作左,“既然你已經認罪了,那么我問你,你應該明白泉江皓月想要做什么吧?你也在覬覦那份力量么?”

  緊盯著作左,假如對方直言不諱,承認了自己的野心,只是單純的想要出人頭地,為了一己之力而拋妻棄子,那么他無論如何都得斬了他!

  人渣一個,不管他是不是凜的丈夫,不管出生的孩子有沒有父親,任何對于葦名眾有威脅的人,都沒有必要留下了。

  假如對方是另有緣由,比如說是打算在對方身邊做臥底,那他倒也不是不可以法外開恩,給對方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作左遲疑了一下,沉聲道:“是!”

  “不反悔?”

  雅昭漆黑的眸子里透漏著冷意。

  “不反悔。”

  作左點了點頭。

  還真是個不爭氣的家伙……

  雅昭頓時有些失望了,他還以為對方是有一些其他的豪情壯志。

  剛準備命人叉出去執行斬首,作左便神色沉重道:“我已經從泉江皓月口中知道了葦名眾真正的秘密,你們想必為是不會讓我活下來的,假如我在此刻說出真正的真相,對你們也不會有好處的!”

  “真正的真相?”

  雅昭面露遲疑,與蝶對視了一眼。

  什么真相?他們葦名眾還有秘密么?他怎么不知道?

  蝶攤了攤手,別問她,你不知道的事情,她就更不知道了。

  雅昭越想越覺得好奇。

  難道是一心的黑歷史么?

  難不成對方有一個私生子在外面?

  雅昭暗自吃驚,弦一郎,危!

  也不對……一心根本沒這能力,平生不近女色,弦一郎也都只是他孫子輩的。

  “將你那個所謂的秘密說出來。”

  雅昭緊盯著作左,平靜的臉色不怒自威,也給予了對方很大的壓力。

  作左一陣毛骨悚然,冷汗直流,咬緊牙關道:“大人,這件事對你沒有好處的,甚至會危害到你!”

  雅昭瞇了瞇眼睛,“講。”

  你這么一說,他倒是更好奇了!

  作左眼看雅昭執意要打破砂鍋問到底,也深吸一口氣,“您在葦名眾的地位應該很高吧?不管您之前清不清楚這件事,現在也沒有退路了,秘密就是,道玄大人才是葦名眾真正的首領,他一直在密謀仙峰寺的不死之力!葦名眾的復國大業,也僅僅只是對方明面上的說辭,而他真正的目的,則是為了獲取強大力量!”

  一副震撼發言的堅決樣子。

  雅昭與蝶聽完都有些沉默了。

  不明真相的葦名眾則是面露遲疑,“什么玩意兒?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這是泉江皓月親口告訴我的,絕對不會出錯!他本人也與道玄大人交過手,甚至吃了大虧!”

  作左面色沉重,“現在你們都聽到了這個消息,恐怕也不會有好結果的。”

  雅昭面色復雜的看著他。

  葦名的秘密,泉江皓月說的……

  就這?

  怕不是道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厲害!直接越過他和一心,成了BOSS!

  道玄:二十年后要是我還活著,就沒隻狼什么事了,懂?

  蝶也是面色古怪,強忍著笑意,起身匆匆忙忙的跑向了一邊。

  “你去哪里?”

  雅昭回頭看了她一眼,詢問。

  “不要你管。”

  阿蝶姑娘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等到快沒影的時候才回了一句,“上茅房!”

  雅昭收回了目光,平靜的看著作左,淡然道:“無知的言語只會令人發笑。”

  作左臉色一紅,沉聲道:“大人是覺得我是在胡言亂語么?假如您的官職夠高的話,想必應該也聽說過只字半語,這件事情您去告知給雅昭大人與一心大人,或許也能夠得到回應!您還是太年輕了!”

  這下子就連葦名眾都沉默了。

  “我就是鬼庭雅昭。”

  雅昭沉默了片刻,回了一句。

  作左:Σ(дlll)!!

  不可置信的抬頭看著雅昭,他仔細的打量了片刻,整個人豁然開朗,轉眼間便又變了神色,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尷尬的想要順著地縫鉆進去。

  “原來您就是雅昭大人啊……”

  作左露出了勉強的笑容。

  “嗯。”雅昭點頭。

  氣氛陷入了莫名的尷尬。

  作左心情悲憤,臉皮滾燙,這一次差不多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雖然他一直以來都聽說過雅昭與一心的傳聞,但也從來沒見過,和大部分人一樣,他只是聽說過雅昭大人似乎是一個年輕人,但具體有多少歲也沒人清楚。

  哪怕是有體貌特征,但是突兀的把人擺在你面前,在沒有親口報出名號之前,你也不太敢認得出來,畢竟山高皇帝遠,雅昭也不是敵人,在加上又沒有見過本人,大多數人也不會去刻苦銘心的記住。

  沒想到這次來的并不只是一個普通的葦名高層,而是明面上的二把手。

  赤備害苦了他!

  “這么說來,泉江皓月是在騙我?”

  作左也幡然醒悟過來,篡緊了拳頭,神色變得陰郁,“那個家伙的戒心還真是強啊……”

  “并非如此。”

  雅昭的聲音傳來,他遲疑的抬頭望去,便得到了一份答案,“可能他自己也真的是這么認為的,畢竟世人在見識過未知的力量后,大多數也都會陷入恐慌,在強硬鎮定下來之后,也會下意識將其引導在自己最想看到的結果中。”

  “俗稱腦補,別稱迪化。”

  作左愣住了,“這樣啊……”

  沉默了下去,依舊是一臉的氣餒。

  “大人,水生氏成醒了!”

  就在這時,葦名眾突然呼喚了一聲,雅昭等人回頭望去,便看到一名臉色蒼白,被攙扶出來的武士。

  他踉踉蹌蹌的走上前來,先是看了一眼跪拜在地上的作左與凜,又回頭凝視著雅昭,吃驚道:“您是雅昭大人么!?”

  “你是怎么認出我來的?”

  雅昭并沒有任何喜悅,反而是面露遲疑的看了他一眼,都是在水生村這一塊住的,作左這家伙盯了他半天都沒認出來,你怎么一上來就認出他了?

  “果真是您!”

  水生氏成神色激動,就連傷勢都好似不痛了,崇敬道:“您的名號在葦名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流傳出來的形象我也一直都記在心里,再說了,在葦名地區還有人認不出您來,那才是有毛病吧?”

  雅昭沉吟了片刻,“有道理。”

  瞥了一眼旁邊的某人,意味深長。

  作左愈發的無地自容了。

  水生氏成臉上笑容熱切,搓著雙手,一副見到了名人偶像的樣子。

  在近距離觀摩解除了雅昭之后,他也再次冷靜了下來,肅穆道:“雅昭大人,聽說您是準備斬殺作左么?”

  “是他自己要求的,我只是成人之美。”

  雅昭面色平靜,“背負著忤逆謀反的罪名,被斬殺也只是理所應當的。”

  水生氏成精神一振,回頭看向了作左,吃驚道:“你難道沒有將自己的真實目的告知給雅昭大人么?你在想什么?”

  作左猶如悶葫蘆似的,低垂著頭,“這件事,與你無關。”

  “混蛋!哪怕你斬傷了我,我也并沒有對你懷恨在心,你又在擔心什么?”

  水生氏成惱火不已,斥責道:“若非是你親口對我說出了你的真實目的,那一刀我也絕對不會留手的!我只是想要借助這個契機,讓那個家伙徹底信任你。”

  雅昭若有所思,果然是另有隱情。

  “你難道不想為親人報仇了么!?”

  水生氏成又恨其不爭的懟了一句。

  而且還是這么狗血的故事么……

  雅昭被噎的不輕。

  “你這么做只會讓我看不起你!而且我的傷也白受了!”

  水生氏成一臉的懊惱。

  作左沉默不語,苦澀的一笑,“哪有什么仇恨啊……”

  水生氏成面露疑惑。

  “騙你的,我這么說,僅僅只是為了能夠讓你不再阻止我而已。”

  作左無奈的嘆息一聲,說出實情,“我的父母雖然是在內府的一次戰亂中死去,但那時的我年紀尚小,也根本就記不住敵人的樣子,就算是記住了,一個內府軍無關緊要的小卒,恐怕早就已經戰死沙場了,現在的我也并不記恨內府,因為在戰國這種情況到處都是,若是每個人都因此懷揣著恨意,將仇恨轉嫁在其他人身上,國與國之間,想必早就亂套了。”

  “雖然此時已經沒有比現在更糟糕的情況了,但我還是希望終有一日可以讓戰國停止爭端,變得和平下來。”

  小人物也有大夢想,沒有人會喜歡永遠生存在亂世之中。

  “那你這么做究竟是為了什么。”

  水生氏成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泉江皓月是為了得到不死之力,妄圖搬倒葦名眾,甚至是一統戰國,而我僅僅只是為了能夠在關鍵時刻,阻止他釀成大禍罷了。”

  作左最終還是說出了部分實情,“而想要阻止對方,我也需要力量。”

  凜神色憂傷,“作左大人,這種事本不是你可以去管的……”

  “抱歉,凜,一直以來我都太過混蛋了,雖然想要出人頭地,混出名堂,然而我卻始終是得不到別人的認可……”

  作左看著她,深吸一口氣,“假如我跟隨在泉江皓月身邊,可以幫大家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讓你過上想要的生活,那么一切的付出就都是值得的!”

  “不,我想要的僅僅只是讓作左大人陪在我的身邊,陪著孩子出世,長大,這樣就足夠了……”

  凜低聲抽泣,這就是她想要的生活。

  作左精神一振,愣愣的看著這個哭泣的女人,也是心生愧疚,沉聲道:“抱歉,一直以來我都忽略了你的感受。”

  “行了,多余的話留著以后再說吧。”

  雅昭看著他們在這里撒狗糧,也有些煩躁了,淡漠道:“聽了你這么多的話,倒也讓我知道了你的真實想法,想要力量是真的,想要權力與財富也是真的,然而當你真正獲得了那份力量,恐怕就不會再擁有現在的想法了,或許等到真正老去的時候,才會覺得有那么一絲絲的后悔。”

  屠龍的勇士,終成惡龍。

  別看對方現在是一副虔誠懺悔的樣子,那是因為他的計劃失敗了,假如他真的跟了泉江皓月,有機會得到力量與權勢,恐怕就不會再說出這些話來了。

  有些話聽聽就行,千萬別當真。

  真正的人性,永遠經不起推敲。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雅昭緊盯著作左,“泉江皓月有沒有跟你說過他下一步的計劃?”

  作左愣了一下,“他準備前往仙峰寺,其他的倒也沒怎么細說,而且他手中還有從道玄大人那里搶來的地形圖。”

  “既然你想要去跟隨泉江皓月,那就去吧,作為臥底。”

  雅昭也明白泉江皓月下一步究竟會抵達在哪里,淡漠道:“我會讓葦名眾給你繪制出一份地形圖,你就按照上面的路線前行,定然可以在中途與他匯合。”

  “我已經被抓了,他還會信任我么?”

  作左驚愕不已。

  “你覺得他很信任你么?”

  雅昭反而是面露驚詫,“你既然背叛過葦名眾,就不會再去背叛他了么?”

  古往今來,忠誠都是最重要的。

  一旦開了背叛的先河,也就別再想著得到別人百分之百的信任了。

  呂布為何被稱之為三姓家奴?武士大將為何寧死不降?

  還不是因為前者跟一個干爹死一個干爹,武士大將一旦投降茍活,除了切腹謝罪,這輩子都別想再抬起頭,也得不到別人的重用。

  作左也是神色沉重,他果然是又遭騙了,泉江皓月那家伙恐怕也只是在利用他,等到獲得了權勢就會一腳把他踹開。

  心情復雜,也立即狠下心來,抬頭看著雅昭,“雅昭大人,還有一個人跟泉江皓月接觸過,那個人氏成也曾見過,就是水生村的神官,泉野大和,他之前偷聽了我與泉江皓月的談話,在我的懇求之下,泉江皓月并沒有殺了他,反而是讓他作為內應留在這里。”

  雅昭也是略感驚奇,神官么?

  扭頭朝著旁側的葦名眾使了個眼色,“去找人盯著他吧,假如他真的有什么異動,不必向我匯報,直接斬殺。”

  此話一出,令水生氏成三人震驚不已,也差點就忘了對方其實還是那個令孤影眾與赤備軍膽寒的劊子手!是從尸山血海里一步步殺出來的威名!

  剛才那副好說話的樣子,也僅僅只是對于自己人而言。

  三人深吸一口氣,低下頭去。

  “是!”

  葦名眾面不改色的點頭,而后派出兩人,前去盯上了泉野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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